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儿,不过是想问上一问父皇,今跟踪我的到底是谁?莫非还是百骑司中人?”李宽摇了摇头,直接便是说出了心中所想!
“朕说过了,不是跟踪,是保护!”
“是,是,是,父皇说的对,那保护我的人是……”
“这领头的你也认识!”李二笑了笑,微微抿了一口清茶,便是道。
“我认识?”李宽听到这,一阵懵逼!我认识,怎么可能?你这腹黑系老爹还能那么好,不可能吧!要是让李宽相信这,绝无可能!
“对,你认识,这人还和你有一段缘分!”
“缘分?”李宽一听更是懵逼不已!想想,李宽不明所以,便是不再想了,直接嘟了嘟嘴,便是道“父皇,儿子愚钝,准时想不出来,父皇还是直接说吧!”
李儿见自己这儿子,服了个软,心中一阵舒畅,便也是不在藏掖,道“那领头的便是苏烈苏定方,你的楚王府亲事府典军,至于剩下的都是上次随苏烈一同保护你而去的百骑成员!”
李宽一听,心头一阵,这倒还真是和自己缘分不浅呀!缓缓,李宽便是有些澈然的道“原来是他们呀!”说罢,李宽便又是请道“父皇,那他们这几天可不可以借给儿子我用用呀!”
“苏烈本就是你楚王府亲事府典军,何来朕借与不借之说,至于那几个百骑司成员,朕也一并划给你了!”李二有些豪爽地便是道。
李宽一听,自己的请求,竟然被同意了,他总是感觉这有些不真切,“父皇不会儿是骗我的吧?”
“朕乃一国之军,嘴中之话,便是圣旨,岂会儿相骗与你。倒是你,你若是不想要,朕倒是何以收回刚刚的话!”
听到李二这话,李宽便是放心里,但同时也是有些急切的道“父皇,我怎会儿不要,刚刚你绝对听错了,听错了!”
“是吗?”
“绝对是!”
李二笑了笑,自己这儿子倒真是有趣,旋即便是不在和他相逗了。于是,这苏烈与那数名百骑司成员皆是到了李宽手中。
“父皇,既然事情已经好了,那四五天后我定然让父皇你看看我所言非虚!”
“好,朕就等着!”
“那父皇时候不早了,那儿子我就先告退了!”罢了李宽便是告辞离开。离开时,转头还不忘一句道“儿子恭祝父皇今夜与母妃,度过一个好的二人世界!”
李二一听,丫的,自己这儿子还敢取笑自己,当即便是怒气上来了,正想着怒斥一番,可是不曾想,此时李宽已然是撒腿跑了!
李二无奈,只能只能生生咽下了这口气。可是在李宽彻底离开后,却是见得他的嘴中浮现一抹鬼魅般的笑容,李二本对自己这儿子先前所说今年必有大蝗灾之事,多半有些不太放在心上的,今本就是想直接让自己这儿子自己露出什么马脚,好让自己对蝗灾之事彻底的放下心来。可是不曾想自己这儿子竟还是说的一般头头是道,这就让李二不由地对那大蝗灾之事,担忧更胜了。故而,这李宽说宝是否提前证明与自己时,李二便是没有什么犹豫就是给答应了。若是李宽真的能给出自己证明逍遥子之说,自己游历时的恩师相交才学之事,那蝗灾多半是准了,他便要提前他开始准备一些应对蝗灾之事,毕竟他不怕什么礼仪规矩的束缚,让自己这儿子提前出阁之事,他担忧地还是那些百姓呀!一成蝗灾得多少人生离死别呀!若是李宽证明不了,那便可证明蝗灾之事,多半有假,到那时自己有些悬着的心便是可以彻底放松下来了。
……
房府,此时便是见那房卢氏有些不甘的道“依照这大夫所看,俊儿这般与那内侍有何区别,难道这口气我们就这般生生咽下去吗?”
只见一中年男子,相劝便是道“夫人,这还能怎么办?平时,我就说过了,莫要你这般惯着这逆子,这次他惹了多大的祸,难道他还不清楚吗?”
“就算俊儿再混,那也是我们的儿子呀!你怎会儿这般狠心?”
“这不是狠不狠心的问题,他还京城四害,祸害了多少人家不说,这次竟还要强楚王的人,当街,还是想要对楚王动手!这叫我怎么说,不说这京都百姓对楚王感念甚深,连那衙役都是愿意帮助楚王,难道我们要得罪整个京都百姓吗,到时候我们如何在京都立足?就算不说这,那楚王还是陛下爱子,陛下怎会儿让他受的委屈?总之于情于理,皆是这逆子的错,我能怎办?”房玄龄有些阴沉着脸,便是道。虽说他也对自己儿子的现状感到有些担忧,毕竟,如内侍一般,这时好听的,不好听的便是说,自己这儿子在也不算是个完整的男人了!可是担忧,有能怎办,自己儿子做错的事,终究是得受到惩罚的,只是这来得有点早罢了。虽说当今陛下李二对他们这些肱股之臣,颇为宽厚,可是房玄龄知道,这终归是大唐天子,一个政变,杀兄杀弟,逼父得来的皇位,一切的宽厚都是有得限度的,这本就是自己儿子无理取闹造成的后果,他能说什么呢!到时候要是真把李二给逼急了,这李二也为不不会儿对他动手。
“难道那长孙无忌,也不会儿为自己的儿子出气吗?”房卢氏虽是有些强悍,但道理他还是懂的,可是这受伤的终归是自己的儿子呀!所以呀,这理解与不理解是一回儿事,最终房卢氏的心是不会儿变的。
“你指望那个老狐狸,死胖子?你可不要太小看了他,他可精明着呢!咱们暂且不说长孙涣本就没受到楚王什么教训,就算真的,自己儿子的错,就算说与她那妹妹当今皇后,皇后也是不会儿理的,再说了,一个外戚重臣和一个自己的宠儿,你觉得当今陛下会儿怎么选?所以说呀,那个老狐狸精明着呢,明他只会儿带着自己那儿子向陛下请罪,决然不会儿寻求报复的!”
“那我们也得请罪去?”听到这话,那房卢氏便是有些平静下来,道。
“不这般,还能如何,让他人说我恃宠而骄?”房玄龄一鼻子一眼的便是道“要说这,楚王还挺精明的,懂的分清形势呀!放长孙涣,直找俊儿呀!”
“是呀!”房卢氏,也是一句感慨道。她本来还想说自己出身范阳卢氏,自己的儿子还比那个鲜卑子低贱吗,让这楚王也是认为自己儿子好欺负。可是她的理智还是战胜了冲动,没有把那话说出口!
……
长孙府邸。
只见的这挺着大肚腩,脸色颇有些煞然,怒喝一声,便是道“逆子,得罪谁不好,得罪楚王?”
“爹,儿子知道后不也后悔了吗?”只见的那长孙涣跪在地上,便是反驳道。
“你个逆子,还敢顶嘴?”这长孙无忌听到这话,更是怒火中烧不已,便是道。
见到自己父亲这模样,那长孙涣才是乖乖闭上了嘴。
“这次,还是楚王,给了为父我,还有你那太子表弟个面子,要不然估计你和那房俊就是一个模样了!”
“爹,房俊咋了?”听到这,那长孙涣便是颇有些好气的道。
“房俊,不能为人道了!”看到自己儿子这样,长孙无忌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啥?”这长孙涣一听,顿时也是傻了,这楚王下手也忒狠了吧!
“完了你就不要和房俊鬼混了,这次,你颇下了他,再加上这事,他非恨死你不可!”
“知道了!”在这点上,长孙涣可不傻。
“还有,明你陪为父进宫去找陛下谢罪去!”
看到自己爹这模样,长孙涣也是不敢反对,“知道了,爹!”
“冲儿!”
“父亲,你叫我!”这时,一旁站着的一个少年便是出来了,没错,他便是长孙无忌长子长孙冲是也!
“为父,知道你素来与宿国公程咬金之子程处默交好,此番你便找他还有太子,代涣儿,道歉一番!”
“是,父亲!只是……”长孙冲说到这,便是看了看自己那弟弟长孙涣。长孙无忌自是知道自己这儿子的意思,当即便是摆了摆手。长孙涣本就不想这些,见到长孙无忌这般,哪儿还管自己父亲和自己二哥说些什么,便是连忙起身出去了。
“说吧!”见这长孙涣彻底离开视线,这长孙无忌便是道。
“父亲,这楚王一项不是身为父亲忌惮吗,今怎么会儿?”长孙冲有些不解的便是直接道。
“楚王,为父忌惮是恐他动摇太子储君之位,可他这回来后,便是性格大变,与太子交好,与为父交好,他安分了,为父岂会儿在为难与他?”
“儿子,明白了!”
翌日,李宽早早起床,穿着好衣物,便是入往常一般跑圈,打太极,练枪法,完了之后洗漱,吃早饭。当然今终归还是有些不同的,自己又可以出宫了,李宽那是一阵兴奋,可是一想到四五天,把自己一门揽钱的手艺,交给自己的父皇,他便又是有些肉痛。毕竟,单单一个想法时间,自己这辈子混吃等死都是没什么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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