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熙急忙阻止,叮嘱说“培培你动静不要闹的太大了,你放心吧,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我们两个去就好,有些话今天我一定要跟他说清楚。”
秦培培还觉得宜熙是陷进去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和这种渣男还有什么好聊的,难道是再给一次机会吗?这不是继续犯傻,男人的嘴最信不过了!宜熙涉世未深,保不准被什么花言巧语又忽悠的五迷三道,况且这男人一看就是精英人士,身家不菲。
她就堵在门口,不让两个人离开,一副你要带走,我就要跟你拼命的样子。
傅庭深一副看傻子一样的表情看着宜熙的朋友,心想是哪来的疯女人,这么难缠的。
宜熙劝秦培培说“你放心吧,我们说几句话就走,回寝室了我给你打电话,可以吗?”
秦培培看宜熙为难的样子,终于开始动摇,放下拦住宜熙的手臂,“你当心一点,尽量找人多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不对劲,马上报警!”
话落,她偷偷的往宜熙的包里塞了她平时带的防狼电棍。
宜熙点头答应,秦培培大概是《今日说法》《天网》这些节目看多了,脑子里都是些情杀的事,傅庭深要是想杀她,又怎么会在乎人多人少的地方。
宜熙跟着傅庭深离开,一个月没见,宜熙和他生疏了不少,就和丢了魂一样,身后车喇叭的声音一直再响,傅庭深将他带到怀里,让宜熙给后面的一辆白色轿车让路。
“走路没长心吗?你这样很容易出事。”傅庭深的态度显得她很不耐烦,这样下去,就连过马路,他都会担心。
傅庭深没有开车,宜熙一直跟在他身后,到了酒店门口,宜熙如临大敌的眼神看着傅庭深,“你又要带我去开房?见面就上床,傅庭深你太恶劣了。”
傅庭深“难道不可以吗?”
“你当我是什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想起了就带我来睡一觉,过后就把我扔到一边,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让你这么糟践的。”宜熙讽刺的开口,面色有些苍白,心里堵着口闷气。
傅庭深不懂,宜熙哪来的那么大脾气,他刚从罗马回来,下飞机就直接来找她,明明上次分开的时候,两个人还算很和谐,现在又是这样,鼻子不是鼻子,眼不眼的。
这次不仅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骂,还被宜熙这么抗拒。
“你如果这么想,我又有什么办法?不要跟我耍脾气。”
突然间宜熙的手腕被傅庭深狠狠的抓起,一道钻心的疼痛覆盖全身,她几乎是被傅庭深拽到了酒店。
到了前台,经理双手递上房卡,他疑惑的眼神看着总裁身边的女孩,怎么还一副老大不情愿的样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爬上傅庭深的床。
“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宜熙弱弱的威胁,她明显底气不足。
明明知道,在傅庭深面前,没有任何人可以约束的了他,她的威胁对傅庭深来说,不痛不痒。
到了酒店门口,傅庭深便冷淡的甩开了宜熙的手腕,“进来吧,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宜熙压抑着怒火,跟傅庭深进了房间,进门就是好闻的熏香味道,房间里光线暧昧迷离,在灯光下傅庭深的表情晦暗不明。
宜熙站在原地,傅庭深则进门就坐到了床上,将西装脱下穿着白色衬衫,他在低着头拿着手机看,不知道他在看些什么。
“为什么跟我发脾气,我好像没惹到你。”傅庭深放下手机,终是打破沉默的开口。
宜熙心底里苦涩开始泛滥,“我今天要问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心里不清楚,和傅庭深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不是没有过和傅庭深在一起的幻想,傅庭深还一次次的给她错觉和希望,现实让她的心碎了一地,陷入不可自拔的深渊。
傅庭深对她的态度,她看的很清楚,根本就没有办法做到自欺欺人,不冷不热,不远不近的维持着,就连维持,傅庭深也不会花心思。
更多的时候,傅庭深需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在床上的欢爱,想到傅庭深又让别的女孩住到国际花园,心里更是蒙上了一层痛。
想到这里,宜熙的眼角变得有些湿润。
宜熙眼角噙泪的样子,让傅庭深的没有耐心转变成了稍稍的包容,他说“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不是说过了,你是我女朋友,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还是你觉得我这个男朋友当的很不称职。”
宜熙吸了吸鼻子,维持着情绪,如果因为这样就在傅庭深面前落泪,换来的还会是傅庭深的嘲讽,问她说“你的眼泪怎么这么不值钱。”
她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黯然,“男女朋友就是这样相处的吗?需要了来找我,不需要可以消失一个月,人间蒸发一样,没有任何联系,你哪怕给我主动发条微信。”
傅庭深眉心紧紧的蹙着,满脸的疲惫,“你是在怪我没有给你发信息,打电话?我很忙,有时候顾不上你,宜熙你跟我在一起就要习惯我的节奏,我不会像是你以前男朋友那样,每天的围绕你转,用手机嘘寒问暖,你也不小了,又不是用耳朵来恋爱的。”
傅庭深说的轻描淡写,宜熙听来,他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她渐渐认清,和这种成功人士,成熟男人恋爱,就好像是拥抱了一只刺猬,想要靠近就要遍体鳞伤。
“你没空理我,我可以理解,你把时间放在了别的女人身上,怎么会想起我?我去了国际花园,在那儿看到了你的新欢。”宜熙将藏在心底的话说出来,浑然不知,醋味弥漫。
傅庭深眉心皱了皱,开口的声音冷淡中夹杂着几分疲于应付的慵懒,“我不知道什么女人,那栋别墅本来就是给你的,这个月我都在罗马刚刚回国。”
宜熙微微愣了愣,“可是我真的看到了有女人住在那儿。”
傅庭深接触到了她的视线,仿佛读懂了她的不明白,“我也不知道是谁住进来的,所以你是在吃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