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上,云禄向北方秀回报道“他们的老巢我已经打探清楚了,名字叫丹棱镇,距离我们桃木镇有50里。
镇外有初级箭塔20座,守城士兵不超过100人,城墙上时刻都有人巡逻,但未见火炮能量炮等火器。其它的我就不清楚了。”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干的不错。”北方秀鼓励道。
跟之前猜错的一样,这是一个中型公会的领地,箭塔还是个初级箭塔,城墙上也没有火炮,可见他们发展的并不太好。但是能招募到四个系统自设的武将,可见其发展的也并不太差。
中规中矩吧!
接着张昭也起身回报,“今天我们抓来敌人三个武将,我怕他们会趁我们出去刷怪的时候前来袭城,营救这三人。所以,是不是要将强桃木镇的防备?”
“子布说的对,从即刻起,李柱你就一直留守桃木镇,同时派出斥候,随时监视丹棱镇的一举一动。此役我方虽是大胜,但是也损失了七百多人。所以我决定改变下刷怪的策略。”
“不知主公要作何改变?”
“为防有人偷袭,从即日起,李柱守家,连弩塔,火炮,能量炮等备足箭矢炮弹。
子布先生负责阵亡将士家属的抚恤。
咬金和云禄各带一路人马刷地主老财,张琼和我一起攻打山海异兽。秋莲安排法师兵四处巡逻,特别是西面一定要多派人手。
另外,子布先生安排镇子里的猎户在西面城墙外100米范围内全部设置陷阱。他们不来还则罢了,来了,定让他们有去无回。今晚众人好生休息,明早一切按计划进行。”
“遵命!”
丹棱镇内,
丹棱镇领主麻丹暴跳如雷的说道“废物,一群废物,第一次一千多人被别人八百多人打败了。第二次三千多人被别人两千人打败了。人多打人少你们都打不过,我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什么用?”
丹棱镇副领主四棱委屈的说道“大哥莫要生气,主要是这次情报有误才导致大败而归的。要怪就怪我情报工作没做好。”
丹棱镇镇长助手马谡见四棱甚是委屈,便安慰道“二当家的就不要自责了,此次大败,情报有误固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情报是他人送来的,跟你没关系,罪不在你。除此之外我们平时对士兵的约束力不够也是导致此役大败的关键原因之一。”
“幼常先生此话何意?”麻丹不解的问。
“胜败乃兵家常事,如果大家相互掩护撤退,就算是败了,也不会有如此重的损失。
可是我们的人呢?
一见苗头不对,只顾自己逃命,连领主的话都不听了,毫无军纪可言,这样的军队如何能不败?
我们丹棱镇做为墨香郡内的第一大镇,平日里打架都是人多欺负人少,从未败过,这也养成了大家骄兵的习性。今日遇见实力强大的对手一个个如无头苍蝇一般,长此以往不知该如何是好啊?”
听见马谡的分析,四棱醒悟不少,“幼常先生分析的是,从今往后建立军纪就是我们的第一要务了。”
“你说桃木镇一个散人玩家的领地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实力?
此役他出动的人马就有两千多,再加上在家守城的,有其他事情没赶来的,这些个林林总总加起来他的士兵绝不少于三千人。
关键是他还有飞骑兵和法师部队,这些稀有兵种他都是怎么弄到的?从北边得到的情报来看,他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实力才对呀?莫非他背后有人?”
丹棱镇老大麻丹一脸郁闷的说。
能不郁闷吗?被人家以多打少,己方武将除了一个战死的,其余都被活捉。这仗打的着实憋屈。
“之前的情报是桃木镇玩家只有北方秀一人,武将两位马云禄和张琼,士兵绝不超过一千人。现在看来这情报绝对是有误的。敢问大哥,给你情报的人是否可靠?”如此大打败,四棱也觉得相当憋屈。
“应该可靠吧?北边那人说他和北方秀之间有些利益上的冲突,想借我之手铲除北方秀,为表诚意还特意派遣了两位武将前来帮忙。事成之后,他只要一个马云禄,其余的全归我。现在倒好,他派来的两员武将一个战死,一个被活捉。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向他交代。”
“确定可靠吗?你怎么知道他就一定是借我们之手铲除北方秀,而不是借北方秀之手铲除我们?更或者是我们两家斗得你死我活,他再坐收渔人之利?”马谡若有所思的说。
“不应该吧?也没理由呀?北边那人的根据地距此地相距千里,就算他手再长也不可能伸这么远吧?”
“怎么不可能?你也说了,那人的根据地在北方,而北方现在又闹雪灾,会不会是因为雪灾使他的地盘发展的不如意,所以想在南方再创立一个根据地?
经过几个月的发展,各家领主的地盘都发展的有声有色了,他新创立的根据地必然落后于人,那怎么办呢?素麒麟的大荒镇和雷辉的雷霆镇他没能力与之相争,只能和我们相争了。
如何与我们相争?最好的方法当然是让我们和桃木镇斗个两败俱伤,他再从中取利。”
“依幼常先生之见,我们该如何是好?”
“不管他目的为何,我们和桃木镇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为了防止桃木镇大举进攻我们,你就指责他给我们的情报有误,致使我们损失惨重,并问他要装备,要兵马钱粮,看他给是不给?”
“给了,我们当如何?不给,我们又当如何?”
“若是给了,我们就和他一起灭了桃木镇。若是不给,我们就把实情告知桃木镇,并和桃木镇一起坑他一把。”马谡将自己的想法如实告诉麻丹等人。
“到时候北方秀愿意和我们合作坑北边那人一把吗?”四棱不解的问。
“他们会愿意的,届时我亲自去做说客,必定说服北方秀与我们合作。”
“好,我现在就问那人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