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月楼,天武城的一座最大的清楼,这里虽然被称为清楼,但是这里与那些妓院有所不同,这里的姑娘各个不得了,可谓是才艺双休,尤其是桦颖更是被称为绝代才女。
喃月楼前,一辆豪华马车停在了门口,郑宇先开门帘走了下来,环顾四周,这里竟然是一条花街,整整一条街做的都是同样买卖。
“大人,您楼上请,我家姑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那马夫忙上前说道。
郑宇点点头朝着前方走去。
刚进门,十几名姑娘立刻赢了过来,一个个长的十分的水灵,各个衣冠得体,面容清秀可人。
“哎哟哟,这位就是郑公子了吧,您好,我是这清楼的妈妈,叫我郭嫂就行,我家颖姑娘已经等候您多时,来您这边请。”
一名打扮妖艳的女子迎了上来。
郑宇看了一眼此人,粗俗无比,一看就是妈妈桑。
郑宇笑道:“好多,多谢引路。”
虽然看不上此人,但是郑宇还是十分客气的跟着此人上了楼。
当郑宇迈上第一节台阶,楼上房间传来了一阵琴音,琴声悦耳动听,让人有种余音绕梁三日不断地感觉。
“好琴,这是颖姑娘弹得吗?”
郑宇开口问道。
郭嫂笑道:“是啊,咱们颖姑娘可是多才多艺,多少富家子弟争着抢着要见咱们颖姑娘,都没有时间去见他们呢。”
郑宇摇摇头笑道:“那这么看来我能见到颖姑娘还是非常幸运的呢!”
啊?
郭嫂顿时一惊,她原本想要太高桦颖的身份,好让郑宇觉得自己在桦颖眼里有多重要,谁知掉郑宇竟然将其理解成了另一个意思,这样看来,是那郭嫂在贬低郑宇一般。
郭嫂忙道:“不不不,公子您误会了,我说的是,您能来见我们姑娘,都是您给我们面子了,您这日理万机的,能来一趟不容易啊。”
郑宇笑呵呵道:“是吗,哎呦,我觉得自己没有那么优秀啊,那要是照这么说来,你们姑娘没有传说中那么了不起啊。”
“啊?不不不,我们姑娘优秀,优秀,我们姑娘可是非常优秀的。”
郭嫂赶紧解释,生怕是说错了什么,让郑宇不高兴。
郑宇驻足道:“好,你说说看,那到底是你们姑娘优秀呢,还是我优秀呢。”
闻言,郭嫂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这是说什么都不是了,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恨不得给自己几个巴掌了,说那么多干嘛。
看到郭嫂的样子,郑宇感觉着实的好笑,他这可都是故意的,就是为了刁难一下,看看这些家伙什么反应,现在看出来了,这郭嫂背后果然有人,但不会是桦颖。
郑宇笑笑道:“行了郭嫂,你不用为难,我没有什么别的意思,送你一句话吧,以后少说话多做事,说错错多,记住了吗?”
闻言,郭嫂忙道:“是是是,记住了记住了,多谢郑公子提醒。”
琴声减弱,随后停了下来。
郑宇点点头道:“好了,这一曲听完,也该进去看看了,不然颖儿姑娘要着急了。”
说着,郑宇踏步走进了前方的房间。
看到郑宇进入房间,那郭嫂才算是放下心来。
“我的吗哟,太吓人了,这个人怎么说话这么奇怪呢。”
桦颖的房间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中间用一块木板隔出了一个小的房间,木板下是一张烛台,其上还有刚刚燃烧过的蜡烛,周围红色的桌布,红色烛台、红色的床榻、红色的梳妆台,一切都是红色的,显得格外的红火。
郑宇不禁笑道:“这也太红火了吧。”
“郑公子,您来啦!”
天籁的声音再次传来,郑宇感觉自己的心神都得到了升华一般。
桦颖坐在古琴后起身对着郑宇施了一礼。
今日的桦颖穿着与先前一样的留仙裙,梳着一个标准的大唐女子的发髻,头上插着几只精致的发钗,脸上的妆容似乎也是经过精心设计和擦涂过得,比在集市上看到的更加清淡优雅了许多。
虽然不是浓妆,但是郑宇却是非常欣赏。
姑娘的行礼非常的标准,优雅而又脱俗,郑宇也是淡然一笑。
“颖儿姑娘好,集市一别这才半日不见,姑娘越发的清新脱俗了,刚刚听道姑娘抚琴一曲,琴曲时而湍急、时而悠扬,时而婉转,而且姑娘似乎还有丝丝悲鸣在其中,姑娘可是心中有事?”
闻言,桦颖意味深长的看了郑宇一眼,他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么听出来的,自己心中的确有事,但她自认为自己的琴曲没有半分问题,而且十分的恰到好处,郑宇竟然能够从中听出自己心中有事,莫非此人能够听琴观人心?
“公子说笑了,奴家怎么会有事呢,公子请坐,来人,看茶!”
郑宇坐下,这时,桦颖的丫鬟端着茶水走了进来,放下之后便是离开了。
郑宇似乎感觉到什么不对劲,怕是隔墙有耳。
随后,郑宇端着一杯茶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站在一个烛台前看了一眼笑了笑:“姑娘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闻言,桦颖的神色变得更加悲伤了起来。
只见郑宇伸手将茶水倒了出去,随后从那烛台上扣下一块蜡烛放进了茶碗之中。
见状,那桦颖起身忙道:“郑公子,你”
“嘘!”
桦颖话未说完,郑宇却是示意她&sp;不要说话,随后郑宇使用灵力将那蜡烛融成了水,紧接着郑宇露出了坏笑,抬手将那茶碗朝着木板的另一半泼了过去,
哗啦!
吱呀!
紧接着便是听到木板的另一边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郑宇放下茶碗笑了笑,但是那桦颖已经看傻了,木板的另一边有人,而且还是自己的主子,这她是知道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郑宇说了什么,可郑宇来这么一出,岂不是让她的主子遭了秧。
郑宇笑道:“不用看了,人已经走了,现在就剩咱们俩了,咱们好好谈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