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戴绿帽子?如果你敢,我就打断你的腿。"傅庭深的心情被宜熙莫名其妙的话终于波及。
车里的气氛已经开始有了零星的火药味,宜熙倒是没这个胆子给他戴绿帽子,就好像傅庭深说的,除非她觉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不会被搞的缺胳膊少腿,傅庭深肯定不是单纯的在吓唬她。
那天晚上不欢而散,傅庭深摔门离开,宜熙就再没见过他,他现在来接她,又或者说他是想做了。
傅庭深就怕宜熙有这种想法,他带宜熙来了他自己的家,这里自从有宜熙之后就很少再回来,进去之前,他提前和宜熙声明,“今晚我不会上你,收起你胡思乱想的心思。”
读出他眼里的气氛,宜熙深呼吸,她不知道这里是哪,冷色调性冷淡的装修风格,她已经推敲出这里长住主人,傅庭深太偏爱冷色调,就连墙壁都是浅灰色,头顶的白光更让人感觉发冷。
“这里是我之前的家,很久没回来过,因为你。”
“因为我什么?我又从来没说过你不准去哪,你的自由我从来不限制,也不敢限制。”宜熙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眼睛四下看了看,光是客厅,她是没看出有女人存在过的痕迹。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上你吗?跟你相处我很舒服,无论是日常相处,还是在床上!所以明知道不合适,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断过,甚至我在想,怎么更好维持下去,让关系变得更长久。”
这是傅庭深第一次这么推心置腹的对宜熙说这些,他不指望宜熙可以全部理解,至少可以不再和她闹情绪。
宜熙这两天心态已经调整的很好,看着宜熙逼近的清澈双眸,她靠近傅庭深,两人的鼻尖都贴在了一起,灼热带着少女幽香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
“你是在跟我道歉吗?还是说再跟我讲大道理,这两个的性质不太同。”
傅庭深眼眸深沉的看着她,“道歉,我不该和你说的相亲对象坐在同一张桌上吃饭,以后我会注意,男女关系的问题,我也会处理的干干净净,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惹你不高兴。”
他抬起宜熙的下巴,她的眼睛红了,深刻着委屈和彷徨。
宜熙等到傅庭深的道歉,这个概率要比中彩票都难。
爱一个人究竟会妥协到什么地步呢,宜熙强压住泪水,她很温柔的笑了,傅庭深对她应该还有喜欢吧,这次没有让她一味的妥协。
“我今天是安全期,你有什么打算、”
宜熙的意思到已经表达的很清楚,她的眼神期待着要发生什么。、
傅庭深微微一笑,“我说不碰你,就不会碰你,免得落下见面只为了上你的罪名,今晚你就住在这儿,明天再回去。”
宜熙勒住禁锢住傅庭深腰的手,“我还以为我可以一直住下去,只是一个晚上吗?”
“这里没有女人的东西,你住在这里不方便,或者你把行李取来,住在这也可以。”傅庭深最大限度的妥协。
他现在已经主动带宜熙到了他的私人领域,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他温声的调侃说“现在我的老窝都被你端了,以后就算是吵架,我躲起来你也肯定会找到我。”
“我才不去找你,你想回来的时候肯定就会回来了。”宜熙嘴硬的不承认。
夜里,无论宜熙怎么缠着傅庭深,傅庭深都没碰她,她对越来越坦诚,眼里望的,心里想的,都是他想要的。
宜熙一大清早就开始在傅庭深的卧室里翻箱倒柜,打开柜子清一色暗色系的西装,的确和傅庭深说的一样,找不到属于女人的气息。
傅庭深的睡眠很浅,被宜熙弄的声响吵醒,他低沉的声音开口“不用找了,没有你想看到的,非要翻出女人的内裤你才甘心,如果这样,你可以把你现在身上穿的那条脱下来,扔到柜子里。”
宜熙被傅庭深无情的戳穿,她拧眉上床,“你平时不来我这儿,都是住这里吗?”
女孩的娇憨可爱,这一刻显露无疑,傅庭深笑了笑说“在公司,或者去老宅,剩下的时间都是去你那里,我的生活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多姿多彩。”
宜熙又不是没见过傅庭深在酒吧纸醉金迷的样子,如果说这都在他的眼里不算是多姿多彩。
听到楼下的门铃声,宜熙的心倏然提到了嗓子眼里,傅庭深把被子给她盖好,以为是来定时打扫房间的佣人。
开门的一刹,看到是杜雪萍的时候,傅庭深站在门口人挡住要进来的杜雪萍。
傅思危也跟在身后,手里还提着鱼汤。
“哥,外面怪冷的,你挡在门口干嘛?妈一大早给熬的鱼汤,都不说给我喝一碗。”傅思危冷的直哆嗦。
"家里有客人,不太方便。"
宜熙这时候已经穿好了衣裳从二楼下来,傅庭深走的时候卧室的门没有关,透着门缝楼下的说话声听的清清楚楚,她本来是想藏的,转念一想干嘛要躲?
杜雪萍看到宜熙顿时火冒三丈,她质问的眼神看着傅庭深,斥责的对宜熙说“宜小姐还没结婚就在男人的家里留宿过夜,你家人从来没教过你,女人该有的矜持吗?”
傅思危睁大了眼睛,明知道杜雪萍会经常来这儿,他哥还敢把女人带到这里,金屋藏娇藏的也太近了。
宜熙陡然站直,她笑了笑说“伯母男未婚,女未嫁的,总要合适才能在一起,不试试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傅庭深差点被宜熙的话逗笑,她是在说婚前上床的重要性吗?
杜雪萍是没见过这么不自重的女孩,她眼睛死死的盯着宜熙,"你和我儿子永远都不可能,再合适你也过不了我这关,年纪轻轻就让人这么糟蹋身子,这也是你选的。"
傅庭深当着杜雪萍的面揽住了宜熙的的肩,“妈,我可从来没糟蹋过我女朋友的身子,如果你真想以后抱孙子,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现在身体有病,只对她硬的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