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笑嘻嘻的跟上,“那我这入职仪式就结束了?就发这点东西就没了?”
顾伯冲白了他一眼,“你想的美,只不过信息录入那些我早给你做完了而已,现在全球的内部系统都能查到你这号人,而且,你的梦铠类别是守御铠!”
“守御铠?”程刚一瞪眼,狐疑道:“可我不是圣识铠吗?”
顾伯冲脚下一顿,严肃的看着他沉声道:“我现在说的话,你记住了,从今天开始,有人问你觉醒的什么梦铠,你就告诉对方是守御铠,绝对绝对不能说是圣识铠。”
“还有,你现在是兵铠境一段,等你脑核内七星中的梦之力蓄满点燃大阳修出第二块梦铠时,你一定要选择胸铠,这样别人问你你回答自己是守御铠,他们才会相信。”
“这样,他们会以为你修炼的第二块梦铠是颅铠,懂了吗?”
望着顾伯冲一脸严肃的模样,程刚心头惴惴,喏喏道:“懂了是懂了,可是为什么啊?”
顾伯冲静静的望着他,轻叹道:“至于为什么,以后我会讲,现在只需要你牢记就行,我不会害你的,知道你觉醒圣识铠的人只有五个人,这是宿主吩咐的。”
程刚无奈,对方不说,他也无法,但是他很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
他非常讨厌这种感觉,自己就像个无知的白痴一样,什么都不知道,每个人都是样的口吻,为你好,为你好,不会害你。
是,我是相信你们为我好,不会害我,但这跟我想知道真相他不冲突啊!
程刚心头很是沉重,他知道,这都源自于自己还不够强大,可能他们都在保护自己吧!
顾伯冲如此,李阳如此,就连自己的亲妹妹也是如此!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从心头升起,希望自己尽快强大起来的念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那么强烈过!
顾伯冲看着他的样子,皱了皱眉头,本想说点什么,又想起了李阳的嘱咐,只能按住心思,拍怕他的肩头道:“别想了,走吧!”
程刚点点头,转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遂问道:“顾大哥,昨天我问李叔的那个基本工资的事情,他也没告诉我,那咱们这基本工资多钱?”
顾伯冲随意道:“基本工资是根据你在组织的职位和贡献定的,你的身份牌名字后面写着普通成员四个字,看到了吗?”
程刚点头,顾伯冲又道:“咱们角宿大致分为普通成员、精英成员和队长,梦铠修为在将铠境以上的,或者天赋绝佳的兵铠境都会是精英成员,对了,其实你的评级也是精英成员。”
顾伯冲突然道:“身份牌上认定你是普通成员是为了保护你,原因呢就跟让你隐藏圣识铠的身份一样。”
“这个,希望你能理解,当然,你的待遇还是精英成员的待遇,基本工资每月15万。”
“15万?”程刚大惊,这么壕的吗?他现在的工作一个月还不到一万块呢!
“嗯!”顾伯冲颔首,似乎想到了程刚家父母双亡的情况,又歉声道:“你也别嫌少,这个基本工资其实没几个人在乎,对咱们来说想赚钱很容易的。”
“梦铠修为的提升,每次出任务,都有大额的金钱奖励,而且探索梦境迷雾还会获得一些奇物,从击杀的凶物身上得到的材料也能卖个好价钱。”
“比如刚才我跟你说的一星凶物覆面蛛的蛛囊,任务处回收的价格是二十五万一个。”
程刚瞪大眼,这么值钱,“嘿嘿,顾大哥你想茬了,我没觉得15万基本工资少,而是觉得很多了。不过,这覆面蛛的蛛囊怎么这么值钱?”
顾伯冲失笑,意味深长道:“你觉得很值钱吗?哈哈,等你出任务后你就知道了,钱这个东西很好赚,但对我们梦铠武者来说最有用的不是钱!”
程刚愣了,钱没有用?
“那是什么?”
“功绩点,咱们组织内部通用的资产,只有组织内部才能用,也只有组织内部的人才能赚到功绩点,梦铠修炼所需的物资、奇物、丹药等等,很多真正有价值的,都需要功绩点才能够买。”
程刚眨了眨眼,瞬间就清楚了,他的意思是真正有用的好东西钱买不到,还得用功绩点买。
“那功绩点怎么赚?”
“修为提升,出任务,为组织做贡献,在正常金钱报酬的基础上,还会有功绩点。”
程刚了然,这时两人走到了一间空间很大的屋子前,顾伯冲指了指门牌道:“这就是任务处了,任务处跟回收、售卖处在一起。走,带你进去看看。”
程刚随顾伯冲走了进去,里面有好几个柜台,还有自己不清楚功用的仪器,其中一个长桌后面坐着一个汉子,看到顾伯冲进来嚷嚷道:“跑我这儿干什么呢,今天没有秋风打。”
顾伯冲笑骂道:“我他么每次来你这就是打秋风啊,姓时的你别抹黑我。这小兄弟新来的,带他熟悉熟悉。”
说着,他扭头跟程刚道:“这老家伙姓时,你喊他老时就行,不是个好东西,忒能算计了。”
老时瞪了他一眼恶形恶状道:“就你顾拔毛是个好东西,你们队被你带的,都一个德行了,小兄弟可千万别跟他学坏了。”
程刚微笑不语,虽然两人互相损着,但他能感受到其中的情谊。
男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么纯粹,越是亲近,越是损的毫不犹豫。
顾伯冲大手一挥唾道:“行了行了,上次不就让你多算一人份嘛,你这就忘不了了,下次给你补上。”
话毕也不待老时回应,又对程刚道:“平时我们接任务一般通过掠影,大部分任务也能通过掠影交,但还有少部分任务,是需要来这边交的,比如需要任务物品的。”
“还比如你在任务过程中有所斩获,凶物材料啊,不用的奇物,都可以来这边找老时出售,价格绝对公道。”
程刚笑着点点头,最后一句话才是真心话。
“行了,我走了老东西,改天再来看你!”
老时一副不耐的模样摆着手,“滚滚,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