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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慕容薇从浴室走了出来,并拿出绑带帮凌翼枫包扎肩膀。刀子穿过了凌翼枫的肩膀,却没伤到骨头,也算是一件万幸的事。
“雨渺怎么了?你们碰到什么了么?”慕容薇突然开口。
“不知道,她肯定也碰到了一些可怕的事情吧。刚才找她的时候,她几乎丧失了理智,不管我说和解还是拿出白旗,她都犹豫也不犹豫的射击了。她肯定是经历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导致她精神非常的紧张,并且完全不相信任何人了。但是那个娃娃却没有离过手。”凌翼枫眯起眼睛看向慕容薇的行李,思考着。
在凌翼枫,安琪儿,林雨渺,慕容薇和慕容剑兰的小时候都是在一个训练营里的,那整个城市的孩子都在一起训练,生活,吃苦的。训练营是为了让人更加容易在这个世界里生存,在中国毁灭中幸存下来的人们在这里创建了这个训练营。花费了4年的研究,人们开发了一种药物,可以让人们变异并拥有异能。而生存在这里的新一代都会经历严酷的训练和药物催化异能,经历了3年的艰苦,训练营才终于建立起了第一支队伍。
而距离现在的一年前,一个神秘的组织却冲击了他们的训练营,很多孩子和大人都被杀掉了,但也有很多人逃了出来。安琪儿他们四个是一起逃出来的,而林雨渺和那个银狐则是一同逃出来的,但现在却只剩下了她一个人,肯定受了很多苦。
想到这里,凌翼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恩恩嘛~等会儿问问她吧,如果真的出事了,咱们还可以安慰安慰她。也说不定没出事呢~对了,在你们出去后,我哥哥也醒了,烧也退了,现在精神着呢!正好林雨渺回来了,晚上吃顿大餐好了~”慕容薇高高兴兴地跑进了厨房,而慕容剑兰也从楼上走了下来。
“病好了?我怎么听说笨蛋是不会生病的,你怎么就能发烧了呢。”看见慕容剑兰已经完全好了,凌翼枫也有心情跟他开玩笑了。
“嗯,笨蛋确实不会生病,你看你的肩膀上那么重的伤,却一点要生病的感觉都没有。”慕容剑兰毫不留情地反击道。
两个人闹了一会儿,林雨渺和安琪儿就洗完澡出来了。
刚洗完澡的林雨渺恢复了原本的漂亮的面容。不算长的马尾辫显得她更加的秀气,洗去血渍的脸颊重新露出了白嫩却有点消瘦的脸颊,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欢乐,同时也透露出来以前不曾见过的悲伤。但一直被刘海挡住的半边脸显露了出来,大大的眼罩盖住了曾经让林雨渺引以为傲的左眼。
“林雨渺,你怎么在这里?你的眼睛怎么了!?”慕容剑兰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眼里充满了兴奋和惊讶。
林雨渺的左眼以前一直是林雨渺最骄傲的地方,纯红色的瞳孔异常的漂亮,而且左眼也是林雨渺的异能所导致的。林雨渺的左眼可以控制可见的一定量的血液去攻击敌人,虽然血液的攻击力不如子弹厉害,却可以杀人于无形,在当初的训练营里也是独一无二的能力。但现在貌似已经失去了这个能力了。
“没,没事。真的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在逃跑的时候受了点伤,没有什么的!”林雨渺赶快放下了刘海,然后转过头不敢看我们,拳头握的紧紧的,甚至有有一丝血丝流了出来。
“”慕容剑兰没再说什么,只是快速走了过去,把林雨渺搂进了怀里。
在慕容剑兰的怀里,林雨渺也放松了下来,闻着稍微带点熟悉的味道,却令林雨渺异常的安心,手也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半小时后,慕容薇从厨房走出来叫我们吃饭。
厨房里充满了阵阵的香味,腊肉和蜂蜜还有蘑菇的配合,还有训练营带出来的罐头做的菜,都是一般不会拿出来的东西。
很快吃完了饭,安琪儿拍拍鼓鼓的肚子坐在椅子上不动了,慕容剑兰跟慕容薇收拾掉碗筷后,重新做回了座位。
“吃的咋样啊~林雨渺?味道还可以不啊~?”慕容薇拉住林雨渺的手问道。
“好好吃啊,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就算是当初也很少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林雨渺打了个饱嗝对慕容薇说道。
“太好了!么么哒~”慕容薇亲了一下林雨渺白嫩的脸袋。
“阿狐也吃..很好吃哦,薇的手艺又进步了。”林雨渺舀起一勺菜喂到娃娃的“嘴里”,菜洒在了娃娃身上,而林雨渺满意的笑了笑
“嗯?”慕容剑兰奇怪的看了看凌翼枫,而凌翼枫则回了一个“鬼知道怎么回事,别多嘴就是了。”的眼神给剑兰。
给林雨渺清理出一个干净的房间后,把林雨渺的行李都拿了进来。
林雨渺今天一整天的精神都太紧张了,现在一放松,很快就睡去了。除了安琪儿的三人走出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而安琪儿则跑过去陪林雨渺一起睡。
林雨渺貌似感觉到了安琪儿的靠近,安琪儿刚躺下,林雨渺就跟牛皮糖一样念了过来。中间隔着娃娃就抱住了安琪儿的腰,冰凉的小手在安琪儿身上上下其手。安琪儿无奈的看着已经睡着的林雨渺,明明睡着了却还要搞得她睡不着。
当安琪儿睡着后,本应该已经睡着的林雨渺突然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凌翼枫他们四人今天很快就睡着了,原本一直对四周都很谨慎的凌翼枫今天也睡得特别的深,可能是因为他们找回了一名值得信赖的伙伴而感到安心的原因吧。
醒来的林雨渺打开台灯,拿出准备好的纸笔后,写下一串字,并放在了凌翼枫的房间的门口。
走到院门口的林雨渺抱着娃娃回头看了眼犹如古堡一样的别墅,然后再娃娃耳边小声地说了些话。古堡里面住的是关心她的伙伴,但林雨渺却还是毅然决然地带着自己的行李和武器走了出去,消失在了黑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