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缺,在家好好看家。”
早上六点半,萧白将血煞玉蝉放入口袋中,收拾好绘画用品,而后对趴床底下的小缺说道。
“喵呜~”
小缺睁眼瞥了眼,便继续睡。
铲屎官不给“小鱼干”吃,也不铲屎,不理他。
萧白关上门,在一家早餐店买了三个麻团,一个茶叶蛋,还有一杯豆浆,在路上边走边吃。
来这也有挺长时间了,大多数时间都宅在家里画漫画。
这可不行。
偶尔也要到处溜达一下,顺便收集创作素材什么的吧。
“嗯,寒山寺,今天就去那瞅瞅吧。”
萧白打车到寒山寺,各处溜达了一圈,有了新的灵感之后,便找了家咖啡厅,点了杯咖啡开始创作。
“帅哥,打扰一下。”
萧白才拿着画笔勾勒出最新话,几个人物的线条,突然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
他停笔,抬头一看,是个二十二三,长相甜美的长发女人,顿时疑惑道:“你有什么事么?”
“那个,我叫徐诗雅,是这家咖啡厅的老板,”徐诗雅看着萧白放桌上的画稿,“你是在画漫画《惊魂》么?”
“没错。”萧白点头道。
“那你一定是漫画《惊魂》的作者小小白吧。”徐诗雅略微有些激动道。
“额,应该算是吧。”萧白有些莫名其妙地说道。
“漫画《惊魂》画得实在是太好了,我超级喜欢,是你的铁杆粉丝!每天都在追更。”徐诗雅凑近高兴道。
“啊哈,是么?那个,一般啦,也就随便画画这样子。”萧白微笑道。
“好厉害,随便画画就能拿下全榜单第一,不愧是天才漫画美少年。你等等,我去去就来。”徐诗雅说着,转身快步离开。
“……”
没想到会在这咖啡厅遇到个漫迷,而且看起来好热情啊。
没过多久,那私语咖啡厅的老板便拿着本纸质漫画走了过来。
“能不能给我签个名?”那徐诗雅将惊魂漫画书以及一支碳素笔递过来。
“可以。”
萧白拿起漫画书,翻开封面,提笔在首页右下角写下小小白的笔名。
最近,他时常爆更,所有榜单都拿下了第一,人气火爆,已经出了实体漫画书,动漫版也在筹备中。
过个几天,还有个漫展、签售会什么的。
听说漫展上有许多spy的小姐姐呢。
“真是太谢谢你了。”徐诗雅高兴地看着那写意洒脱的签名,期待地问道:“那9月20号的漫展,你也会参加么?”
“嗯,我那天应该会到场。”
“太好了,那天我也会去。嘻嘻,这杯咖啡我请。那我就不打扰你创作了。”
徐诗雅抱着漫画微笑地离开。
萧白眨了眨眼,耸了耸肩,拿起画笔,低头继续创作。
在两点左右的时候,他停笔,将东西都装进背包中,起身准备离开咖啡厅,打算坐地铁去城隍庙旧货市场。
见萧白收拾好东西起身,那徐诗雅跑过来道:“能与我合个影么?”
“好啊。”
“小涵,过来帮忙拍一下照。”他们来到门口,徐诗雅喊来一个员工帮忙拍照。
“好的诗雅姐。”一咖啡厅女服务员走出来,拿过徐诗雅的手机,为他们拍了张照片,便将手机还给她,“诗雅姐,好了,你看可以么?”
“嗯,可以了,去忙吧。”徐诗雅看过照片点头道。
“那诗雅姐,我就不打扰了。”萧白说道。
“小小白,欢迎下次再来。”徐诗雅甜美地笑着道。
“好的。”萧白笑了笑,便离开了咖啡厅。
……
博古斋。
“哟,来了,最近在忙什么?”
丁远正和宋金斗下象棋,见萧白进来,呵呵笑道。
“还能干嘛,当然是画画了。”
萧白提着一只片好的烤鸭,他打开饭盒,放桌上,“下棋不吃烤鸭是没有灵魂的,来,尝尝,还新鲜热乎着的。”
丁远拿起一次性筷子,夹了块烤鸭,咬了一口,点头道:“嗯,这皮烤的酥脆的很,鸭肉肥而不腻,火候掌控的也非常到位,不错。”
“我也尝尝。”宋金豆也拿起一次性筷子,夹起一块尝了尝。
丁远放下筷子说道:“说起来,咱们有挺长时间没下过棋了,要不咱们下一盘?”
“好啊,那咱们就下一盘。”
宋金豆起身坐到旁边,继续吃着烤鸭。萧白则在丁远对面的位置坐好,重新将棋子摆好,开始下象棋。
楚河汉界,两方阵营开始调兵遣将,厮杀的颇为惨烈。
一盘棋下完,萧白笑着道:“最终棋差一招啊,还是五叔老谋深算。”
丁远收拾棋子,看了眼萧白,“小赤佬,你看起来很不服啊,要不咱们再下一盘?”
“不了,改天吧,我今天来呢,是有一样东西想给五叔你掌掌眼。”
“哦?”丁远抬眼看着萧白,“是什么东西?”
“这个。”
萧白从口袋中拿出血煞玉蝉,放在棋盘上。
“玉琀。”
丁远眼睛眯起,伸手将血煞玉蝉拿在手中,仔细打量着。
“我去,萧白,你什么时候下墓的,怎么不叫上我?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宋金豆也是懂行的,一样就认出了这是死人口中的玉琀。
“煞气这么重,是一个有些年头的老物件了。”丁远问道:“你这哪来的?”
“前些日子就在这旧货市场淘到的。”
萧白将得到这血煞玉蝉的经过说了一遍。
宋金豆吐出鸭骨头,道:“你这运气也太好了吧,随便买个破瓶子,都能淘到古董。”
丁远淡淡地瞥了眼宋金豆,后者嘿嘿笑着,拿起一个鸭腿啃着。
丁远道:“你这并不是普通的玉琀,而是血煞玉蝉,从上面所刻纹理来看,可是来历非凡呐。”
萧白好奇地问道:“这血煞玉蝉有什么来历?”
丁远能一样就看出血煞玉蝉的不同,显然,他的见识确实比赵继海要高上不少。
“玉琀的作用,我想你已有所了解,这我就不做解释了。”
丁远盯着血煞玉蝉,继续说道:“这血煞玉蝉与普通的玉琀作用正好相反,而是以尸养玉,将死者所有的怨煞之气吸纳一空。
这血煞玉蝉定然不止一个,应该有七个,子母七煞养尸阵,我想其中最为重要的一个,应该还在某座大墓中。”
萧白又问道:“那这子母七煞养尸阵有什么作用?”
丁远思忖了下,道:“关于子母七煞养尸阵,我知道的也并不多,只知这是一种极为阴毒的邪术,据说能养出尸王,也不知真假。
我对这个血煞玉蝉很感兴趣,需要查阅一下资料,好好研究一段时间。”
对于这血煞玉蝉他有些印象,但具体的,还是需要查阅大量有关的古籍孤本资料。
“既然五叔感兴趣,那就先放你这,反正放我这也是积灰。”
萧白说着看了下时间。
现在是下午的三点半。
他离开博古斋,乘地铁去了百绘大厦,将画稿交给了刘妮娜。
段小琪一如往常,在千寻工作室上班,说说笑笑,完全看不出她是宁濛的纸人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