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禄离开后,陈天赐问陈娇“不是说好一起回去的吗?”
“也许有更重要的事处理。”
“皇妹,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
“现在姓许。”
陈娇不敢把许禄的真实姓名的透露出来,毕竟是一件及其重大的事,还是隐瞒为好。
带队的老者问“陈娇,你确定这位许姓修士就是我们皇族中人。”
“确定,我机缘巧合之下看到了屁股上的印记。”
陈娇说完后,被亲戚们怀疑的目光盯的头晕目眩,毕竟这事说起来也太巧合了一些。
到底是什么样的巧合才能看到一个人的屁股?
“陈天赐。”
“在。”
“你确定是皇后的儿子?”
“确定呀!没什么不确定的,我听宫里的老人谈起过,不过他们对此事向来都讳莫如深。”
“看来这事不离十,我们先回皇宫查清楚再下定结论。”
来时的大船从天上降落,皇室子弟陆续上去后,大船随即腾空而起。
天启皇室作为最后一批人离开,陈娇在甲板上看着那头巨龟背上阴沉着脸的男人。
心里感慨散修联盟来时不可谓风头正盛,回的时候弟子全军覆没,狼狈不堪。
陈阳幸灾乐祸“散修联盟的人都死在秘境里了,这一次来白马寺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闭嘴,散修联盟现在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
“是,先祖我知道了。”
陈阳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不服气,天启皇室没落,可堂堂镇北王府没没落,会怕区区偏居北方的一个散修联盟?
只是让他反驳,借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
他为了掩饰自己被训斥的尴尬,主动去找陈娇谈论刚认了的亲戚。
“阿娇,你觉得那个姓许的真是皇后的孩子?”
陈娇下意识的与陈阳保持了一步之远的距离,“天赐皇兄说是应该就是,宫内许多秘密他都了解。”
“那岂不是那个姓许的要继承皇位?”
陈娇鄙夷的看着陈阳“我父皇现在准备从宗内挑选德才兼备的青年做太子,大家都推荐了你。”
陈阳被吓的连退了好几步“别,别开玩笑了。”
陈天赐补充道“谁和你开玩笑了?大家都不愿意继承皇位,可不就轮到你了?”
至于为什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帝没有人做?
因为没有人那么傻。
皇室已经没了强大的战力,实际上能控制的区域已经从当初的囊括四海,仅剩下中部小部分区域。
破落程度可想而知。
让他们做皇帝?哪有做一个平凡的修士逍遥快活。
陈阳转念一想,自己不愿意做皇帝还能逼迫自己不成?“天赐你现在可是大家一致同意的皇储人选。”
“我回去就准备拜入玄一门全心苦修了。”
陈阳听到陈天赐要拜入玄一门了,嫉妒使他面目全非。
其他皇室子弟听到陈天赐要拜入玄一门,纷纷恭喜。
进了全修真界第一门派,将来与皇室的瓜葛就少了,可以自由自在的修炼,不像他们,还要被皇室这个名头束缚着。
“恭喜二皇兄。”
陈娇当初合陈天赐一起前往玄一门拜师,她则被拒之门外,此刻她既替陈天赐开心,又为自己的命运悲哀。
“阿娇,明年还有一次机会,拜入玄一门,从此天高任鸟飞。”
“谢谢皇兄。”
陈阳听后阴阳怪气的说“皇室落没就是你们这些只顾自己的人造成的。”
陈天赐立马反驳“我倒是觉得各地藩王把皇室的血吸干净了,才导致成了这副样子。”
“你说什么?”
气氛剑拔弩张。
也就在刹那之间,甲板上迅速分为两波人。
一波是以陈天赐为首的属于皇室正宗,另一波是以陈阳为首的藩王系。
带队的宗室先祖咳嗽一声,使气氛不至于这么剑拔弩张的,紧接着提醒“谁要是在这上面不安分,我就把他扔下去。”
陈天赐不满的带着皇室嫡系回到船舱。
陈阳则向先祖争辩“为什么不教训教训没大没小的陈天赐?”
“教训什么?玄一门出了名的护犊子,今天教训了陈天赐倒是不打紧,老的来报仇,怎么办?”
“活的真憋屈,可惜我连进入玄一门的资格都没有,不然也不需要像这样瞻前顾后。”
陈阳对陈天赐能拜入玄一门的嫉妒使他无比愤怒。
不明白凭什么?
自己第一次去玄一门拜师就被以天赋不足,永远拒之门外。
“修为才是正道,别的都是虚的,好好修炼吧!”
这位金丹巅峰先祖的劝说,陈阳觉得好生无趣,拱手告辞“先祖,我先回房间了。”
“去吧!”
天启皇室在这艘船上大家各怀心事。
另一边,许禄坐在坐骑背上,展开从秘境中拿出来的羊皮卷。
天启100年
天启帝国今天满一百岁的生日,我也应该退位让贤了,更是时候寻求实力上的再次突破了,也许那只域外来的怪物是个好选择,只是这样做无异于与虎谋皮,但还有更好的选择吗?
许禄把羊皮纸放在自己的储物袋中,毫无疑问,天启真人这张羊皮卷记录的都是废话。
没个意思。
毛个意思都没有,看来只你能去一趟皇宫了。
“快一些。”
许禄对坐骑下了命令。
一对翅膀用力一挥,眨眼便在十里之外。
仅用了半天,许禄便回到了万仙山。
一直在翘首企盼的赵妮子看到许禄的坐骑后,抱着长大了不少的小九兴奋的喊“师傅回来了,师傅回来了。”
孙景言,朱龙文和沙尚静他们三个也都喜上眉梢。
坐骑落到他们面前。
赵妮子扑上去抓住许禄的腿“师傅,师傅你终于回来,我好想你。”
许禄从坐骑的背上跳下来,说“为师也想你们。”
朱龙文赶忙说“师傅这一次看来收获满满。”
“什么收获都没,倒是认了一门大亲戚。”
弟子们听到许禄这么说,诧异的看着他。
怎么出去一趟还认亲戚了。
“师傅,该不会是万魔山的亲戚吧!”
孙景言试探着询问。
如果是,那可真够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