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的结果还是有些出人意料的,那薛延陀竟然是直接打过了自己的这大哥大突厥,弄出了新的价格,这不由得就是让原本还是想着怎么如果刚刚这定下的公知“价高者得”,然后把这琉璃之狼落入薛延陀手中,可是呀,没曾想到这薛延陀竟是凑够了。
既然如此,李宽便是不再去担心这件事情了,毕竟人家既然付得起,那自己还能怎么办?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然后,彭清茱便是让下人给了那薛延陀的大使一个凭证,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高句丽的使节幸灾乐祸的瞅着胡人倒霉,自己能站在岸上看别人在水里扑腾挣命,是一种享受,棒子从来如此,一千多年以后也没有多少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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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延陀人,突厥人都走了,那些一直站着没座位的商贾趁机占了座位,作为商贾,他们很享受楚王李宽的表演,并不觉得楚王李宽这么做有什么不对,追求利益最大化,是商人存在的价值体现,今日看到这一幕,个个受益匪浅,觉得自己走关系弄的这邀请函还真是物有所值。
一鸡死一鸡鸣,人们对于宝物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有些身负使命的家伙,早就跃跃欲试了,那些大件的宝物无缘于自己,小一些的东西难道也没自己的份?
拍卖会不会因为一个糟老头子吐几口血就会戛然而止,而是更加的热烈,去看服装表演的妇人们也心满意足的回来了,唧唧喳喳的讨论自己的那些首饰才能配得上自己的新衣服。侍女手里捧着的檀木匣子里,装满了丹丹挑选的玻璃首饰,尤其是各种颜色的步摇,发夹,让她们心摇神醉,有心急的已经插在自己的头上显摆,如果她的男人看到这些,一定会暴怒的掀桌子,楚王李宽的东西哪有便宜货?这不是公知吗。
仆役上台很快就清理干净了台子,毕竟那,琉璃碎的还是有些大的呀,青莲先生俗爱干净,这是公知,加之此有乃是彭清茱吩咐,他们自是不敢有的任何懈怠的。
接下来又是拍卖了数十件琉璃物品,有得被高句丽人拍到,有得被倭国人拍到了,有得被高昌人拍到了,有得更是被吐谷浑人拍到了,更有的还是被波斯人拍到了。
总之关于这琉璃,李宽已然是赚了个金,当然了,这最主要的还是赚的那些他国的钱财。
接下来的压轴物品就是剩下来了两样,首先是那一个板砖,经过李宽交由彭清茱的言辞解说,便又是让那些外国人搞得迷迷糊糊,直接那倭国又是掏了大价钱将其拍走了。
对此,李宽很是高兴,这板砖多的是,但是这倭国人得到一块搬砖有什么用?还能复刻出来?没自己的记忆他们过个几十年你看行吗?
这板砖过去之后,便是只剩下来了那一柄小剑了。
彭清茱命人将那拿出来之后,这次她并没有讲解,毕竟这东西,她一届不兴弄刀兵的女子又是怎么将的清楚,所以此事便是由李宽亲自讲解了。
李宽下到一楼正厅,没有做过多的言语,只是见到介绍一二之后,就是找人寻来一二厚的柱子般的木块,旋即,李宽就是一刺,只听哧一声,已没入半个剑身。
顿时场中倒吸冷气的声音就是不绝于耳。
这兵器锋利非比寻常,堪比世间宝物,故而此次又是如同那琉璃之时一般,展开了竞争。其中,这没有离去的倭国,高句丽尤其的积极。
可是呀,这大唐武将,还有那些商贾也不是盖的,一个个的都是高价而出,武将想的是留下来自己用,至于那些商贾嘛,自然是想要当做传家之宝亦或者当做投桃报李之物,结交些朝中勋贵罢了。
最终,也是很给力卫国公李靖的长子李德謇以重金拍地,当然了,明眼人都是看的出来,这家伙定然是将这东西送给自己的老子的。
在这最终的拍品拍完之后,这品鉴会便是结束了。
那些勋贵便是纷纷告辞离开了。
至于这拍品,自是完了由那些勋贵,商贾,亦或者外国人派人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了,虽说李宽身份摆在这,但是呀,李宽还是生怕有人在这里边给自己搞鬼,便是制定这品鉴会的规矩,纵使有些人心中不快,却也是寻不得理由,多说什么。
当然了,李宽也是有意见不快的事情,那房玄龄家中竟是那么有钱,自己竟还是让他拍的的第一个拍品不用给钱,说出去的话,便如同泼出去的水一般,李宽也是只能咬着牙生生将这咽了下去。
也正是因此,李宽不只是被自己那父皇李二取笑了多少次。李宽恨不得找一个缝将自己的头缝进去。
经此一事,李宽深有感触,不要依照表面现象看事务,看人,就如同这次的房家一般。
“乾龙,现在你可否和朕好好说说那琉璃物品,还有那板砖,以及利剑的事情了吧。”待到众人皆是散去,李二微微小抿了一口茶水,就是饶有兴趣的看向李宽问道。
毕竟,那琉璃获得也不能一次获得那么多呀,而且还是形态各异的,还有那板砖竟是比的一般的板砖还是要坚硬的许多。
当然了最为主要的还是那利剑,竟然能锋利到如此地步,李二不由也是畅想,若是那利剑能够批量生产的话,到时候对突厥作战之时,那便是事半功倍,能将那突厥杀得人仰马翻,落花流水不可,这样便是增加了更多的雪耻几率了呀。
李宽自知这东西也是瞒不了多久的,再说了那板砖和利剑确实对大唐有利,与他们李氏皇族有意,有何不可想说的呢?
“回父皇,其实也没什么,那琉璃不过就是和镜子制法差不多,只是那雕琢步骤有些麻烦罢了,所以说那也是没有花的多少钱的。”
“你小子呀,用一堆沙土制造出这琉璃,竟是赚了个金饽饽呀。”
“父皇,哪里,您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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