杨朱似乎已然顿悟一般,看着李聃的那幽深的双眸兴致冲冲的说道:
“我命在我,不属天地。我不视不听不知,神在出身,与道同久。吾与天地分一气而治,万物即利来,常淡泊无为。如此,大道归也!”
李聃听得自家弟子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道理,于是不由的闭目思量起来。
半晌之后,只见李聃缓缓睁开双眼,不过他没有直接评价杨朱先前的言论是否正确,而是关心的看着杨朱道:
“我观你方才神态,昂首挺胸,傲视旁人。尚未得天道真意,便已然有唯己独尊,狂妄自大之意,若是以此心求道,只会立道之真意而日远。”
杨朱闻言不禁如梦初醒,顿时忍不住面色惭愧。先前他顿悟之时,却是心生骄纵之意,甚至隐隐的觉得自家所言才是真理,老师未必能及得上的想法。
如今李聃不说其他,而是点破他心中的迷障,这顿时便让他明白老师只能不是他能揣度的。
于是杨朱恭敬的拜倒在地,面色惭愧的说道:“弟子愚钝,日后一定改之!”
李聃见状这才缓缓的抚须笑道:“君子与人相处,当若冰释于水,与人共事,当如童仆谦下;洁白无瑕而似含垢藏污,德性丰厚而似鄙俗平常也!”
而杨朱也不愧是天资纵横之辈,李聃话音一落,他便已然领悟到老师所言真意。
只见他心悦诚服的感叹道:“‘清淡如水,和光同尘’?老师之言果然为天道至理!”
李聃方才所言,杨朱越是思量便越发觉得其中意味深长,实乃是存寿养生之道。
见杨朱这么快便明白自家真意,李聃也是颇为欣慰的笑道:“孺子可教也!”
言罢他才正式与杨朱说起大道来,只见他面色肃然的指着自身肉身道:
“人者,生于父母之身,立于天地之间,自然之物也。
贵己贱物则背自然,贵人贱己则违本性,等物齐观,物我一体,顺势而行,借势而止,言行不自然,则合于道矣!
但是方才你所言,“为我”、“贵己”、“贵生”之论,其实究其本质,无非便是“贵我”二字。
但存此念,便已然心有偏颇。道心一偏,则万物与尔眼中,俱非其本来面目也。
如此一来,你又如何看见天地本质,灵物天地大道呢?”
在李聃说完之后,杨朱似有不解之色,不过犹豫半晌之后终究没言语。
当杨朱离开之后,李聃不由神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明白这个弟子心中终究还是坚持着“贵我”二字。
此乃人性使然,纵然他说得大道真理千万遍,若是不能早日领悟悔改,其日后前途也就不过如此了!
就在李聃教徒之时,在远隔千万里之外的鲁国曲邑之中,有一个头顶微凹的青年士子,正一脸不忿的被几个小吏阻挡在高门之外。
此人正是孔丘!
今日因为鲁国执政季孙氏邀请国都之中的士子赴宴,故此自认为士子贵族的孔丘也欣然前来。
可是因为其家境穷困,故此只穿了一身甚是寒酸简陋的士子常服赴宴。
可是却被季孙氏的家臣拦住,认为衣着不堪有碍瞻观,故此不让其入内。
孔丘顿时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顿时双目圆瞪,眉眼倒竖,似有怒发冲冠之势。
因为孔丘身高足有九尺有六寸,虽然衣食简陋,但是依然长得十分雄壮,好似一个虎士悍将一般。
那家臣见孔丘此状不由吓的胆战心惊的颤声道:“尔欲无礼乎?”
此言一出,孔丘那暴涨的气势顿时好似被掐住了一般。片刻之后,只见他十分憋屈的瞪了那家臣一眼,而后便愤愤然的离开了。
此人正是孔丘!
今日因为鲁国执政季孙氏邀请国都之中的士子赴宴,故此自认为士子贵族的孔丘也欣然前来。
可是因为其家境穷困,故此只穿了一身甚是寒酸简陋的士子常服赴宴。
可是却被季孙氏的家臣拦住,认为衣着不堪有碍瞻观,故此不让其入内。
此人正是孔丘!
今日因为鲁国执政季孙氏邀请国都之中的士子赴宴,故此自认为士子贵族的孔丘也欣然前来。
可是因为其家境穷困,故此只穿了一身甚是寒酸简陋的士子常服赴宴。
可是却被季孙氏的家臣拦住,认为衣着不堪有碍瞻观,故此不让其入内。
此人正是孔丘!
今日因为鲁国执政季孙氏邀请国都之中的士子赴宴,故此自认为士子贵族的孔丘也欣然前来。
可是因为其家境穷困,故此只穿了一身甚是寒酸简陋的士子常服赴宴。
可是却被季孙氏的家臣拦住,认为衣着不堪有碍瞻观,故此不让其入内。
孔丘顿时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顿时双目圆瞪,眉眼倒竖,似有怒发冲冠之势。
因为孔丘身高足有九尺有六寸,虽然衣食简陋,但是依然长得十分雄壮,好似一个虎士悍将一般。
那家臣见孔丘此状不由吓的胆战心惊的颤声道:“尔欲无礼乎?”
此言一出,孔丘那暴涨的气势顿时好似被掐住了一般。片刻之后,只见他十分憋屈的瞪了那家臣一眼,而后便愤愤然的离开了。
其实孔丘年幼之时也曾是锦衣玉食之家,他父亲唤做‘叔梁纥’,乃是鲁国三虎将之首,曾有力举城门的壮举。
并且叔梁纥也并非纯粹的武夫,本人亦是博学多才,能文善武之辈。
不过因为其正妻施氏,生了九个女儿却没有一个儿子,唯一一个庶子孟皮还是跛子。
这让一向勇武自负的叔梁纥如何能接受,于是在多年努力未果之后,于六十高龄娶了颜氏幼女颜徵为妾。
因为与周礼不合,故此不被时人接受。
叔梁纥见状于是索性带着颜徵前往尼丘山隐居,直到生出了儿子之后,方才回到了国都。
因为孔丘出生于尼丘山,故此名‘丘’,字‘仲尼’。
故此孔丘幼时一直是在父亲的关爱之中长大,直到其三岁那年父亲去世。
因为嫡母嫉恨叔梁纥对孔丘的宠爱,于是在叔梁纥死后,便将孔丘母子以及庶子孟皮,一起赶出家中。
颜徵在被叔梁纥正妻施氏所逐后,没有自暴自弃,而是带着孔子庶兄孟皮与孔子至曲阜阙里,一直过着清贫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