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立马跨了过来,捉住他的手反复查看还有没有别处受伤了,而后将他那只大螃蟹随手一抓,扔进了木桶里。
隐川看到木桶里已经有大半桶的螃蟹了,而他竟然只抓了一只,还是残缺不全的,反看小媳妇抓的全都还是活蹦乱跳的。
想到这里,隐川并没有觉得失落,反而问她,“媳妇,你手上有没有受伤?快让我看看。”毕竟她可是徒手抓了那么多螃蟹,连他都受伤了,没理由小媳妇没事啊。
满月朝他那只没受伤却袭来的手打了一下,“别乱动,有事的是你。”在现代,被螃蟹或者鱼刺伤到,可未必是小事情。不过幸好那些有毒的都是深海里的东西,这河里的,倒是没什么大碍,厉声道,“快上岸去,这几天不准碰水。”
隐川不知道怎么竟然听出了小媳妇严厉的语气里,带了几丝心疼,他立刻憨笑着不乱动了,只要小媳妇没事就行。
只不过,不能碰水的话,“不碰水……我怎么……洗澡?”他竟然有些吞吞吐吐起来,不自觉想到了小媳妇给他洗澡的画面。
满月红了耳根,“是伤口不能碰水,洗澡的时候,不是还有另外一只手吗?”
另外一只手……
他后悔刚刚怎么没将另外一只手也弄伤了。
两人满载虾和螃蟹,快速回了小院,可不能耽搁久了,等会儿还有客人要来呢。满月回到小院子,把他的伤口洗干净了,而后洒了药粉在上面,又剪了一块干净的布裹上了。
隐川看着小媳妇如此温柔认真地给他包扎伤口,嘴里的那句“不用了,我以前被猎物抓伤了,伤口都是放着不管,几天就能自己好了”,硬是没说出口。
只不过,小媳妇的动作实在太麻溜了,五大三粗的他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小媳妇便随口叮嘱了几句,就跑到厨房去了。
无奈,虽然手不能沾水,那他还不能砍柴吗?隐川抄起斧子,就开始了劈柴工作。
厨房里,满月先是将一些稍微处理过虾线的虾倒在盆里,而后倒了一些花雕酒进去。不过她可没敢多倒,又掺了些水,毕竟这花雕酒可贵了,再说了,现在即便是用上许多的花雕酒,也没法子在一时半会里将虾酿出浓浓的酒味来,更别提拥有铁甲般外壳的螃蟹了。
今天这个醉虾,算是做个简易的开头,让大家先尝个鲜。
而后她又捡了十来只螃蟹和一小半的虾,倒了许多的花雕酒进去,分别盖上盖子,放到厨房角落里搁着。等到明日再揭开盖子,想必这些螃蟹和虾,早就被醉得五迷三道的,那时候的酒全都渗到了肉里面去了。
再用来做醉虾和醉蟹,才是最完美不过的。
放好这些之后,满月将剩下的虾,开背去虾线,又将虾脚虾须还有那戳人舌头的虾头顶端部分,一并剪掉了。
剩下的螃蟹也全都清洗干净,一半上笼蒸着,一半用来做成麻辣的。
又收拾了一只野鸡,拿了方才从河边顺手捎回来的荷叶包着,再用外面院子里的泥土加了水和成泥,抹在荷叶外面,将整只被荷叶包得严严实实的野鸡裹得紧紧的,一把丢进火苗正旺的灶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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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半还有一更哇(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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