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船在河里和海里不是差不多的吗?无非就是制作的大一点就可以了。长安城这里的造船技术虽然一般,但是江南那里能够制作船只的工匠还是不少的。没有必要那么着急去搞吧?”
王平的这个观点可能代表了绝大多数人的想法,但是真理往往却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作为来自后世的李宽,显然就是那个少数人之一。
“差别大了。海船和河船那是一个概念吗?”李宽虽然不是造船专家,但是这海船和河船的区别还是能分的清的。毕竟嘛,魂穿之人,有魂穿之人的优势。
现在自己准备安排王平去准备造船的事情,自然是要做到万无一失的呀,要不然完了现场翻车,可就尴尬了呀。
“王爷,将作监有专门的工匠负责造船,一会我就去一趟工部,看看能不能借用几个给我们。”王平看出了李宽对造船很感兴趣。
那椅子,麻将的事情几乎没什么生意了,所以这多日来,他倒是清闲的不行,故而这次也是想要找些事情来做,来展现展现他这个王府大管家的用处呀。
“去吧。拿我的帖子直接去拜访工部尚书,想必借用几个将作监的工匠,应该是没问题的。”
将作监是工部专门负责制作各种兵器、战船、器具等的衙门,李宽也懒得去了解到底谁具体负责将作监,反正自己管好上层筹划那就好了呀。
毕竟嘛,身份地位使然。地位,身份嘛,都是摆在那的呀。
造船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镜子,琉璃,椅子,麻将,还有自己出的那些书籍,可是让的楚王府富可敌国,这建造一个船厂自是没什么大的问题的。
造船业在大唐本来就是一个比较冷门的行业,影响力也不大,哪怕是有心人知道楚王府兴建了一个造船作坊,也不会有什么太多的想法。
所谓的领导一句话,下属忙断腿,这是这样子了。
李宽作为楚王府的大哥大,日子过得悠闲地不得了,下下五子棋,读会儿书,偶尔调戏一下兰儿,张凝芷,崔梓琪,笑闹一番罢了。
只是中间清明时节参与了一次祭祖罢了,不过那东西,太过繁琐,李宽也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只是浑浑噩噩的照做罢了,俨然一个木偶。不过思来想想,也是实属正常,毕竟嘛,天性使然,懒散惯了。
李宽虽是魂穿多载,已是有了许多唐人的样子,但是骨子里归根结底还是个后世之人的习性。他或许在面对一些大是大非的时候没什么表现,但是一旦琐事看来,就是一显无余了,只是旁人不怎么怪罢了,只是以为随着恩师逍遥子学的有些洒脱,超然罢了。
话说这李宽出阁开府也是有些日子了,但大多都是在那终南山处的楚王庄园度过,这楚王府说实话还真是没什么多看过。
府邸大又大的好处,可是太大了,那便也是个麻烦。就是如今,对于李宽而言,这府邸自己竟还是不知道有得什么,自己也仅仅是去那正厅,书房,自己的青莲小院,张凝芷,崔梓琪的小院,以及那格物小院看过,其他的竟是什么也没去过。
今正好有的时间,李宽在书房待的也是烦闷地不行,也是想要好好出来透透气,免得人都是被那书本给看呆了。
那书中灵异非比寻常,或许在袁天罡,李淳风这师徒二人处,看来乃是寻常之举,毕竟嘛,鬼神之论久已。但是李宽却是万万不信的。
人所不了解的事情,惯以神异论之,这种现象,古今皆同。
像李宽后世常听人讲什么科学的尽头是神学,这话正确与否且不论,毕竟人吗,3才得见识终归是有限的,后世仍未发现的事情,未必不是真理。
但要是科学的起跑线跑出去没两步,就开始热衷讨论尽头的神学,感觉总是有点怪异。
袁天罡,李淳风师徒二人所做的那《推背图》神不神异,李宽了解不多,不敢轻作评论。但即便抛开这些神异,其二人于天文历法、术数算经并文史方面造诣匪浅,贡献颇大,这也的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但是归根结底这二人终究是带有大忽悠的色彩的,就比如自己魂穿而来的事情,这袁天罡就是对自己那皇爷爷一阵忽悠,搞得自己那皇爷爷李渊倾信非凡,对这道学一途更是越发迷信。
李宽哀其不幸,却也不便多言,毕竟说多了,自己魂穿此时的事情,岂不是会儿让人知道?
且不论玄异与否,李宽其实都是不太乐意跟这些神异人士有什么深入接触。除了容易滋生厌胜鬼祟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太费钱。
比如自己魂穿而来,归府没有多久,自己母妃就是带自己去了那玄都观祈福,花费的钱财呀,李宽至今都是有些觉得不太值得。
思绪回来,李宽就是放下书本,缓缓站起身来,毕竟嘛,坐的久了,身子还是有些麻的,伸了伸老腰,李宽就是要出这书房而去了。
毕竟嘛,坐久了也是伤身体的呀,这话不知在哪听的,但是李宽就是这么记住了。
“小郎,这是要做什么去?”见到李宽动了,一直在李宽身后站着的兰儿便是一阵疑惑,就是直言问道。
“无什么大事,就是书房待的有些累了,想要在这府中转上一转,舒缓一下心情罢了。”
其一,这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不可说的,其二,兰儿与自己的关系摆在那,也是没有什么可以好隐瞒的。
“那殿下,切莫前往西园去。”听到这,兰儿神情就是微变,咬了咬自己的薄唇,就是说道。
“兰儿,此话何意,那西园又是怎么了,为何不能去?”听到这话,李宽便是越发迷糊起来。毕竟嘛,自己这府邸中的小院,自己竟还是有得不能去的,这是何道理,故而李宽也是三分疑惑,七分好奇,毕竟,人与生俱来就是充满着对新鲜,怪异事物的好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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