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顿时就把我吓的一身的冷汗都出来了!
赶紧的向后退了几步,那个东西,到底是个什么?不过不管是什么,一定不是鬼,神仙也不可能会吃血,难不成是什么怪物?
我没想到我就算是来缓解下压力,也能遇到这么古怪的东西!
而就在我的脚离了水面,水中的血水断了之后,那个东西忽然就像是断了奶的孩子似的,从水里就抬起一个圆圆的脑门,脑门上长着毛发,一双就像是鱼似的眼睛,也从水里露了出来,盯着岸边我的看,像是想冲着我冲过来。
不过就在此时,我手上镯子里顿时就向着那个东西闪过去一道寒光,那光照在这怪东西的头上之后,那东西吓得立马就缩回水里,不过在那个东西向着水底沉下去的时候,那双眼眼睛,还隔着薄薄的一层水,向着我观望了一眼,像是想记住是什么模样,然后便才沉了下去。
我有预感,那个东西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此时我处在的河段,算是比较偏僻的了,我周围也没人,于是我就从我手指上还没好全的伤口里,再挤出鲜血,滴在我手上的镯子上,待我镯子上的血完全的被镯子吸收了之后,一道白气,从我镯子里飘出来,此时酒吞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十分有礼貌的跟我鞠了个躬,并且叫我主人。
虽然我不知道这酒吞是怎么把我当成是他的主人的,但是既然是以血为契,那我需要他的时候就用血唤出他来就好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想听我的话,我也需要他,所以我也没有太在意我们这种契约到底是怎么来的。
在酒吞出来了之后,我就问酒吞刚才在河里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酒吞回想了一下,然后跟我:“应该是河里的河童,在这里,也叫做水鬼。”
这东西就是水鬼?
这让我顿时就有些惊讶,这水鬼的传,遍布全国,大到江河湖泊,到溪流,似乎都有这种东西的传,但是百闻不如一见,我没想到刚才我看见的哪个东西,竟然就是水鬼。
“那个水鬼是吃血的吗?”
向来只听过水鬼拖人下水,做它的替身,但我也没听过水鬼会喝血。
“一般来,它不喝血。”酒吞回答我,此时江面上的风将他宽大的袖子吹刺啦作响,将他额前的几缕长发,全都吹乱在他的脸上。
“那为什么我看见刚才那个东西,在吸食我的血?”
“因为主人的血,任何妖怪鬼魅都无法抗拒,主人的血里,有一种奇怪的东西,这东西对所有妖邪来,就如人间毒品,一旦沾上,就会日思夜想,也就是这种东西使得主人的血与众不懂,所以能让我在茫茫人海里,才能确定你就是我主人。”
我的血里有奇怪的东西?
“这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我问了一句酒吞,并且我此时看着手上溢出来的血,也没感觉到我的血有什么与众不同啊。
“主人从未与我过这血里奇怪的东西是什么,我见血如见主人,您的血,能吩咐让我做所有一切。”
这血是父母所给,但是这酒吞又是日本的,难不成我爸或者是我妈,其中有个是日本人的后代,所以我的血里就遗传到了这种物质,所以才使得我能使酒吞听从我命令?
我觉的这不太可能,虽然我不歧视日本,但我是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日本人血统,这让我根本就没办法接受,一定是还有其他原因。
“刚才那个水鬼,应该是盯上主人了,一般这种东西在水里都是成群结队的,并且嗅觉十分刁钻,以后主人无论是过江还是淌水,一定要多加心。”
看着此时就连酒吞都知道对我关心,想到我在家里的胡凤楼,却只知道跟我吵架生气,想到此,我心里差落感顿时就出来了,于是就叫酒吞先回到镯子里去吧,我知道了。
不过此时酒吞倒是没有像是从前那样对我言听计从,低头看见我脚下还在流血,于是就对我:“我还是先背主人回去吧,主人的伤口割的太深,就算是你身体里有狐丹,那也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要是那个东西再带上同伴找上来,我们就不好走了。”
虽然酒吞长得还是不错的,但是我想起之前胡凤楼过他从前当妖怪的时候,专门拿少女的做下酒菜,我顿时就对酒吞心里有种不上来的排斥感觉,于是就只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跟他他扶着我走就行,就不用背了。
当酒吞把我扶到安全的地方后,我便让他回镯子里去了,尽管现在我还是不想回去,但是色快晚了,以后的生活还是要过下去,我不可能就因为一次离家出走,就能摆脱胡凤楼,摆脱我的生活,只不过之前胡凤楼跟我过他给我狐丹,是让我不能离开他百米内,现在我离了他都好几十里路,我依旧照耀没事,看来他这话也只不过是来恐吓我。
此时我回到家里,却意外的发现家里客厅里空荡荡的一片,胡凤楼好像不在,但是地板上却是鲜血淋漓,并且还落着一团一团的白色短毛发,看起来就像是什么动物的毛皮。
这让我顿时就感觉有些奇怪,不过我前脚刚从屋外进来,此时就有人来敲门。
我开门一看,是一个有点微胖但是看起来很慈祥的女人,这女人一见到我,就向着我家屋里望了望,跟我:“我家萨摩不见了,刚才保安跟我,是大师老公将我家萨摩给抱回家了,因此就想过来问问我家狗在不在你家。”
胡凤楼他吃了没事去抱人家的狗干什么?我家大厅里地上的白毛,应该就是这女人的萨摩的毛了吧。
一时间我也没搞清楚问题所在,于是就对着这个女人叫他先回去吧,现在我老公不在家,等会要是他回来了,我就问问。
之前我跟胡凤楼帮周婉收了魂,这区里应该有不少人都认识我和胡凤楼,所以这女人对我也比较放心,对我点了下头,跟我那她明来问问。
这女人走了之后,我就把门关上,在屋里喊了几句胡凤楼的名字,但是一直都不曾听见胡凤楼回应一句。
他把狗抱到家里来,那不管他有没有出去,狗应该还在吧,毕竟也没听保安胡凤楼带狗出去了。
于是我就向着房间里推门进去,推了两个房间和浴室,都没有看见胡凤楼和狗的身影,直到当我推开我们卧室门的时候,一股十分浓郁的血腥味,瞬间就向着我的面上汹涌过来。
只见卧室的白色地砖上血糊糊的一片,一张被剥了皮的四只脚动物瘫在地上,而这动物的毛皮就瘫在全是肌肉组织的尸体旁边,这动物,就是刚才那女的来找的萨摩。
胡凤楼竟然把这萨摩的狗皮给剥了。
这顿时就让我感觉不可思议,认为胡凤楼是不是疯了,而让我更没想到的是,我看见床边那边,一只狐狸,正无比艰难的将它身上的狐皮剥下来,一地都是血,每用它的爪子将他身上的狐皮带着血蹭下一大块的时候,整只狐狸跟死了一样,躺在地上休息好久,然后再拼命的把它身上的狐皮剥下来。
这只狐狸,就是胡凤楼!
我简直就不能理解胡凤楼这到底在干什么,看着他把他身上的狐皮剥下来,我吓得赶紧的就向着他走过去,问它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把皮剥了!
胡凤楼此时露出半张已经被剥了皮的脸看向我,此时就算是看到了我,但是丝毫都没有停止它自己的动作,他那张脸没有狐皮的覆盖,变得无比的恐怖狰狞,跟我:“胡九霄之所以会找到我,是因为我身上还有狐狸的气息,我要把这层该死的皮给剥了,换上这狗皮,那到时候谁都认不出我来了,谁都找不到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