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记得水月这几个人刚刚还好好的,并没有受伤,而且这三个人本身也不是容易受伤的人,水月能水化,重吾能吸收别人的细胞来修复自己,香磷本身就是个大“奶妈”,可如今这三个人竟然全都躺下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天天&sp;,难道刚刚有敌人来了吗?我也没感觉到有敌人啊。”
天天在专心照顾香磷,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宁次的到来,现在宁次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把天天给吓了一跳,可还没等天天说话,躺在地上的水月就率先大叫了起来。
“是白那个恶魔啦!那家伙不知道发什么疯,突然来找我们,把我们给揍了一顿,下手也特别重,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白?”
宁次面露古怪地看向白,白站起身来冲着宁次微微弯腰。
“宁次大人,是我干的,胸中的怒火如果不及时发泄出去的话,恐怕会影响到我接下来的判断,所以我找了几个出气筒,反正这三个人都说佐助的部下,我的愤怒从佐助身上产生,找他的部下发泄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
尽管宁次决定白下手的确有点重了,都把人伤成这样了,但是一时间竟然还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来。
“呃……为什么我觉得说得好像还有点道理,说起来,你叫水月吧?我记得你能够变成水的啊,他们俩被揍成这样就算了,你怎么也被揍成这样了?你怎么不变成水啊?”
宁次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说出来水月立刻炸毛。
“喂!你这家伙是白的上司吧?你是故意在挖苦我吧?我是水,但他是冰啊!你难道不知道白揍人的时候浑身会散发出刺骨的寒气吗?我一变成水就会被冻住,到时候我会更惨!”
“嗯?白揍人的时候会散发寒气?有这么一说吗?”
宁次有些茫然地看向白,而这个时候天天突然站起身来跑到宁次身边,将嘴凑到宁次耳边压低声音。
“宁次,刚刚白真的好可怕,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白那个样子呢,以前我和白对练的时候不管怎么揍白,不管怎么嘲讽白,白都没有生过气,单是刚才我真的有点担心连我都会被白连带揍一顿,为此我还特地躲远了一些。”
“哈?真的假的?白有这么凶残?”
听完天天的话宁次更加惊愕,一直以来白在宁次这里都非常听话,非常惯着宁次,别说是发火揍人了,就连赌气都不会,除了偶尔会在言语上噎一下宁次之外,几乎是个完美的温柔部下,这种话在宁次看来简直就是扯淡,但是水月和天天都这么说,宁次就不得不要相信这恐怕是真的了。
而且刚刚下楼梯的时候宁次也注意到迪达拉正非常殷勤地给白倒茶,虽然迪达拉平时也挺听话的,让他倒杯茶也是很容易的事情,可是要他这么殷勤切心甘情愿地倒茶恐怕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正在宁次还在这里纠结要不要相信这种话的时候,白询问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宁次大人,您之前说要让我准备一个可以落脚的地方的,现在这边的事情也已经告一段落了,是否要现在就过去呢?”
“对了!白,你不说这茬我都想不起来还要问问你了,我让你找的落脚的地方在哪啊?你之前好像也没跟我说过这件事啊。”
“是的,虽然是您的吩咐,但是您只是说需要一个和鼬大人的据点差不多的落脚的地方,并不需要很特别,我就认为这件事并不是非常重要,所以就没有和您提前说,地址选择在铁之国的据点,那是我独立建设的据点,里面还有一个实验室,并且魍魉就被我安置在那里,和您的吩咐有出入的是,那个地方十分隐蔽,但是我认为目前的情况选择安顿在那是最稳妥的决定,当然了,如果你觉得不好的话我也还有就近的选择。”
正如白说的那样,宁次一开始就只是想要一个落脚点而已,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条件,可白现在这么一说还真是让宁次有些好奇了起来。
“为什么你觉得我们现在的情况选择在那个地方是最稳妥的?据我所知,铁之国一个完全由武士守护的没有忍者的中立国家吧?”
白点点头,脸色稍微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是的,这也正是我想当初会把魍魉安置在那里的原因,铁之国中并没有忍者,只有武士,很久以前铁之国就与忍者们签订了互不侵犯条约,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忍者几乎不会踏足那里,并且铁之国由于海拔高度的原因,常年被积雪覆盖,在那里的据点入口一旦不清理就很快会被积雪覆盖,在一个没有感知忍者的国家里,几乎没有人能够找到被积雪覆盖的隐蔽入口,哪怕魍魉的气息稍有泄漏也不是那群不擅长感知的武士能够感知到的。”
白一口气说出一大堆话,宁次忍不住赞同地点起头来。
“嗯~~这么说的话,那里还真是最适合安置魍魉的地方,那么你说目前的情况是最适合去那里的原因呢?我并不觉得那个基地很隐蔽就能躲起来,更何况我也不需要躲起来啊。”
白摇摇头,双眼立刻便变成万花筒写轮眼,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宁次大人,斑这次带人过来就已经证明他已经不再信任您了,而且小南这次也选择站在斑那边,您虽然名义上还是晓成员,但实际上已经和晓分割开来了,您自己不是也说了,您是因为鼬大人才加入晓的吗?鼬大人的死亡让您失去了晓的立场,您与晓随时都有可能开战,以绝的情报能力,就算去到那里自然也不可能能安心躲起来,我这是在为战斗做准备!这次的对手是宇智波斑与佩恩,甚至还有可能会加上六只尾兽,不容有任何闪失,一定要将能用上的手段全都用上才行!”
白的话让宁次陷入沉默,这种就连白都能一眼看到的事情,宁次作为当事人自然也知道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