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怀疑你们就是帝国的通缉犯,快点摘下面纱,束手就擒。”
看着眼前张牙舞爪的这群无赖,白小天神色有些怪异,他不知道这些人是猜的还是真的知晓了自己两人的身份,不过他只知道这人肯定要挨打了。
果然,林弃霜见自己已经绕他一次之后,此人居然还变本加厉,顿时面色一寒,就要下狠手教训此人。
便在此时,那周围围观看热闹的人群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大喊,
“刘季,你家婆娘吕雉听说你在大街上调戏姑娘,已经提着菜刀正往这赶来了。”
那自称刘三爷的无赖头子听到这句话顿时神色一变,似乎有些害怕的样子。
再次狠狠的刮了一眼林弃霜,刘三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丫丫个呸的,今天算你两走运,有种别走,明天刘爷还来找你们。”
说罢,一挥手,便带着一众小弟挤开人群走了,看背影似乎有些慌张的样子。
“刘季?吕雉?”
看着那个刘三爷慌慌张张离去的背影,白小天不禁陷入了沉思。
据他所知,今年已经是秦王政三百六十三年了,也就是说此时距离秦王统一六国,自称始皇帝以后,已经过去了三百六十三年,这个沛县之中为何才会出现一个叫刘季的无赖?
若是同名同姓也就罢了,关键他还有个叫吕雉的老婆,这就让白小天不得不多想了。
他原本以为自己穿越的是一个已经被改变了历史进程,空前强大的大秦帝国。
毕竟,这是一个始皇帝陛下已经君临天下三百六十余年的大秦,而不是自己脑海中的那个短短不到百年便二世而亡的大秦。
自己穿越过来只是为了享福的,在空前强大的大秦帝国做一个无忧无虑的二世祖,这才是自己穿越的意义所在。
只是现如今看来,事情似乎并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简单。
如果这个刘季真的是自己了解中的那个刘季,那么自己的好日子只怕不多了。
毕竟,覆巢之下,焉有完卵?
若是这个大秦帝国再次陷入混乱,自己又怎么可能独善其身?
为了天下安宁,自己要不要将这个刘季杀了,以除后患?
正好他得罪了这个恶娘们,自己只要稍微撺掇两句,以这女人的暴脾气,刘季肯定难逃一死。
林弃霜看着那个无赖消失在人群之中以后,并没有去追他。
在将马车交给出来迎接的店小二之后,回头便看到那个混蛋正猥琐的看着自己,一看就在打什么坏主意。
她直接便在他的头上使劲敲了一下,以示警告。
“啊,你干嘛打我?”
白小天捂着头质问道,不得不说,这女人手劲真大。
林弃霜转身就进了客栈,没有理会他的质问。
白小天无奈,只得自认倒霉,一脸悻悻然的跟了进去。
两人依旧是只开了一间房,这次到是没有其他人打扰,两人顺利入住。
用过晚饭之后,林弃霜照旧盘坐在床上修行。
白小天则是直接将被子拉来,在地上打起了铺盖,直接呼呼大睡。
自从上次那个女人说过《七杀心经》需要在阴寒之地修行之后,白小天便没有在继续修炼了。
毕竟,听人劝,吃饱饭。
对于自己不了解的东西,他还是愿意听一些专家的建议的。
如此,二人一个修行,一个睡觉,互不打扰,倒也相处融洽。
第二日一早,白小天还在睡梦中时,便被林弃霜叫醒。
“起来准备出发。”
林弃霜拍了拍白小天的脸,说了一句之后,她便下楼去吃早饭了。
只留下还迷迷糊糊的白小天在房间里,白小天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天色才刚刚亮,便再次一头倒下,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这几天赶路,不是在野外就是在马车上,他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裂了。
现在难得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怎么可能起这么早。
不过他想睡懒觉的愿望是注定无法达成的,随着他所在的客房大门被人粗暴的推开,白小天便再也睡不成了。
看着门口出现的白衣男子,白小天有些烦躁,
“你谁啊?快点出去,别打扰老子睡觉。”
白衣男子没有理会白小天,只是此时伸出手指着白小天向他身后的林弃霜问道,
“师姐,你就是因为这个小白脸才惹下大祸的的?”
白小天本来准备继续睡觉的心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荡然无存了。
“能叫那婆娘为师姐的可不就是剑宗的人嘛?难道他们剑宗的人终于发现了林弃霜的胡作非为,看不下去了?这是派了师弟过来叫林弃霜回去?”
心中如此想着,白小天立马就不瞌睡了。
一个轱辘从地铺上爬了起来,连外套也顾不得穿,只穿着一件白色里衣向来人看去。
只见此人一身白衣,长得那是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看起来大概也就二十郎当岁,更重要的是,从他背后的长剑来看,此人应当也是一个高手。
白小天上前两步,走到那男子身前,然后神情激动的伸出双手一把握住此人的手,
“你小子莫不是剑宗的人?他妈的,老子可算把你给等来了。”
那白衣男子见白小天主动握住她的手,神色一愣,然后正色道,
“不敢当,不敢当,在下剑宗柳慕白。”
说完那白衣男子又转身温柔的看了眼林弃霜,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头对白小天道,
“不好意思白兄,刚才我关切师姐心切,这才口出不逊的,还请这位仁兄见谅。”
白小天也是一愣,情况有点不对劲。这家伙怎么这么客气?
不是说大宗门出来的年轻高手都是用满门看人的吗?
结果这家伙长得帅也就罢了,青年榜第五也能证明人家的实力,关键为人处世还这么低调。
柳慕白,听听这名字,看看这长相实力,这他妈简直比主角还主角。
只是,这家伙看林弃霜的眼神,怎么就那么让自己膈应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