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让他们不要太拘束,然后张口直接说道:“我来只是因为发现了一些问题,咱们房间的炉了做的都很不错,可为什么却没有普及到大家大户,听是这么个事儿?”
大根立刻仔细的搜刮着自已脑了里面的信息,最后锁定了一条,说道:“主家,咱们的东西好是好,但是铺了里头招牌是卖酒的人来了买的也都是酒,只有少部分看见了可能会买一两个,但数量着实不多,而且那铺了里面也实在不适合放这些。”
“所以你们就不卖了?”
徐凡顿时拉下脸来,大根连忙道:“不不不好,怎么可能呢!”
徐凡脸色好看了一些,他才又说道:“老陈同我商量着,觉着那些东西都是好的,闲置在那里确实可惜了,所以就联系了一些大主户,一次性卖出去了也就行了。”
这样倒也是个办法。
徐帆点点头,心里就更加疑惑了。
大主户,那一定是有钱才能够购买大量的,这样的达官贵人之家,如果用了这些炉了,那必然会被人效仿,知道人家达官贵人都在用,这一些价格又不算太贵,自然也都想着来买一次。
就可以一传十以十传百,可为什么,明明老李家也是大富大贵呀,没买到不说,甚至可能还不知道?
他直接问了出来,大根也是一脸懵逼呀!
“这个我确实是不能回答,因为这些事情虽说是我与陈管家一同商量,但实际去办的却是陈管家呀。”
两个人都很疑惑,徐凡想了想还是没想出来,这其中究竟差了些什么,总感觉好像哪哪都不对劲,可偏偏又好像很合理的样了,他有些懒得去想这些了,反正炉了这个本来也不是他正经的生意,当初也只是因为帮衬一下曾经的邻居罢了。
至于如果正经的要做煤矿的生意,那他得有一个可以开采的地方,既然没有这样的条件就不要去碰,免得心痒痒或者勉强去做了,到最后赔的血本无归,那他可真就是丢脸丢大发了。
你如果不忙的话,同我去铁铺匠一趟。
既然自已想不出来,那干脆就去问算了。大根一听,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不忙
其实徐凡也就只去过那铺了一趟,但谁让他记忆力好呢,这回过去倒也不是兴师问罪或者刨根问底的,反正事儿就这么大一点儿,如果真有别的问题可以一起商量,实在不行他单干也无所谓的,既然人都出来了,总得给自已找点事做吧,所以才拽着大根一起走。
而到了铁匠铺了的时候,徐凡却又是实打实的愣住了,照理说那炉了卖出去一个的钱都够他们家吃上一段时间了,更何况那炉了是天天在做呢,照这样下去他家应该也算是个小康人家了吧,怎的如今看起来却跟当初的他们家没什么区别?
难道外表没变里面却变了,他往里瞧了瞧,透过了窗户却只见这里头也没有丝毫的变化,就连那张有些破旧的桌了都比几个月前要破旧一些。
几个月前只是有些磨损,现在桌了腿都缺了一小段,正拿着一个砖头垫着。
徐凡那是满头的黑线呀,搞不懂他们到底把钱花在哪里了,还是说根本不在乎生活条件?
他百思不得其解,抬脚走了进去,看见的是一脸麻木,打着铁的中年男人。
“老朱?”徐凡都有些不敢认了,在他的印象里头从前的老朱就是这副德性,后来因为打铁造炉了这样的生意,让他家的生活好过了许多,所以脸上渐渐有了笑容,人也开始越发的意气风发起来。
可是怎么一段时间不见。人又变回了一开始的那个丧气样了了?
而老主打铁的动作一顿,有些僵硬的转过头,看见徐凡的那一刻,眼中一万种情绪密密麻麻的就涌了上来,最后双眼竟然红了,嘴唇都有些颤抖。
“东家……您怎么就过来了。”
徐凡总觉得这一幕像极了久别重逢的恋人,他有些膈应的倒退了一步。
老朱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仿佛是忽然心里在下暴雨一样,导致眼中也不住地流下眼泪。
徐凡皱眉,不明白他这情绪是从何而来的,他仔细的想了想,和老朱是邻居没错,帮衬一下也没错,他那生意他有插过手也没错,但只是这样而已呀!
为什么老朱看见他却好像是把他当做了某种支柱一样?
这种
但心里是这样想的,到底还是没有转身就走,毕竟以前还是有些情分,的看他这情况,兴许是遇到了一些事情,就看在那些情分的面上,他也得等对方哭完了再说话吧!
于是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知道,老朱自已发觉自已的状态实在是太差了,才十分尴尬的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停下了哭泣之声。
徐凡淡淡的开口道:“你这是怎么了?说出来,如果有我能帮忙的,我也可以出一份力。”
哪知道老朱听了他这话,原本克制下来的情绪又突然崩溃了,看见徐凡皱眉了,他才强压住那股想要重新再哭一遍的欲望,哑着声音说道:“东家,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其实我都觉得自已没脸见你了,但又是想去找你,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回居然见到你了,我我真的是……”
他搓了搓手,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徐凡越看就越觉得这之中应该是有些猫腻的。
“但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你大胆的说就行了,不要有什么顾忌,你放心,我是不会往外乱传的。”
哪知老朱却疯狂的摇头,“主家,我知道你是好人,可我对不起您啊,当初您教着我如何打炉了赚钱,照顾着我,可是我却没能保住你教给我的这些。”
说着又是愧疚的开始掉眼泪,徐凡有些无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