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聊几句,拓跋龙赶紧去布置了。幸好之前炼制的防瘟护甲早早地发放给了城中所有人,此次丰泽城风平浪静。
当时很多人不以为然,但是城主有令,他们不得不遵从,不过心中暗暗将拓跋龙骂了无数遍。
直到近日情况恶化,众人才恍然大悟,齐夸城主英明,往日积攒的怨气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日,李守朴修炼完毕之后悄然上路了。因为他收到拓跋龙的消息,已查到东伯家的信息,似乎此刻正面临危机,或许有灭顶之灾。
“前辈此去心,特别留意武威城主,另外这几套护甲收着,以备不时之需。”传送阵旁,拓跋龙为李守朴送校
“我会留意的,此次多谢了!”李守朴甚是感激。
“这是丰泽城的信物,相信其他城主会给一些面子的,日后行走亦会方便些。另外如有需要,可透过此令牌传送消息于我。”拓跋龙递过去一枚令牌。
“多谢!”李守朴接过顺手便丢入储物戒指中,此时自然不用矫情。有这个令牌,单凭传送阵一事就方便很多。
随后,李守朴转身踏入阵法之郑约莫半盏茶时分,他的身影出现在了武威城。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旁边有人大声呵斥道“什么人?从哪里来的?”
“我从丰泽城而来,俸城主委托处理一些事情。”李守朴将拓跋龙早已替他想好的词重复了一遍,此刻他展露出的修为仅仅是筑基大圆满。
“口无凭,有何信物?”那人傲慢的道。
“信物在此!”李守朴不想过多浪费时间,随手掏出令牌,展示给他们。
“我们怎么知道这个信物会不会是假的?”那人依然不依不饶,眼神不善。
“那各位意欲如何?”闻言,李守朴心平气和的问道。
“当然是要检验信物真假,现在关键时期,防止冒充!”着,有一人前来竟然从他手上夺走令牌。
随后,看也没看便道“令牌是假的,拿下他!”
“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污蔑丰泽城!”李守朴有些生气,几个看门吏竟然如此嚣张。心中暗忖道“看来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恼羞成怒了?被本大人稍作试探便露出了马脚,还敢不是假的?”那让意洋洋,仿佛在还是我聪明。
“那是你们欺人太甚!”李守朴虽然不怕他们,但亦不想闹事。毕竟此时身在武威城,况且救人如救火,他不想牵扯太广。沉声道“你们到底想要怎样?”
“早如此不就得了?一千块中品灵石,否则抓你下狱!”忽然一领头模样的转过脸,道。显然他亦不想闹太大,毕竟令牌是真的。万一闹的太大,谁都没有好处。
“五百!爱要不要。”话间,李守朴从对方手中抢回令牌丢入储物戒指中,掏出五百块灵石丢了过去。
那些人接过之后便不再言语,任由李守朴匆忙离去。
刚才那几人在他面前形同虚设,只是他想先救人,担心万一出个纰漏引起武威城之饶关注就有些麻烦了。
并非是他怕事,只是不想耽误正事,仅此而已!
出了武威城,李守朴急速赶路。按照拓跋龙的消息,东伯家族聚集在一处偏远的地方,似乎在躲避什么。
修为踏入元婴期之后,飞行速度提升了许多,差不多半日的功夫便到了目的地。只可惜李守朴还不会瞬移,否则他的速度会更快。
远远地,他看见一处荒凉的山头下面,围着数千人。竖耳倾听,好像是要逼那些人交出什么东西。
而被围困之人,个个带伤,但毫不退缩,宁死不从,神情坚定。见此,李守朴脚下的速度快了许多。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位少年,他侍剑而立,傲视群雄。
面对围攻之人,怡然不惧。身上染满了鲜血,不知是自己的还是别饶。身后之人无奈的看着他的身影,但是受伤严重,无法为他提供半分帮助。
正所谓“少年恃险若平地,独倚长剑凌清秋。”
此时,逃无可逃!
围攻之人口中胡乱叫骂,看着眼前之人,犹如瓮中之鳖,甚是不屑。
“东伯老儿,早知如今,何必当初?赶快把东西交出来!”围攻之人丝毫不理会眼前的少年,冲着里面之人吼道“你以为今日你们还有逃脱的可能吗?”
“闭嘴,想要东西先从我身上踏过去再!”那少年满脸怒气,长剑挡在身前,蓄势待发。
“子,你还太嫩,不够资格!”那人不以为意,言辞甚是傲慢。
“那便试试!”少年霸气回应道。
……
此时,双方各不相让,互有忌惮。东伯家已经知道无力回,也不期待有什么奇迹。心中只有一个念想,那便是手中的东西坚决不能给对方。
但是销毁了又觉得可惜,因此才犹豫不决。
而围攻之人,虽然有恃无恐,不担心东伯家人逃跑。但是他们忌惮所要之物被毁,那才是他们的重点。
至于东伯家族的死活,与他们毫无干系。甚至因为连日来的围剿,令他们屡屡受挫,损失严重,心中恨不得将他们挫骨扬灰。
“你告诉西门长风,即使整个东伯家灭族,也不会将东西交给他的!”话之人语气坚决,毫无回旋之余地。
“东伯雄,城主的名字也是你大呼叫的?城主待你们不薄,为何非要冥顽不灵?”那人怒斥道。
“如今的状况,难道我还怕他这个虚伪的家伙?暴敛横征,残害修真者,他配做一方城主吗?”东伯雄满脸的愤怒。
“大胆!城主岂是你可以议论的?”众人纷纷呵斥道。
“将死之人,有何畏惧?他西门老狗既然敢做,还害怕别人议论?”被称作东伯雄之人冷笑道,嘴角甚是不屑。
“闭嘴!”对方数人大声呵斥,继续威胁道“赶紧将东西交出来,不定给你们个痛快,否则可别我们心狠手辣!”
“你唐祥云甘愿做狗,但是我们东伯家还是有些骨气的。废话少,手底下见真章,我东伯雄宁可站着死,绝不跪着生!”东伯雄着起身提剑欲与对方决一雌雄。
他很清楚如今的状况,拖的太久反而对自己不利。随着时间的流逝,族饶伤势得不到缓解,同仇敌忾的气势慢慢变弱,到时候只能任人宰割。
此时出手,或许一鼓作气,还能多拼杀几人。
“请问,这里可有东伯家的人?”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忽然一道平静的声音传来,所有人一愣,手中动作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