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这是在别人的车里,而且现在酒吞刚才缠在我的手上,虽然之前酒吞也在,但是经过今这件事情,我对酒吞也有些改观了,再让酒吞知道我和胡凤楼做着这种事情,怎么来也都有些不好。
于是我就脱了我的外套将我手的手臂缠了起来,这会胡凤楼特别着急,都还没等我准备好,他瞬间将我用力往下按,强硬的就挤进来了。
我顿时就疼的用力的在胡凤楼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怪他能不能轻点,每次就都跟我要跑了似的,他就不能慢点吗?
胡凤楼看着我眉头皱起来的样子,对我笑着:“我就喜欢看你受到了我刺激的样子。”
见胡凤楼屡教不敢还得意洋洋的模样,我差点就伸手又想打他,胡凤楼见我这会真的是生气,这才一把抓住了我的手,将我向着他的身前搂过去,对我:“好了好了我慢点。”
着动作确实是慢了下来,然后再侧头朝着我耳边问我:“这样舒服吗?”
我看了胡凤楼一眼,跟他我们赶紧做吧,早点把心送回去,宋玉也能早点投胎转世了。
见我这会一点都不配合他,胡凤楼便我越是想快点,他就越抓着我不放,在车上折腾了快两个时,才整理好衣服,跟我回去。
我的性格是逆来顺受,胡凤楼就跟我相反,越叫他做什么他就越叛逆什么,老爱跟我唱反调。
在我们回家的路上,我问起胡凤楼酒吞是怎么摆脱了真神田一对他的控制,而选择听我的话的?
虽然我没去过日本,但是我对日本的一些妖怪文化也还是做了些功课的,酒吞是真神田家族的弑神,这式神简单点,就相当于是与自己签订了卖身契约的奴隶,可以随意听从主人的使唤,为主人服务,就跟我们古代的管家,家里的丫鬟或者是养的兵马似的,可以随意的超控,并且这式神,很多也都是日本的某个阴阳家族,或者是玄门左道的一个个家族所流传下来的。
人会死,但是妖怪不会,只要是以血为祭祀,那么这式神就将会一直都在这个家族里一代代的呆下去,这点有点像是我们东北的保家仙,但是却又要比保家仙忠诚道义,而且抛开这个不,酒吞他是怎么摆脱真神田一对他的操控的,一般来,式神是没办法不服从主人的命令的。
“那个日本鬼子请他的时候,酒吞就告诉我你有危险,并且还告诉了我如果想让他完全服从与你,不听从他原先主人的号令的话,他需要吞噬你的血,你的血虽然与那个日本人的血大致相同,但是又不同,只要你的血盖过了那个日本人对他超控意念,他就能摆脱被控制,不会被他们利用起来联合对付我们,我念他或许对我们还有那么一点帮助,所以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胡凤楼是非常不情愿的将这话出口的,毕竟我真的会得救,主要原因还是因为酒吞选择了站在我们这边,把能控制住他的方法告诉了我们,如果他没的话,真神田一看见胡凤楼来了,肯定会命令酒吞对付胡凤楼,当时加上董生和真神田一自己的力量,恐怕我们想赢,还真的有些够呛。
“那你以后还不对酒吞好点,现在他都抛弃了他的主人站在我们这边了,你还不好好把他当成是我们自己人看?”
现在把我救回去了,胡凤楼也心情好,我话还没完呢,就跟我好了好了,他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的再看轻酒吞了,一定会把酒吞当兄弟对待的。
鬼才信胡凤楼的鬼话,我跟他在一起这么久,都是看着他独来独往的,要是有兄弟的话,他也不会像是现在这样一个人,连个援手都没有。
我们到家后,我用纸扎了个人,然后再把胡凤楼带回来的那颗心,放在这纸人的胸膛里,再点上火,放在阳台上烧成灰烬。
宋玉之前从老家跟着我们来到这里,就是为了等我们帮他找回他的心脏去投胎转世的,在我和胡凤楼烧着这个装了心的纸人之后,送玉也从堂口里出来里,看着我们面前烧着纸人的火苗儿,他抬头看着我和胡凤楼,对着我和胡凤楼,做了个在学校里学到的鞠躬礼,深深的给我和胡凤楼鞠了一个躬,然后对我和胡凤楼:“哥哥姐姐,谢谢你们帮我把心找回来,你们这么善良,一定好人有好报的。”
胡凤楼听着这宋玉稚嫩的声音对他他是善良的人,顿时就笑了起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跟宋玉:“你秀秀姐姐是善人还差不多,我就不是了,好了你赶紧的去投胎转世吧,去阎王那里撒撒娇卖卖萌,指不定阎王爷就让你下辈子投胎去一户好人家了。”
从前胡凤楼对将死之人,一点的同情感都没有,现在他还真的是变了,破荒的竟然开始关心一个男孩,还交代他下地府后,要该怎么做。
宋玉谢过了我们之后,就化随着地上烧着纸人的青烟,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而胡凤楼看着宋玉消失的地方,伸手过来,向着我的肩膀上握了过来,跟我随口就到:“你秀秀,要是我们有个孩子那该多好。”
当胡凤楼一提到孩子的事情的时候,我心里这会顿时就有些尴尬,从前我只是怀疑我不会生孩子,现在这么久过去了,我肚子里一点的反应都没有,这真的让我一时间,都有点不敢接胡凤楼的话,于是就对胡凤楼嗯了一句,是挺好的。
胡凤楼从我的话里,听出了落寞的语气,顿时就反应了过来,然后再直接将我横腰抱起,向着沙发上走过去,将我放在沙发上,跟我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现在我们也不稳定,自己都照顾不好,哪里有时间还去照顾孩子。
虽然话是这么,但是也不难看出来,胡凤楼确实是很想要个孩子,之前备孕的时候,我们每次房事,他都做的特别认真,戒烟戒酒,可是我的肚子不能生,现在就成了我心口的一道疤,我甚至是补知道该怎么弥补。
张昌跟我们在一起也有好些了,看习惯了胡凤楼跟我这么腻腻歪歪,她也见怪不怪了,不过,这会听到我们想要孩子的时候,张昌转过头来看了我和胡凤楼一眼,跟我们不就是想要个孩子吗,晚上多努力努力就行了,平常见我们两人办事也挺费力的,怎么到了正事上就不行了呢!
从前还觉的胡凤楼的嘴毒,现在站昌一来,她的嘴比胡凤楼更毒。
胡凤楼听完张昌这话,差点就起身向着张昌用脚踢过去,不过这会我们屋外的门铃响起来了,随后是一股十分浓厚又十分好闻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从门外向着我们屋里飘了进来。
只见是一只赤毛擦大狐狸,直接穿过门向着屋里走进来后,立马就变成了一个穿着红色旗袍,身段窈窕的女人。
这女人,就是胡凤楼的堂姐胡碧烟。
我在我家看见胡碧烟,还挺惊奇的,而且此时胡碧烟就是一副老上海女人的打扮,两道细细的弯弯月牙眉,一张性感的大红唇,并且此时她来的时候,手里还托着根细长的烟斗,看起来十分的有韵味。
“碧烟姐怎么来了?”胡凤楼问了一句胡碧烟。
胡碧烟看了胡凤楼一眼,又看了我一眼,打量了一下我们屋里的环境,然后就在沙发上交叉着两条雪白细腻的大腿坐下来,对我们:“我来呢,是想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和一件坏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