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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禁卫急忙拦在了中年大夫身前,笑了笑,“大夫不妨坐下来歇息会儿,容我家主人先换件衣裳”,说着,走过去将一个包袱扔了进去。
里面窸窸窣窣一阵,毕邪走了出来。
中年大夫一头雾水,方才明明听到出声的是个男人才对,盯着毕邪眉头拢了起来“看你中气十足的模样,哪里像有病的样子!”挎着药箱站了起来,恼怒道,“你们耍老夫?”
帘子内突然传出几声咳嗽,毕邪愣了愣,“大夫,病人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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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大夫放下号脉的手,抬眼瞅了眼毕邪,面色不悦的哼了哼,“已经无碍了,但小公子身体孱弱,极易风寒入体,日后少沾凉水,否则容易滋生寒症,吃食也尽量少食冷食……房事上,也不易太过操劳。”年轻人就是不知道节制。
毕邪眼皮跳了跳,看向寒允,恰好对上他探过来的目光,被她逮到后脸色就是一红,轻哼了声,“庸医”,他昨夜哪有和她行房?他还是个雏儿呢。
大夫听到他的“庸医”二字,当即就要跳脚理论,却被林禁卫连劝带架的拉出了屋子。
门一关上,林禁卫面色便沉重起来,“殿下,胥将军,方才微臣去成衣铺买衣裳,看见街上巡逻的官兵增加了一倍,微臣询问了下,是在抓一个劫狱的男子,微臣担心再逗留下去恐生变故,还是早些离开为妙。”
寒允一身黑色束腰长袍,早从榻上起身,眉目冷冽的看向林禁卫,“我没事,继续赶路,别节外生枝。”
三人出了客栈,径直离开了沣水镇,没敢走官道,继续从山间小道上走。
马车行了三日,第三日夜里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雨帘细密,前路都被遮盖的模模糊糊,三人不得不就近找了处破庙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