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希贝尔歪头,“可是我觉得冕下现在很高兴呢。”
她的指尖忽然轻轻戳了戳青年半扬起来的嘴角,“冕下,你在偷笑。”
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有些刻意压低的平淡,似乎别无他意,只是在阐述某件事实而已。
少女的这话,让青年偷偷半扬起来的嘴角又压了下去。
光明神反驳:“我没有。”
话刚落,压在他身上的少女,忽然低头在他薄软的唇瓣上重重的亲了一口。
光明神:“……”
他睫毛茫然无措地轻颤,怎么又突然亲他?
少女舌尖却是有些回味地舔了舔唇瓣,然后煞有介事地说:“虽然冕下说话嘴硬,但不管如何冕下的嘴,亲上去也是软的。”
光明神憋出一句话:“我又不是石头。”当然是软的。
他还想说些什么,却忽然的,轻喘了一声,所有的话都消散在咽喉之间。
躺在床上青年修长清瘦的身子也颤栗哆嗦了下。
他看见少女低头埋在他的颈窝内,乌黑的发顶毛绒绒的,泽维尔很想上手揉一揉,想将它揉得乱七八糟。
可是现在泽维尔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甚至连手都抬不上,浑身软绵绵的。
他眼角红红的,睫毛上也不知道为何沾上了潋滟的雾水。
浅金色的睫毛,好似夕阳的余晖,一柱柱光柱照下来,光柱闪着氤氲的晶莹,底下是碧蓝色的湖底,清澈又碧汪汪的。
泽维尔嫣红柔软的唇瓣无意识的轻启,喘息在唇齿之间溢出来,低低哑哑的,沙哑性感,落在希贝尔的耳中,撩人无比。
方才抹在美人锁骨上的那一圈牛奶渍已经被少女舔舐干净了。
如今,诱人的锁骨上一片干净光滑。
他轻喘着呼吸,那片胸膛起伏着,原本整洁的衣领也敞开着,锁骨下的春景也若隐若现。
“擦干净了。”希贝尔视线扫了眼青年的锁骨,舌尖舔着唇瓣,慢悠悠说。
泽维尔的脑子有点发懵,他的思绪乱哄哄的,像是一团无法梳理的毛线团。他已经听不见身侧少女在说些什么了,感觉耳朵在发聋,所有的声音都在回响,却总是听不清对方在说些什么。
泽维尔不清楚自己现在这个状况该用什么来解释, 如果他知道的话,完全可以用醉酒这个词的状态来形容他此刻的状态情绪。
希贝尔在舔他……舔他……
为什么?
纯洁的光明神并不知道少女这样做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意义。
他只被希贝尔亲过,没有被……舔过……
泽维尔想了想,好久才小声问她:“为什么……”
“嗯?”
“为什么要舔这里?”泽维尔茫然,又似乎明白什么,低声问:“希贝尔,你饿了吗?”
希贝尔是想吃他吗?
光明神经历的岁月悠久,他曾见过人类最凶残的一幕。
如今时代久远,他也没见过这样的场面了。
希贝尔……她应该不是这样的人吧?
原本只是履行之前的话,帮泽维尔擦干净牛奶渍而已,却被泽维尔误以为饿了。
大佬不断作死后成了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