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松拔出扶柳剑,闪着黑色光芒的弯刀,被扶柳剑的银光轻轻一卷,跟着刀弯剧烈一震,将剑弹开,两人的同时纵身飞向靠在海边的渔船。
刀光剑影在烈阳交错纷杂,凛冽的杀气夹在海风当中,化成一道道腥咸的追命索魂兵器,刀剑碰撞闪出的火光在阳光下无限被放大,每一记火星落在木船上随时都可能将人家的船给点着了。
当安陵松发现这一点时,突然收势“先说好,要是把人家这一连窜的船给烧了,你负责赔。”
诡阔风跳脚“凭什么我赔?没你份吗?”
“因为是你要打架的啊?我又没想和你打架。”
“谁敢让我本座赔,本座就杀了他。”身为魔教尊主,要是连个杀人的自由都没有了,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安陵松嘲讽的咂了下舌“啧啧啧,堂堂魔教尊主竟然因为拿不出钱来,就要去杀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老百姓,这可真是堪称今天江湖最大笑话。”
诡阔风被她气得脸红脖子粗“安陵松,你别只会跟本座耍嘴皮子,你临走之前偷走本座的缠心盅,还不给本座交出来,那是本座花了三年时间才培育出来的。”
“不就一只虫子吗?你至于大老远地跑来跟我要?”安陵松压根就没想否认,毕竟她出来的时候,那缠心盅可以算是她抢来的,哪能算偷,说是偷不地审诡阔风给自己脸上好看一点而已。
“不过是一只虫子?你知道那只虫子花我本座多少的心血,你……”
安陵松不耐烦再跟他吵这些,反正他现在想要缠心盅也没了,她从船沿上跳下来,迎着海风走向远处那一片礁石处,那里没有船停在那里。
她脚上的疾风掠影走得太快,明明没有什么什么动作,人已经渐渐离开这一片停船的海岸。
诡阔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狠狠地磨了磨牙,然后走到被她放到沙滩上的斗篷旁,用车一甩,把斗篷再次披到了肩上,就在他在转身要跟上安陵松的一瞬,视线突然往船的方向看了一眼,接着才朝着安陵松的方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