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往后的事就简单多了。
李师师见秦奉已经钻进被褥,目色中更是春意盎然。
本以为他是个雏鸟,出言说道:“公子莫作紧张,奴家来。”
说罢,就要欺身上来,一只玉足都已经压到秦奉大腿上来了。
如此过分秦奉岂能忍,做为新世纪男子,自己必须站在主位。
转身就将李师师压在身下,吓得李师师惊叫一声。
随后又惊奇的说道:“公子?”
秦奉压下身来在她的耳边说道:“不用,我来。”
李师师美目流转,一脸绯红:“但凭公子安排。”
只是她没想到,这一句话让她这一晚上都不得安生。
秦奉这个七品武者自然不能让李师师这个暗香花魁瞧不起。
于是这一夜二楼小阁的床就没有停下来过。
本来好好的实木床,被二人折腾的开始吱吱作响。
睡在旁房的丫鬟,今夜只听到自家娘子的求饶和叫声,听得未经人事的小丫鬟,满脸羞红,而贴身丫鬟只是暗暗为自己娘子祈祷,希望李师师明日能下来床。
秦奉将上辈子的毕生所学,当然包括岛国小电影学习的姿势都来一遍。
折腾的李师师痛并快乐着。
最后在李师师连声求饶中,才放过她。
让她知道知道他秦奉不是好惹的。
这一夜荒唐且美好。
正所谓事前欲入魔,事后静如佛。
李师师早已昏睡过去,脸上还洋溢着满足的幸福。
而秦奉则在心中默念色即是空,哎!
自己的第一次就这样为了天下苍生所牺牲了。
自己真是个伟人!
就在秦奉和李师师欢乐时光的时候。
鸾月也被高展带到永乐帝的寝宫。
高展进宫通禀一声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则守在寝宫外。
鸾月行了一礼,就进入寝宫。
永乐帝的寝宫华贵异常,但是屋内的宫女太监都被永乐帝支出去了,仅有他自己一人在这。
穿过两个屋室,终于来到永乐帝的主卧。
鸾月绕开主卧前的一副名家大作的屏风,见到了正半躺在御榻上的永乐帝。
此事永乐帝正拿着一本书籍,在哪研读,永乐帝虽是好战之君,但是学问亦是极深,不然也不能将这朝堂净在掌握之中。
可以说大秦帝国立国至今,永乐帝都时数一数二的帝王!
永乐帝见到自己最喜爱的女儿来了,放下书籍,问道:“怎么了?鸾月,这么晚还来看望父皇,都等不到朝会?”
鸾月见永乐帝放下书本,也是躬身请安,说道:
“父皇,儿臣今夜前来,并不是为了刺杀案,仅是为了看看父皇,父皇征讨蛮族归来后,儿臣一直未来探望,实属贪玩。”
永乐帝多聪明的人,自知自己这个女儿话里有话,只是未敢说出而已。
永乐帝提起案盏上的一杯茶,自饮了一口,说道:
“你这小丫头,说吧,只要不是事关太子的事,父皇都不会怪责你。”
国本之事他自有安排,自然不能因为自己这个小女儿一两句话,就又所改变,当然他也知道以鸾月的聪慧,是不会问出那些事的。
鸾月略作犹豫了一下,还是直接的说出了心中的疑问:
“父皇,征蛮之后,您的身体是不是有所隐疾,如果有的话,鸾月遍寻名山名士,也要为您寻到灵药滋补。”
这种话的虽是有些介越,但说出来的是公主之口,还是永乐帝最喜欢的鸾月公主,若是那个皇子敢这么说,永乐帝必会大怒。
怎么?盼朕早死?窥视皇位。
而鸾月说出来,仅是带着女儿对父亲的关心。
永乐帝仅是持杯的手顿了顿,随后无奈的说道:“怎么?是林师和你说的?”
“林师?”鸾月先是一怔,随后说道;“禀父皇,今日朝会后,林师并未与我相见。”
“哦?那你是如何觉得父皇身体有问题的呢?”永乐帝好奇的问道,既然不是林元甫,他还真不记得和谁说过自己龙体抱恙的事。
鸾月先是一行礼,犹豫了一下说道:“是我手下的一名不良人探听出来的。”
这回永乐帝来了兴致,坐起身来,说道:“说来听听。”
对自己的身体之事岔开不提。
“回父皇的话,此人是万年县的不良人,名为秦奉,本来日前刺杀案时,因守卫万年县主街,连罪入昭狱,后被查明清白,被放了出来,后与灵儿小师叔一起追捕到逃亡的三名刺客,击杀两人,逃亡一人,前日夜间又找出那名逃亡女刺客的藏匿地址,在没被幕后势力打断时,得出的线索。”
鸾月对事情进行了一下修饰,并没有全盘托出,毕竟她关心的仅是永乐帝的身体,这些事情能简化就简化。
永乐帝敲了一下御塌上的小案,说道:“这么说这两日追查刺客的线索全靠这个小不良人了?”
“大部分功劳是秦奉的,当然小师叔初次下山,又抵御武者,也功不可没。”
鸾月oss当然不会忘了曾经答应秦奉,要为他请赏的,至于为何不说赵灵儿的功劳,那是因为赵灵儿作为天宗的代表,即使没功,朝廷也不会让人干忙的,所以根本不用鸾月多说,永乐帝也是明白,鸾月仅需替秦奉这个小白人说两句即可。
“能在金吾卫和锦衣卫之前发现线索,这份判断力和聪慧在万年县当个小不良人,属实屈才了,事情了了,不如就调到你手下吧。”
永乐帝笑着说了句。
“父皇莫要开玩笑了,鸾月身为未出阁的公主,怎么能随意收幕僚。”
鸾月赶紧拒绝道。
一是自己是未出阁的公主,乱收男幕僚,影响不好,虽然当今天下还没有谁敢非议鸾月公主,但是鸾月自身还是比较注重。
二是自己虽然受父皇疼爱,但是终究是个公主,大秦律法中仅有太子可以名正言顺的收幕僚和属官,自己虽为公主,可以参与朝政已是特例,在随意收幕僚,那就让人有了结党营私的口舌了。
看到自己的女儿如此识大体,永乐帝欣慰的说道:“你啊,就是太识大体,太守礼法,当初就不应该让你去学宫学习儒学,没事,朕准的。”
“鸾月身为皇室子弟,自然应当以身作则。”
“要是太子有你一半聪慧和明睿,朕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烦恼。”
鸾月沉默了一会说道:“秦奉是个可造之材,女儿有意推举他去检察院。”
“这事,你自己和陈平商量就好。”
永乐帝表示出对这个女儿的极大信任。
随后又说道:“朕的身体,朕最清楚,你不用操心,这几日发生的事,父皇自有安排,你就查好刺杀案就好了,当然也要多注意身体。”
鸾月点头应是。
永乐帝越不提身体的事,鸾月就越知道,父皇身体可能真的存在隐疾,忧心更重了。
随后父女二人闲聊片刻。
暮色渐沉。
“对了,道家天宗这几日是不会派人来京都了,这是我与国师的安排,此间事了,你代朕去一趟天宗,拜会一次国师。”
师祖?鸾月心中一惊,天宗道首,也就是大秦国师,已经很久没有出世了,怪不得师尊天溟道长让小师叔下山,想来也是师祖的安排。
看来京都的事情还尽在父皇的掌控之中。
“女儿知道了。”
“对了,这么晚了,就不要回去了,去你母亲寝宫住一宿吧,朕有些乏了。”
“是。”鸾月听命退出了永乐帝的寝宫。
永乐帝看着退出去的鸾月,思绪万千,最后只化作一声叹息。
英雄迟暮,最为悲哀。
这一夜通宵达旦的不止皇宫,还有淮王府及东宫。
淮王府内的主厅,一直养气有道的淮王李询,罕见的大发脾气:
“妈的!都是一群饭桶,这也不做不好,那也做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今日如此好的机会,太子还是被保住了。”
底下的人战战兢兢,没人敢说话。
后堂一个黑衣武者疾步走到淮王的身后,轻声说了两句,淮王面色一变,没有再理会主厅的官员幕僚,快步离开了。
没人知道淮王干什么去了,即使是站在淮王身侧,作为淮王舅舅的吏部尚书也不知道。
京都大部分的家庭都觉得今夜是个美好的夜晚,因为京都终于解封了,但是越上层的人越知道,风暴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
秦奉幽幽的睁开了眼睛,一抬头可不是自己家简陋的床帐,而是教坊司高档的床帐。
对了自己昨日为了查案,牺牲了自己清白的身子,真是大义凌然!
侧身一看,李师师还在睡梦之中,一直玉足侧搭在自己的腿上,看样子没有一会是不会醒的。
又想到昨日一夜的疯狂,也是挺怜惜这个风尘女子的,毕竟昨日自己都没想到,武者的体质能这么好!
到最后自己也是可怜李师师的身子骨,不然还能继续。
真是做到天亮!
看了看李师师精致的五官,和睡梦中带着的淡淡浅笑,秦奉突然觉得又要提枪了。
赶紧压制住内心的火焰,偷偷的撤回自己的腿,准备下床。
迎接新的、美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