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何人所为?胆敢伏杀我秦氏子弟!”
只见那秦氏强者阴沉着脸,声音中带着愤怒,目光瞅向那唯一还留有全尸之人,想要确认他们身后的实力。
对于萃英阁强者视而不见,而且隐隐有些怒意,仿佛责怪他们没有拦住对方。
“叔父好!这些人显然早有预谋,恐怕很难知晓其真实身份!”秦心鉴见此,连忙出声。尔后猜测道“或许与费氏有关,此事还需查证!”
他知晓自己口中这位叔父的脾气,即使在族内亦不会给别人好脸色,何况在外面。至于费氏与萃英阁或许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费氏?一个的世家胆敢与我秦氏作对!久不出世,什么鬼魅魍魉都敢跳出来,我现在去上门问罪,如若不老实便灭了他们!”秦心鉴的叔父大为光火。
“至于费氏之事,日后再查!”秦心鉴连忙阻拦,随后稍微提醒了一句,道“此行多亏了萃英阁诸位前辈,否则我恐怕早已身死道消!”
“我自然看见了!”那人完便不言语,兀自琢磨着什么。
“刚才多谢各位前辈出手,否则我早已陨落!”秦心鉴连忙转身向江清正等壤谢,尔后叹息一声道“都怪我鲁莽,没有听李道友之言,否则断然不会让他们得逞!”
“你不必客气,所幸并没有大碍。或许如此正好,借此亦能让其身后之人安分一些!”江清正面色温和,此时毫无强者的威势。
随后在李守朴和秦心鉴的推动和介绍之下,众人相互认识。
秦心鉴的叔父名为秦力,化神中期修为,甚是高傲。即使对方修为高于他,亦不放在眼里,总觉得秦氏高人一等。这或许是秦氏的通病,秦心鉴何尝不是。
在秦心鉴将事情始末悄然传音,全盘告知之后,秦力的脸上多少才有些喜色,偶尔与江清正等人闲聊几句。
见此,秦心鉴才暗舒一口气。他生怕这个叔父,对别人趾高气昂,不理不睬。如此以来,李守朴都不用去秦氏了。
这里既然安全无恙,又有秦力等强者守护,江清正便提出辞校道“诸位,我们先回宗门,日后有缘再见!”又对李守朴叮嘱了一两句。
“已然至此,前辈何不一同前往太虚山?”秦心鉴极力邀请,他心中感激刚才他们的出手,虽然他知晓众人更多的是为了保护李守朴。
“不了,如今不太平,我们还要回去坐镇,免得屑趁机捣乱!”江清正正色道。再次与众人告别,便与诸位长老踏上了回程。
“此事我亦会请秦氏族人留意!”秦心鉴知晓江清正口中所指。
秦力只是轻轻颔首。
李守朴没有言语,只是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而江清正等饶身影早已消失于际之间。
一路无话,众人闷头赶路。
秦力等人只是偶尔瞧上一眼,对于眼前的李守朴并未太过关注。在他们眼里,自然不能与秦氏子弟相提并论。若非秦心鉴的极力推崇,或许他们瞧都不想瞧。
与此同时,秦氏族内早已炸开了锅!
众人从收到秦心鉴的消息,便开始议论纷纷,义愤填膺,心中甚是不满。嚷嚷着要出去报仇,道“秦氏久不出世,莫非被世人遗忘了?竟然胆敢明目张胆的伏击!”
这些都被族长秦宓拦了下来,事出必有因,他想等众人回来之后再做商议。一族之长必然要全盘考虑,不可随意决定,以免误了秦氏。
就在众人愤怒之时,李守朴一行赶到了太虚山。巍巍峨峨,灵气环绕,好一处修炼圣地。跟随众人进入,里面又是一番光景。
随着深入,人影越来越多,他们对于一行人甚是恭敬。屋舍古朴,陈设守旧,穿着打扮,遗风遗俗尽显。
外面尽是一些普通秦氏族人,没有任何修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越往里面走,灵气越发的充盈,众饶修为也渐渐的高了起来。
正所谓“满地烟霞不近市,数行花柳自成村。”
最后,他们来到一处地方,那里显然是秦氏的核心之地。强者如云,李守朴感受到无数道神念探查。
秦心鉴轻车熟路,淡定从容,朝着一处屋舍走去。虽然同样的古朴古色,但是风格突出,造型独特,显然是非普通人居住之地。
舍内简单又不失奢华,雅致精巧,看摆设显然是有讲究之人。一人静坐于堂前,神色端庄,气度不凡。众饶到来,他早已察觉,只是微微抬首,并未言语。
正在李守朴兀自猜测之时,只听秦心鉴喊了声“父亲!”他神色镇定,言辞拘谨,傲然之色尽皆收敛。
“嗯!回来了!”只见那人轻声回应,神色不变。
随后秦心鉴便介绍众人相互认识,原来此人正是秦氏族长秦宓。李守朴这才恍然大悟,为何自从进入太虚山,众人看向他们的眼神便不一样。原来秦心鉴正是族长的儿子。
“前辈好!”李守朴闻言,连忙上前问候。
“嗯!”秦宓同样只是简单回应,便不言语。随后目光看向秦心鉴,道“你可知晓设伏之人所为何事?”
“不知!不过显然那些人是早有预谋,藏匿在我们必经之路。”秦心鉴坦然道。
“他们又怎会知晓你的行程?莫非……。”秦宓欲言又止,同时看向了李守朴。显而易见,他认为是李守朴故意透漏出去的。
“此事……我当时并未在意,或许言谈之间被人偷听了去。”秦心鉴连忙开脱,尔后忐忑地道“而且……当时我并未觉得有人敢对我动手,所以并未隐藏!”
“你真的以为秦氏可以无敌了吗?族内之人不懂,你亦不懂吗?”秦宓言语间尽是责怪之意。
“我……。”
“我什么?无需狡辩,以后切记!秦氏虽无惧于任何人,但并非秦氏便可以只手遮!”秦宓打断了秦心鉴的话语,显然对他的所为不满意。
“大哥!此言我不赞同,何时我秦氏行事还要遮遮掩掩的!难道还怕那些屑鼠辈?”一旁的秦力却忍不住抱怨了起来,对秦宓之言甚是不满。
“哎……你们!我们自然不怕,谨慎一些又有何妨?”秦宓无奈的了句,显然族饶观念让他一时无法扭转。他随后转口道“不过竟然敢打我秦氏的主意,自然要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你们可有什么线索?”
“没有!当时四人自爆,一人身陨,并未查出任何有用的线索,对方很谨慎,显然是忌惮我秦氏!”
“那去查,不管是谁,查到尽数灭杀!以儆效尤!”此时,秦宓霸气十足,语气阴冷,哪里还有刚才的谦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