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小楼摇头,也不说话,就这样看着五毒老魔。
“画呢!”老头背着手瞪着楼小楼。
“什么画?”楼小楼面露不解。“前辈,我师傅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画!”
五毒老魔嘿嘿冷笑,他径自坐在了一张椅子上,用力拍了拍桌子,心说,小子你就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前辈,你可是哪里不舒服!”
五毒老魔得意的笑道:“我没有不舒服,但是你鼻子流血了。”
楼小楼摸了摸鼻子,果然摸到了热血,“呵呵,前辈,看来近期晚辈火大,热血沸腾呀,得找个姑娘下下火了,只是为啥前辈你也在流鼻血,莫非近期春心荡漾也上火了不成!”
五毒老魔一愣,一摸鼻尖果然有血,不过这血不是热的,是冰的。“你小子,用的可是寒毒!”
楼小楼摇头,恭敬的说道:“前辈,晚辈用的是热毒,可能没掌握好分寸,用量大了,热极生寒呀!”
“胡闹,下毒和开方一个道理,没有分寸那是会药死人的!”
“前辈教训的是,晚辈记住了!”
五毒老魔那个郁闷呀,双手一直在袖口里配药,奈何这热毒一直解不了。
“小王八蛋,你跟师傅一样,面笑心冷,你小子这是要逼我闭死关呐!”
楼小楼抱拳作揖:“前辈,晚辈不敢,只是这天下四大高手均是在同一个时间远去他方,你若是现在不?闭死关赶紧突破到化凡境,一旦等他们回归,你就只有挨打的份儿啦,我这可是为了你好!”
话落,忽觉一阵头晕,楼小楼晃了晃又站稳了身形,只不过鼻子血流如注。他的右手一直在储物袋里配药,奈何老魔头下的毒炉火纯青,一时半会只能调和无法破解。
几句话的功夫,两个人谁也没占到便宜。
“小子,你行,待我归来看我怎么揍你,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师叔,你就是这么欺师灭祖的!”
楼小楼苦笑,躬身道:“师命难违,前辈莫怪!”
“叫师叔!”
“我也想呀,可师傅不让!”
“王八蛋,走啦!”五毒老魔推门就走。
楼小楼道:“前辈慢走,师傅不让送!”
五毒老魔气的牙疼,长生药神你个王八蛋就是这样教徒弟的!还有这个小王八蛋,怎么做晚辈的,进门不给倒茶,出门都不送送。
“噗通”
楼小楼都没来的急关房门,人就无力的摔倒在地,五毒老魔的毒哪那么好解,差点没毒死他。
“我去,这老王八蛋怎么做长辈的,都不知道手下留情的!”
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楼小楼才有些力气爬起来,一爬起来就赶忙关门省的被人看到砸了招牌。
可房门刚关上,又有敲门声。
大晚上的,他妈的谁,没完没了了是吧!
开门一看,是一个手中提剑脸上带着面具的剑客。
“书生,可敢跟我一战!”
楼小楼身中奇毒,脑袋晕晕乎乎,看了半天也没想起来这人是谁,心说,你谁呀,见不得人是吧,还带个面具,搞得自己长得多神秘似的。
“楼小楼,你他妈敢不敢跟我公平一战!”那人大喝,显然有些急了。
想要公平一战,楼小楼傻乎乎的笑了,心说怎么不敢,只不过你要先中毒才行。
跟我一样,看人有重影,走路像踩棉花才公平。
“你谁,真想公平一战可以,不过你得先喝两碗我的血,看不出来吗,我中了五毒老魔的奇毒,就问你敢不敢喝!”
五毒老魔!
那是什么人,江湖上赫赫有名得魔道中人,听说还是他妈的绝顶强者,这等强者下的毒傻子才拿碗喝。
苏小白心想,我他妈就想公平一战,既然你身中奇毒,那就改日再战。
楼小楼见那面具男扭头就走,忙笑道:“你他妈不是要公平一战么,走什么呀,来来,喝两大碗毒血死不了!”
苏小白直管走不管身后人,我是要公平一战,可你给不了呀,我总不能欺负你一个中毒之人吧!
末了,只剩一个背影时,楼小楼才想起这人是谁!“
“苏小白!”
“哼哼,带个面具脸都不要了,还他妈找我要公平!”
“要是给你公平,那无极子天尊画那画又有啥意思,欺负人吗,讲什么公平!”
正如你说的,老子辛辛苦苦二十年,好不容易修炼到天宫王者境,要是每个对手都要求我自封修为公平一战,那我还修炼个屁呀!
什么是高手,高手就是可以不讲道理的欺负人!
这个道理,以前楼小楼不懂,可现在他懂了。
欺负人,好像谁不会似的,不敢应战就骂你缩头乌龟。
江湖从来就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第二天,门庭若市,可楼小楼的状况十分不佳,给一个中年人男人把脉时竟然把出喜脉,起身低头看看那人肚子,足足有六甲。
起身晃了晃了身体,心说这回牌子砸啦,给男人把出喜脉,怪我,怪我!又一想不对,莫不是个女扮男装的臭娘们!
一念至此,就想扒开衣服看胸脯。
那男人倒也了得,十分善解人意,一看大夫那眼神,竟然直接扒开袍子。
楼小楼看罢,差点一头栽下去,这药铺过了今天估计要关门,给男人号出喜脉这药该怎么抓,长生药神没教呀!
也罢,黄芪红枣山楂,枸杞当归木瓜,补气壮阳的药材随便抓了点!
“呐,拿回去泡茶喝,明天再来!”
那中年男人面露不解,心说我来看病买药没买茶,你让我回去泡茶喝几个意思。
“大夫,我得的啥病,为何要泡茶喝!”
“别问,问了这茶就不灵了!”
好不容易唬走了那中年男人,又来一女子,那女子肚子上有个透亮的大洞,吃了宝药吊着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挣扎到这里。
楼小楼一看这伤,心说我现在自顾不暇,这伤这会儿哪治的了。
“姑娘,你着不着急回家,你若是不着急回家就先在我这里睡两天,等我身上的剧毒消失后再给你治疗!”
那姑娘一进屋就失去了所有力气,对于楼小楼所问,尽管有意见却也没力气反驳,心说睡两天就睡两天,反正我这快死之人只要能活,你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此时,那姑娘已是进气多出气少,楼小楼赶忙施针救治,把人往里屋一抱,自己差点没晕倒在地,好不容易放到床人给那姑娘脱光衣服后,拿着银针扎遍了全身。
“姑娘,你先在我床上睡上两天,两天后我再来救你!”
好不容易忙完一天,到了晚上楼小楼又要忙活自己,煮了一大锅药汤,自己往里一跳,就这么泡在了桶里。
天还未亮,屋里就来了不速之客。
“药师,药师,你给我瞧瞧我这鬼体还有救没?”
说话间,那厉鬼就飘进了屋里,是个身披红衣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