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就要来了。”
战车上,上官婉儿一脸兴奋,掀开车帘远眺着龙门方向。
“可惜拳法还没有真正大成,哎。”
上官文颖心中暗叹,本想给上官慕容看自己最强的状态,但现在离巅峰还差一些时间。
“嗯?颖儿你不开心吗?”
上官婉儿清晰的感受到那股低落感蔓延在上官文颖的心中。
“难道你怕容儿瞧不上你,你觉得容儿会是这样的人嘛。”
上官婉儿抓住那双绑着白布的手掌,虽然未曾掀开,但那暗红色的血迹还是清清楚楚。
“是啊,你和容儿的关系与我也无不同,无需担忧。”
上官丰虽然不与她心灵相通,但这些月的相处她的心思又岂能猜不出来。
他是凡人,可上官慕容不一样给自己当了个皇帝,说难听点他就是个累赘,可上官慕容不一样见到他高高兴兴,别说怨言了,还自己埋怨自己呢。
“行了,要不然到时候我让容儿带你去南部,我在这守护。”
上官婉儿嘴角泯起,仿佛对她来说,和不和上官慕容待在一起无足轻重。
“不用这样,我只是有些难受。”
上官文颖摇摇头,她只是不愿让上官慕容失望,至于去南部,上官慕容需要的是解闷打趣,以此来打发无聊时间,而并非她这样喜欢沉默的人。
“那等容儿来吧。”
上官婉儿咂嘴道。
解铃还须系铃人,既然她难受的根源是你愿上官慕容不悦,那就让她看到上官慕容见她是有多开心。
…………
“就在这等那飞船现身。”
剑帝跳下长剑,连带着上官慕容一起落在地面。
远处,是整齐有力的脚踏地面声,数不清的魁梧士兵手持武器,目视前方,整体气势就如同天兵天将一般,使得来敌不敢贸然侵犯。
“不用埋伏一手吗?”
此地虽然平坦,但上官慕容他们并非普通的土匪强盗之类,能够在虚空中造出威力巨大的阵法。
“这是我们的地盘,何来埋伏的必要?”
剑帝摇摇头,接着长剑当空,独自跃上,平稳的坐在这片长剑之上。
“那我……”
上官慕容望向四周,并未找到任何适合她隐藏的地方,只得无奈的跳上附近最高的树上,生无可恋的看着正品着美酒的剑帝。
幸好剑帝还有些良知,衣袖一甩,一瓶带有酒香的透明杯子平稳的飞到上官慕容面前,连一丝波纹都未曾出现。
“嗯,还挺有品味。”
上官慕容嗅着那股酒香,接着衣袖一转,摇身一变,变为一名长相清秀的少年。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剑帝端坐在这,上官慕容无法换装,导致她现在身上穿着之前刚刚更换的红衣……
“嗯?为何感觉这样更加妩媚?”
剑帝心中暗道,但并未说出口,他怕上官慕容等会听到,给他变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出来……
“做好准备,他们来了。”
阴月皇声音平淡,并未感到任何紧张。
“可惜宇空突然受伤昏迷,否则就能让他看看这景象了。”
剑帝将美酒一饮而尽,接着左脚跨剑尖,左手顶剑柄,右手拿酒杯,双眸视天际,一副酒醉仙的模样。
反倒是上官慕容此刻拉了跨,正双手捧着那酒瓶不断狂饮。
酒瓶不大,却能源源不断的冒出无穷无尽的美酒,这让上官慕容极其郁闷,誓要将它一口气喝光。
“那酒瓶连接着我御剑峰的酒窖,你还是省省吧。”
一个简单的最小型的物体传送阵,上官慕容岂会不明白。
练剑的人爱喝酒,不知何时成为独特的不成文传统。
不过,舞上一场精彩绝伦的剑术,在配上香气扑鼻,入口即醉的美酒,确实是一种享受。
“好喝。”
上官慕容舔着嘴唇,你还别说,这群练剑的人喝酒还挺有品味,给人一种依赖感。
咻~
突然间,远处的空间仿若直接被划破,震耳欲聋的声音传荡在四野八荒。
“好气派,看来来头确实不小。”
上官慕容侧倚在树梢上,现在的她暂时只是旁观者,并不需要她出手。
“有意思。”
宫殿上的范钧负手而立,望向下方的四十余人毫无感情。
飞船的速度很快,而剑帝也在它进攻的路线上,只要不躲开,正面接触的可能率达到百分百。
剑帝还是之前那副饮酒模样,仿佛并未听到声音或者看着任何事物。
范钧的脸色平淡,同样旁若无人,继续按照飞船的行驶速度,猛然撞上去!
“好酒。”
剑帝将酒杯举过头顶,骄阳那强烈光线轻轻松松的透过酒杯照射在剑帝的双目。
望着已经不足千米的飞船淡然一笑,同时右手挥动酒杯,使它迎面撞向飞速撞来的飞船。
本来以为是鸡蛋碰石头的景象,谁曾想……
那小小的酒杯,居然瞬息间洞穿整个飞船,并且将飞船最依赖的阵法破解的一干二净!
最惊人的是,那酒杯居然完好无损的回到剑帝手上,并且酒杯内的酒水没有丝毫的洒落甚至晃动……
“这就是究极剑道的威力?万物皆可成为手中最强的利刃,太可怕了。”
上官慕容惊叹道。
她也能做到摧毁这座飞船和破坏阵法,可如此强大的掌控力她自愧不如。
轰隆!
飞船被穿透的刹那,从其中便掉落一座庞大的陆地,潭水从天而降,飞沙走石,如同一副末日景象。
剑帝根本内瞟那片陆地一眼,继续盯着酒杯,平平淡淡的品尝。
很快,整个陆地全部掉落在地面,层层叠加,如同一座山峰,而那座宫殿,则正对着剑帝。
一切仿佛归于平静,仿若事情就这样结束,飞船内的人直接被剑帝一杯杀死。
轰~
那座豪华奢侈的宫殿大门,轰然开启,其内部的豪华场面看的上官慕容都有些惊讶。
“道友你可知你面临的后果是何?”
一道浑厚的声音从宫殿内传出,接着数十名穿着华丽的男子极为有秩序的从宫殿门口走出。
“哦?后果,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严重的后果。”
剑帝连正眼都不看的一眼,只专注着手中美酒。
“严重?道友真会说笑,只不过是重新做人罢了,何来严重一说?”
范钧一脸平静的从队伍中走出,面带微笑,丝毫不惧怕面前男子。
咔嚓。
剑帝手中,那足以劈开飞船的酒杯却直接断成两半。
“哦?希望到时某人不要跪着说饶他不死,还大言不惭的搬出背景,我可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