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倒是不小,看起来收拾的很干净,一根杂草都没有。
但是实际上,是这里根本没有生机。
帝辛在茅草房里走了一圈熟悉环境,就要出来去二丫家,一转身,就发现东边的墙上有个阵法。
只有巴掌大小,里面也全是蚂蚁大小的符文。
别看阵法很小,可实际上非常复杂。
帝辛皱眉观察了片刻,发现阵法里的能量都是五个大家伙的,而且阵法还散发着令帝辛不是很舒服的气息。
帝辛放出意念进入阵法,想研究一下这个阵法是做什么用的。
忽然,帝辛脑海中就出现了一副村子里地图,上面还有很多小点,密密麻麻的足有几百个之多。
仔细看了眼,帝辛才发现这些小点全是巴掌大的阵法。
每户村民家里,不仅墙上有,甚至就连院子里都有。
帝辛正奇怪这些阵法都是做什么用的时候,就感觉体内能量才不停的流逝,速度不快,但却真的在流逝。
帝辛赶忙收回意念,能量流逝的感觉才消失。
不过下一刻,帝辛的表情就变得异常古怪。
他发现,自从来到幻境之后,他身上的能量就在流逝,只不过速度很慢,要不是刚才能量被阵法吸走一部分,帝辛也不会发现这件事。
随着仔细观察,帝辛发现流逝的能量被巴掌大的阵法给吸走了。
可以说,距离哪个阵法最近,就会被哪个阵法吸收。
帝辛发觉不对劲,赶忙稳住自身能量,不让外泄。
虽然说能量流逝的速度很慢,但是这样下去,也总会有能量耗尽的时候。
帝辛想到了二丫,她得的那种怪病,会不会跟这些阵法有关系。
推门出来,帝辛就要到二丫家去,可他突然就愣住,刚才来的时候还艳阳高照,甚至空气干燥的让人难受。
怎么这么快就阴天了,天上乌云秘密,偶尔还能看到闪电,看样子很快就会下一场大雨。
要是有一场大雨,对这里来讲倒是一件好事。
不过,帝辛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这场雨想要降下来,还差了些什么。
看了眼光线逐渐变暗的村庄,帝辛也不再想这件事,他走出院子朝二丫家里走去。
二丫的家距离帝辛并不远,中间只是隔着两户人家。
本来,这两户人家看到帝辛后,都热情的跟帝辛打招呼,可是看到帝辛要去二丫家后,吓的他们赶紧跑回去紧闭门窗。
给帝辛的理由是,马上下雨了,他们要回去收拾一下。
帝辛有点奇怪,要说他们害怕二丫,都躲着她倒也合情合理,只不过这么做是不是有点过了。
帝辛也没多想,推开院门走了进去。
二丫家的院子不大,没几步帝辛就来到了草房前,礼貌性的敲了敲房门,就站在门口等着里面回应。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一个非常虚弱的声音让他进去。
帝辛皱了下眉,这动静听起来,怎么有种虚脱无力的感觉。
好奇的推开门走进去,帝辛就看到里面的情况和他的茅草房差不多,外边也是厨房,里面才是卧室。
本来卧室里面光线很暗,帝辛走进来后,卧室里就亮起了一盏油灯。
借着油灯昏黄的光芒,帝辛看到有个女人倚靠在床边,她脸色苍白,身体瘦弱,从她的眼神就能看出来,此时的她虚弱无力。
真的就是那种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的感觉。
当帝辛和二丫对望的时候,两人都愣了一下,而后异口同声的说道:“你也是从外边来的?”
无论是帝辛还是二丫,他们的穿着都和这里的村民不同,特别是二丫,此时她身上竟然还穿着一副铠甲,看起来有点英姿飒爽。
不过二丫的状态就不怎么样了。
帝辛走进卧室,看着二丫问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帝辛没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能量波动,这很不对劲。
二丫摇了摇头,虚弱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来这里的时候,前几天还好,不过后来,我就有种虚弱感。”
“而且,每次下过雨之后,我都特别虚弱,有时候躺好几天都不能下床。村里的人也都说我得了怪病,谁都不敢靠近我。”
听到二丫的话,帝辛想到了之前看到的阵法,在她家里找了一圈,结果就在摆放床的那面墙上发现一个。
再联想到二丫说每次下过雨之后,她都会越来越虚弱,帝辛也想到了什么?
刚才就感觉这场雨想要降下来,好似还差了点什么,能不能跟二丫被吸收的能量有关。
而如今二丫体内的能量都被吸收的差不多了,所以这场雨并没吸收到足够的能量,所以降不下来。
想到这些,帝辛朝着墙上的阵法释放了大量能量,很快就被阵法给吸收干净了。
结果没过一会,外面就听到了雷声,而后瓢泼大雨就降了下来。
暴雨来的很急,雨势特别大,很快就看不出去多远了,眼前也全是一片片雨幕。
帝辛明白了怎么回事,这些阵法就是用来吸收进入这里的人的能量,然后维持幻境里的生机。
帝辛看着二丫,挥手在她身上留下禁制,确保她的能量不会再外泄。
帝辛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
二丫皱着眉,说道:“很奇怪,感觉没那么难受了,但还是非常虚弱。”
帝辛把这里的情况和二丫说了一遍,二丫听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说道:“你是说,我的能量都被这些隐藏的阵法给吸走了,然后来维持这里的生机。”
帝辛点头,说道:“确实如此,不然你也不会这么虚弱。”
“但是很可惜,你被吸走的那些能量,全都变成了这里的生机,都被消耗掉了,你也没法再把它们吸收回来。”
二丫吓的脸都白了,如果不是帝辛告诉了她这些,她还傻傻的以为自己真的生病了,恐怕到了后来,会被吸干所有能量,本身也会变成干尸。
二丫心有余悸的看着帝辛,说道:“那怎么办,我有种感觉,继续待下去,恐怕会有别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