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确定许禄是皇后的孩子。
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
经过陈天赐提醒,他们也发现相似度高达百分之七十以上。
“各位,好像门开了。”
许禄提醒道。
陈家子弟才发现此刻就他们一伙孤零零的站在外面。
“我去。”
陈阳大喊“跟我冲进去。”
陈家子弟不管不顾的冲了进去。
陈天赐问许禄“你进去吗?”
“我不着急,等你们带东西出来的。”
许禄笑道。
“好,好吧!”
陈天赐知道许禄的实力,据他所知,根本没有人是眼前这个兄弟的对手。
“皇兄我也不进去了。”
陈娇说。
陈天赐握着剑,点点头,对他们皇族而言,亲情并不是看的很重“我只进去见识见识。”
陈娇目送自己二哥离开,问许禄“皇兄,你为什么不进去?”
“进去还得打架多累?”
许禄席地而坐。
与此同时,悟色,悟性两个和尚也赶来了。
他们看到许禄和陈娇后。
悟色上前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陈娇也赶忙回礼“阿弥陀佛,大师来的慢了一些。”
悟色解释“人生地不熟,走了远路,二位施主为什么不进去?”
“不想进去。”
许禄回答。
悟色对悟性打了个眼色,二人便一起走到入口。
“大和尚可保重。”
许禄善意的提醒道。
“多谢。”
两个和尚随即消失在入口处。
许禄放眼从四面八方环顾,确定没有什么人后闭上眼等人出来。
陈娇好奇的问“皇兄,你当初被谁带走了?”
“真想知道?”
“想。”
“任九霄。”
“哦!啊!”
陈娇反应过来后被吓的站了起来。
“大魔头任九霄?”
“是呀!我是他的小徒弟。”
“许禄。”
“叮咚!答对了。”
许禄也没想到自己的名号连在中部的陈娇也知道了。
果然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没想到,没想到。”
陈娇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这个皇兄竟是大魔头任九霄的逆徒。
“那你还敢认我这个皇兄吗?”
“有什么不敢,你都还活着,看来任九霄还念及以往的情分。”
许禄内心冷笑一声“任九霄会念及以前的情分?怕是白日做梦吧!”
自己已经废了两个师兄了,下一个会派谁来?
老七?或者是金丹期的师兄?
“皇后如果见到皇兄一定会很开心的。”
陈娇打断许禄的遐想。
“是吗?我也好想见母后。”
“皇兄为什么觉得你这么说好虚伪。”
“别多想。”
许禄等了一天后,估计差不多有人要出来了。
从储物袋取出半仙器掩神伞。
这是他用一百串糖葫芦从赵妮子手里借来的。
“皇兄要下雨了?”
“有人要出来了,我要抢东西。”
打开半仙器掩神伞,把他们两个的身体盖住,原地消失。
陈娇觉得自己身体被一股玄妙莫测的力量笼罩着。
“皇兄,这是什么?”
“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许禄打着伞走进入口。
果然从深处跑出一个人来。
许禄停下等着。
陈娇取出红缨枪紧张的盯着跑向他们的修士。
近了。
更近了。
要动手吗?
要动手了。
许禄突然握着她的红缨枪,无论她如何用力都纹丝未动。
陈娇眼睁睁的看着双方互相错开,她才发觉对方根本没发现他们。
“怎么可能?”
陈娇说完赶忙捂住自己嘴。
许禄解释“我们说话没有人能听得到。”
陈娇重新打量着这可以把他们与外界隔离的把伞。
神奇,太神奇了,不愧是任九霄的弟子,连这样的宝贝都有。
“那为什么不拦他?”
陈娇又有点不太明白了,有这么方便的宝贝,许禄又那么强,不打劫好像有一些说不过去。
“一些小喽喽,身上不会有什么宝贝,后面出来的实力强大,才会身怀巨宝。”
许禄话音一落,果然有两名修士往出口极驰而来。
能有这样的速度已是不凡,二人前面带路的那只会飞,会放光带路的虫子更是不同凡响。
就他们二人了。
许禄伸出一只脚。
冲在最前面的其中一人直接绊倒在地。
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吃屎。
“刘道友。”
后面的人急刹车停下,准备扶人,却被这位刘修士拦下。
“张道友,我刚才觉得是一只腿绊了我。”
张姓修士眼睛迅速环顾整个地面,“没有腿吧!这片区域这么平整。”
刘姓修士盯着张姓修士。
张姓修士见刘姓修士好像怀疑自己,忙解释“刘道友你该不会怀疑我吧!我刚才可是一直在后面。”
“当然不是怀疑张道友,你们相识二十年,同生共死。”
“我走前面。”
张姓修士走到前面,真要动身,腿腕被许禄乘机狠狠踢了一脚。
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数步。
“刘道友,我都说了不是我了,你怎么下黑手?
张姓修士不乐的回头质问。
刘姓修士无辜的看着他,无力的解释“我刚才在吃丹药。”
“丹药呢?”
“吃了。”
张姓修士怀疑的看着这个二十几年的道友,还是选择相信他,退到一旁,指着前面“离出口不到百米,你走前面。”
“走就走。”
刘姓修士刚走到前面,腿腕便被许禄狠狠的踢了一脚。
“张道友,我提醒你一下,刚才不是我踢的,你现在趁我走前面是什么意思?”
“我没踢。”
张姓修士觉得刘姓修士是故意冤枉自己。
“你,你,那为啥我摔倒了?”
“做戏全套。”
“好啊!看来你我做过一场才行。”
两个准备动手。
许禄和陈娇正准备看热闹,突然这二人合力向四面疯狂攻击。
躲在伞下猝不及防的陈娇眼看要被波及到,许禄用手把人扔到了上面。
刘姓修士看到陈娇显露身形大笑“果然有人。”
真要抓人,许禄从伞下走了出来。
张姓修士提醒“还有一个人。”
“原来是两个只敢偷鸡摸狗的。”
张姓修士一剑刺向许禄。
许禄看他这一剑平平无奇,却蕴藏无穷威力。
赞叹之余,却也感慨,与那位死掉的柳师兄还差那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