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加油。”看到墨昱珩和陈烨打起来,汐儿迈着小短腿跑出去,激动的给墨昱珩加油打气。
在他心里,就爹爹最厉害,别人谁也比不过。
“加什么油,爹爹又不会输。”澈儿环抱双手悠闲的靠在柱子上,和汐儿一样,这世上就爹爹最厉害,别人都不是对手。
“那爹爹把他打得落花流水。”听到澈儿的话,汐儿果断改口。
陈烨将兄弟两个的对话听得听得清清楚楚,心里憋屈,怎么就这么瞧不起他。
“哎呦——”陈烨转头想跟澈儿和汐儿抱怨,且料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墨昱珩一脚踢在胸前,哎呦一声摔在地上,胸前留下一个大大的脚印。
汐儿急忙用手捂住小脸,真的没脸看了。
看到都觉得疼,还别说一天之内摔两次,五天之内摔三次。
这人不会是有被摔倾向吧!
澈儿很同情的看着陈烨,那眼神,说不出的味道啊!
墨昱珩看了一眼地上的陈烨,整理了一下身上因为大动作而褶皱的衣服,潇洒的转身,看见两眼崇拜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又开始头疼了,还有两个小的没有解决呢!
那些姬妾都好打发,左右不过就是一句话而已,可是真正头疼的还在后面,澈儿和汐儿不好打发啊!
这是他的儿子,和那些姬妾不一样,打不得吼不得,只能用哄。
“爹爹,你太厉害了,嗯,和翊王叔一样厉害。”汐儿想了一下道:“我长大了要跟你学舞。”
“为什么是和翊王叔一样厉害,而不是比翊王叔厉害。”东平王看着汐儿好奇的问道。
一般不都是最厉害吗?
汐儿转过头看向东平王,眨着黝黑的大眼睛,“因为爹爹没有和翊王叔比过,翊王叔是我们元国最厉害的,所以一样厉害。”
这是汐儿给的最合理的解释,他就是这样认为的。
“那就让他们比一场。”巴砳也不堪示弱,说起比试,也有些蠢蠢欲动。
汐儿歪着脑袋想了一会,道:“这个好是好,就是没有时间,爹爹跟翊王叔不在一起啊!”
墨昱珩斜视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两人,他们这是太闲了吧!
是不是也想找点事做。
“澈儿汐儿,你们听爹爹······”墨昱珩还没有想到怎么打发两个儿子,那边缓缓已经让人来接他们回去了。
“见过几位殿下,陈大人。”紫苏先是恭敬的一一心理,然后才道:“娘娘让奴婢来带二位小殿下回去。”
紫苏看向澈儿和汐儿,朝他们招手,“二位小殿下,跟奴婢走吧。”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澈儿和汐儿还是走到紫苏身边,“爹爹,我们班先回去了,等下你来陪我们。”
“嗯,等他们走了,爹爹就来。”墨昱珩点头承诺。
澈儿和汐儿幽怨的看向跟来凑热闹的三人,霸占他们爹爹的时间,真是讨厌极了。
“我们这是被怨恨上了?”巴砳愣了一下,他怎么感觉那有怨的小眼神简直恨不得吃了他们。
“算你有自知之明。”墨昱珩白了一眼巴砳,这么明显的问题还用问吗?
“······”不用说的这么直白吧!
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指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这不一样的好吗?
这样让人很尴尬的,让客人情何以堪。
“你这两儿子还真是······让人羡慕。”东平王笑了一声,看着澈儿和汐儿的目光都带着羡慕。
他的女人也给他生了还几个孩子,可是像澈儿和汐儿这样灵动的,还真是没有。
墨昱珩,还真是让人羡慕啊!
不但娶了一个好妻子,还为他生了两个这么优秀的儿子。
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嗯,不用羡慕,更不用嫉妒,这是羡慕不来,更嫉妒不来的。”墨昱珩轻勾唇角,眼中掩饰不住的骄傲。
“我就想不明白了,缓缓那么好的女人,你怎么还会因为别的女人负她。”陈烨想起这件事就火大。
你说那个季雨桐有什么好的,墨昱珩竟然眼瞎。
想想就想揍他一顿,早知道,当初就把他放棺材里活埋算了。
“······”墨昱珩脸上的笑容一僵,心中的伤口被狠狠撕开,这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旁边的东平王也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沉寂下来,这件事要说错,他也有份。
所以在这件事他没有说话的权利,他保持沉默。
“你们在说什么?”巴砳有些懵,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来我也乐乐。”
墨昱珩和他的太子妃感情不是很好吗?怎么他们说的他都听不懂,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秘密。
“你······”陈烨看了一眼巴砳,然后一推他的脑袋,哪里凉快那待着去。
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好意思说出来炫耀吗?
不管谁听了,都会骂墨昱珩一声猪脑子。
你说好好的太子妃不要,要去娶一个老爹手上握有兵权的将军之女。
好了,然后他的太子妃火了,不就是兵权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大手一挥,不花他们西元一兵一卒,就用虚黎的兵,他们的银子,然后打下了虚黎,成了如今的元国。
谁说一定要有兵权才能拿得下天下的,这不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吗?
只要你有能力,别人就愿意送上兵权。
而不是用联姻来维持这种表面平和的关系。
“唉,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动手动脚的。”巴砳一把拍开陈烨的手,身后抚了一下那根本就没有乱的发型,不满的道。
他的脑袋金贵着呢,哪里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摸的。
“殿下,桌席准备好了。”几人一时间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负责安排宴席的内侍走进来打破了这样的安静。
“入席吧,有什么席上说。”墨昱珩顺着这个台阶下去,招呼三人入席。
虽说有什么席上说,但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一个说法,谁都没有在提起,这件事就这样揭过去了。
高高兴兴的入席,尽兴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