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大胜而归,很快这个好消息就传到了缓缓耳里,然后就是一群将军又来找缓缓议事。
这场战争财刚刚开始,接下来还有几场硬仗要打,他们不能因为赢了一场就掉以轻心,接下来的仗更要慎重。
带他们商量好一切之后,一个安慰从外面走了进来,请安之后,道:“夫人,那苏赫什么时候送来。”
缓缓低眸想了一会,道:“现在带上来吧!”
安慰得令转身就去麟苏赫前来。
人还没有走道议事厅,就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喂,你们轻点,是我虚黎太子,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要见你们将军。”苏赫被暗卫推得一个踉跄,心中很是不满,大声的嚷嚷。
暗卫也不和他争执,只是看着他鄙视的冷冷一笑。
还想见他们庄主,他们庄主是他相见就见的吗?
他真当自己是虚黎的太子,可惜了,他们不是虚黎的臣民,可不怕他这个现在空有头衔没有实权的太子。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当心我见到你们将军,让他杀了你们。”苏赫到这个时候都还不忘记摆威风。
“禀夫人,苏赫带到。”暗卫进屋禀告,然后苏赫就被人推壤着进屋,嘴里还不停的骂骂咧咧,储君该有的傲骨都没有。
似是察觉道这屋里怪异的安静,苏赫这才收回落在暗卫身上的目光,转过头目光一扫,第一眼就落到了风信身上。
“是你要见我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苏赫看见风信,两眼瞬间放光。
就像一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心中满足高兴。
缓缓无奈的扶额,道:“都说让你出门带上面具了。”
这苏赫也真是的,就算他喜欢男风,看中了风信,可这里还有这么多的人,而且还都是他的敌人。
这么大方的表现出来对风信的热情,这样真的好吗?
也不担心他们出去乱说,他还想不想要他的储君之位了?
不过这个现在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我是无辜的。”风信尴尬的咳了一声,但目光却坦荡。
这苏赫喜欢男风跟他可没有关系,他不过是无辜受累罢了,简直就是牵连。
耳边传来优雅的女声,苏赫这才将目光看过去,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想了一会这才想起是谁,惊讶得长大了嘴巴,道:“是你?”
重新打量一眼这屋里的人,这些可都是信阳军的将领,怎么和一个女人搅在了一起。
而起这个样子······
“是啊,是我。”缓缓朝苏赫挑眉,道:“虚黎太子,好久不见。”
一句简单的是你,是我,听得那些不知情的将领一头雾水,这是什么打招呼的方式。
他们是知道这苏赫和夫人有仇,可是这开场白怎么感觉不太对劲啊!
这不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场面。
这仇人见面,不都应该是拔刀相向,然后拼过你死我活的啊?
这么平淡的打招呼方式,真的让他们开眼了。
“你竟然真的没死。”苏赫嘴角划过不屑的笑容。
索然以前就有所猜测,可是那种可能性实在是太小了,可是现在却这么真真实实的站在他的面前,不得不让他相信。
“是啊,我福大命大,你是失望呢还是高兴?”缓缓这话问得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
看着缓缓那若无其事的笑容,苏赫觉得有些刺眼,这才回应过来,蹭的往前几步,想要去抓缓缓,可却被暗卫拦住无法上前。
最后只得咬牙恶狠狠道:“既然没死,为什么要陷害我。”
这一年多他可是遭受了多大的苦,在墨昱珩的手里吃了多大的亏,害得他都只能躲在东宫装乌龟,一国储君能活成他这样可真是没话说了。
苏赫这句话听得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什么叫做陷害?
夫人不是和苏赫有仇吗?
怎么成了苏赫被夫人陷害?
听这这苏赫是一个滥情之人,所到之处几乎处处留情。
他们眼神悄悄从缓缓身上一扫而过,一个大胆的猜想从他们心中划过,莫非信殿下和澈殿下的生父是苏赫?
而夫人气愤被苏赫辜负一片真心,所以报复?
缓缓轻轻一笑,道:“你觉得我是陷害你?”
停顿了一会,缓缓继续道:“莫非太子殿下贵人多忘事,逼我吃下毒药,又将澈儿抛下悬崖,这些都是我虚构来欺骗殿下的?若是殿下记不起来,我不介意帮殿下回忆一下。”
那几个月,她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若不是风信坚持带她来虚黎拿解药,哪有现在的慕容缓缓。
苏赫被缓缓的话堵得一时语塞,无法反驳。
这些确实是他做过的,他这样对一个妇孺动手,传出去真的是很丢他这个太子的脸面。
外人更会觉得他这个储君没有一点良善之心。
“稚子无辜,当初殿下那样做,可想过澈儿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缓缓这话一出,那些将领更加确信心中的想法。
一定是苏赫想要时候甩掉夫人,对澈殿下出手,还差点害死了夫人,这才惹怒了夫人。
可是就算他苏赫不在喜欢夫人,这虎毒还不食子,怎么就忍心将自己的亲儿子抛下悬崖。
这不对啊,若是澈殿下被抛下悬崖,那现在的澈殿下又是谁?又从何而来?
“我当时没有想到你会不怕死的跟着跳下去。”苏赫被堵得没有气势,低头闷闷的道,颇有些后悔之意。
这原本不是他计划的那样,他计划的是劫走西元太子妃,让墨昱珩和东平王互相牵制,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
可是谁能想到,结果竟然与他预想的背道而驰。
“呵·····`”缓缓冷笑一声,脸上笑容不便,可是眼眸之中却一点笑意也无,让人看了忍不住打个寒颤,“不知道我不怕死,那你的意思是怕死的就可以随便仗杀。”
若不是因为她不怕死跟着跳下去,风信即使赶到救了他们母子一命,他是不是就觉得他们的死无所谓。
这样一个储君,视人命为草芥,若是将来登上大宝平,且不是想杀谁就杀谁,眼睛都不眨一下。
试问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做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