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深看了宜熙一眼,宜熙对吴美丽说“不要再问了,妈你在干嘛?逼着他给我承诺?我不需要,我自己的事情心里有数,我才多大,又不是嫁不出去。”
看宜熙反应这么激烈,吴美丽冷了她一眼,觉得宜熙傻,怎么到现在还没想明白,遇到有钱人就要把握,没了这个机会,以后有机会哭的。
她也有私心,宜天落知道这个女儿这么有出息,以后也会对她们娘俩好一些。
傅庭深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见着宜熙的脸上染着红晕,连耳根也渐染成粉色,她是太紧张了,宜熙不是也很想知道答案吗。
傅庭深靠在椅背垂眼瞧着眼前的空酒杯若有所思,他低沉出声,“酒灌的太满就会溢出来,人也是一样,越是着急越是适得其反,伯母我希望你能听懂,这就是我给你们的答案。”
吴美丽没听懂,宜熙倒是听的明明白白,傅庭深的意思同样,他没有丝毫的妥协,他是很婉转的告诉,逼的太紧,他随时都会离开。
宜熙给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的灌进嘴里,一杯接着一杯,好像酒不要钱一样。
傅庭深抬手劝阻她说“你别喝了,酒量又不是很好。”
宜熙将瓶子里的酒全部倒光,脸红的厉害,她眯眸看着傅庭深,发誓从此后对他再也不抱有希望,也觉得吴美丽今天的做法,让她很难堪。
强扭的瓜不甜,她还以为简单的吃顿饭,就可以到商量结婚的程度吗?
宜熙喝多了,傅庭深也没有继续劝阻的意思,甚至还在给她继续倒酒,宜熙最后头趴在了桌子上,她有点难受,胃翻江倒海的搅着、
吴美丽把傅庭深叫了出去,避开了宜熙,有些话在她面前还是不方便说。
傅庭深不放心的看了宜熙一眼,确定她一个人在里面没有问题,在走廊傅庭深点了根烟,手撑着雕花的栏杆,侧眸看着吴美丽说“伯母你想跟我说什么,你尽管说,我这个人很随和。”
吴美丽是一点没看出来这男人有一点随和的样子。
她在饭桌上没听懂,现在还缠他问,“你能不能给我透个实底,你会不会娶宜熙?你比我女儿年龄大那么多,她这么小就跟着你,这要是分手了,以后没个好名声,以后还怎么嫁人,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不就是应该对女人负责吗。”
吴美丽还是太心急,这么低端的逼婚手段都用出来,偏偏这是傅庭深最不愿意听到的话题。
傅庭深不太想和吴美丽多说,敷衍的回答,“要看以后,如果是现在我可以明确的告诉您,我们是不可能结婚的,两个人无论思维和想法都不统一,还需要磨合。”
吴美丽总算明白了傅庭深的意思,她也不是很意外,有钱人不都是这样,精明的要死,把你算计到骨子里,她对傅庭深说的这些话,毫不奏效,这男人理智到让人觉得恐怖。
回到包厢,宜熙还趴在桌子上,傅庭深架着她的肩膀,把她拽起来,宜熙这才睁开了眼睛。
宜熙喝多的样子傅庭深是见过的,酒品很差劲。
她醉的里倒歪斜,嘴角咧笑的看着他,然后下一秒揪住了他的衬衫领子,放狠话说“傅庭深你别得意,总有一天老娘让你哭着喊着跟我求婚,不是除了你,我就没人要了,追我的人多着呢。”
她现在胃里难受心里也不舒服。
傅庭深只是笑了笑说“好……我等着那一天。”
宜熙根本不记得昨天晚上她是怎么到家的,起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到了卧室的大床上,身上穿着傅庭深的衬衫,全身骨头酸软无力,头也很痛。
傅庭深就坐在床边,腿上架着笔记本电脑,看到她醒了将电脑合上放到了一边。
“我昨晚是怎么回来的?”宜熙敲了敲头,她断片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眼神无意间扫落到,垃圾桶里还有用过的冈本,上面还带着血迹,可以想象的到,昨晚她经历的有多惨烈,傅庭深这个禽兽,连喝多了也没有放过她,血是哪里来的?
她又不是第一次,难不成是傅庭深和别人用的?
傅庭深淡声回答,“我叫代驾开车送回来的,不能喝就不要逞强,吐的一塌糊涂,喝那么多干嘛,和失恋了一样,我又没甩了你。”
宜熙苦笑,傅庭深字里行间都占据主导地位,那么倨傲,为什么不说是她甩了他呢。
他是认定了,把她吃的死死的,如果按照他心里的剧本来,她就不是宜熙,总有一天让傅庭深自己去玩吧。
她指着垃圾桶,“这里面是什么?”
傅庭深“明知故问,你帮我戴过多少次了,你问我这是什么东西。”
宜熙瞥了傅庭深一眼,语气加重了几分,“我说的是,为什么会有血,哪里来的……”
提到这个,傅庭深就觉得有些扫兴,昨晚本来好好的,宜熙大姨妈神准时到了,还在中途,他还以为又破了一次处,该做的事也没继续做。
“问你自己啊,你就没感觉有不舒服的地方?”
宜熙掀开被子,这种尴尬绝对不输给在人前裸奔,她喝多了意识模糊的程度,大姨妈这时候来关照她,现在浅灰色的床单上,都是惨不忍睹的血迹。
她抬手将散乱的头发娄到后面,和傅庭深大声理论说“你为什么不叫醒我?现在床上怎么办?”
傅庭深深眸盯了宜熙一会儿,慢悠悠的说“我叫得醒你算,叫过了你不醒,我又不知道怎么弄女人的东西,要不能给你扔地上睡,床脏了就脏了,大不了换新的。”
宜熙简直就要疯了,她先冲进厕所洗澡,然后让傅庭深马上下来,眼睛闭上,不要看脏的床单。
傅庭深下床想要动手撤掉床单,"跟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喝酒的时候想想昨晚,再决定喝不喝。"
宜熙拦住傅庭深,非要自己弄干净,她要脸这样丢人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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