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启蛰合上门,走到余娇跟前,牵起她的手,拢在手心里,温声道:“在审一桩案子,事关重大,这几日恐怕都要待在大理寺。”
他微微俯身,垂首注视着余娇,桃花眸因温情脉脉而显得格外潋滟,“可是想我了”话音未落,就在余娇额心落下一个吻,将她揽入怀里。
余娇顿时脸红心跳,将头靠在了他的胸膛上,手指微动,环抱上了他的腰。
余启蛰唇角溢出一抹浅淡的笑,下颚抵在余娇的头顶轻蹭了蹭,温热的大掌扣住了怀中的娇软窄腰,“这两日我都未曾睡好。”
余娇闻声微仰起头去看他,难怪眼底有倦色,原是没睡好的缘故,她关心道:“不然你还是回家里歇息,大理寺这里到底还是简陋了些,公务再忙,也没有不让人歇息的道理。”
余启蛰轻笑,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怀中没有你,睡不踏实。”
余娇睫毛轻颤,屋内的气氛变得黏稠起来,余启蛰啄吻了下她的唇,余娇浑身紧绷,呼吸轻窒,她青涩的模样,令余启蛰心口微微发烫,大掌抚着她白嫩的脖颈,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交融,余娇几乎要溺毙在他滚烫的气息里,有些脚软,几乎要站立不住。
余启蛰似感受到她的不支,另一只手揽在她纤细的腰间略使力,余娇只觉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已经颠倒,余启蛰坐在了椅子上,她被他掐着腰肢坐在了他的腿上。
余娇挣扎了下,却被他紧紧禁锢在怀中,唇舌和气息全都被他吞咽掌控。
余启蛰的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大掌不自觉地用力,好似想要将怀中人给揉碎进身体里一般。
余娇有些吃痛,轻哼出声,受不住的掐了他一把。
余启蛰回过神来,稍稍撤开唇,手掌也卸了力道。
“你掐的我好痛……”余娇脸颊羞红,皱着眉轻声抱怨,颇有些娇声娇气。
余启蛰这才稍稍冷静一些,垂眸见她唇瓣略微红肿起来,好似染了鲜艳的口脂,清媚的小脸藏着说不出的艳色,身体躁动的厉害,但他只是克制的在余娇唇角亲了亲,喉结轻滚,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了余娇。
余娇哪能看不出他的隐忍,又羞赧又有些好笑,安抚的摸了摸他清俊的面庞,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相公辛苦了。”
话音还未落下,就被攥住手腕,再次摁在怀里,堵住了唇齿。
这一次余启蛰亲的格外凶,一向平静的桃花眸像是燃了一团暗火,清冷俊朗的眉眼添了一抹克制的疯狂之色。
余娇有些怕了,任他亲了个够,再次被放开的时候,只觉得唇舌有些刺痛。
余启蛰闭了闭眼,平复身下的躁动,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声音暗哑,带着一丝几乎克制不住的警告,“娇娇,别撩拨我。”
“我不过是叫了句相公……”迎着余启蛰危险的神色,余娇气弱下来,含糊的顶了句嘴,就不敢再多说。
余启蛰无奈轻笑,几乎有些咬牙道,“我对你本就没什么自制力,你若总是撩拨我,我也会忍不住的……”
于他而言,余娇的一颦一笑都是撩拨,更不要说她娇娇软软的唤他相公……
余娇看着他好看的眉眼,心软的厉害,“不然……”她差点脱口而出不然就行房,好在理智尚在,她这个身子年纪太小了。
余启蛰看懂了她的未尽之言,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我承诺过你,便不会失信。”她太细弱了,青涩娇小,自个儿还是个孩子呢,他不愿因为自己的**,行夫妻之事,让她过早有孩子伤身劳神。
余娇窝在他怀中,心里暖融融的,享受着两人之间的温情,慢吞吞的说起正事来。
余启蛰听后,神色微动,“近些日子不太平,你离京我不大放心,等过些日子,我陪你一道去。”
“是出什么事了吗”余娇问道,“我听说皇上离京了,把朝堂的事都交给了朱悱,他可有为难你”
毕竟当初余启蛰为了救她,可是闯了东宫,还打过朱悱,作为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恐怕是忍不了这种屈辱的,以朱悱那品德败坏,气量狭窄的人品,怕是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
“不用担心,他动不了我。”余启蛰面色平静的道。
朱悱近来虽然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但明正帝给余启蛰的权利实在太大,他虽然只是一个大理寺少卿,却比那些空有官阶但无实权的强上不止一点半点,毕竟整个盛京的兵权都在他手中,朱悱只要坐不上龙椅,便根本不足为惧,何况他而今已不是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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