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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城。
虽然没有办酒席大宴四方,但也有不少亲朋好友过来祝贺一番,十分热闹,林友军和杨秋云非常热情地招待了亲友,一直都在忙里忙外。
虽然有些忙碌,但是这样的喜悦早就盖过了那些疲累。不过再热闹也终究是要散场。
林书这边开车送舅舅一家回家后,也就要回来。
不曾想在回来的路上遇见了老师杨锦华。
林书一眼便看见杨老师提着一个包站在路口,似乎在等车,也就把车开过去,直接摇下车窗打招呼,问道“杨老师,你要去哪啊?”
“林书,这么巧啊?”
杨老师十分意外,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林书,笑着说道“我要去我女儿那里。”
“杨老师,你女儿在哪?”
“二医院那边。”
林书看了一眼这县里的班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班车晚点也很久,不禁说道“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不用,我等班车就好了。”
林书自然不会就这么随意说一句,直接下车让杨老师上车,劝说了几句,他反正也没事,就顺便送杨老师去二医院那边。
杨老师碍不过林书的话,也就上车让林书送她。
“真的就麻烦你了。”
“没事,我刚也是送我舅舅他们回家。”
林书简单和杨老师聊了几句,又说了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也是因为刚好送舅舅回去。
林书笑着问道“杨老师,你去你女儿那去玩吗?”
“她哪里有时间玩,这平常都在上班,现在又忙着找人。原本说是开车来接我的,后面也是自己去的。”
“找人?”
林书有些疑惑,问道“找什么人啊?”
“一个聋哑女人,就是她同学在福利院工作,有一个聋哑女人跑了,现在帮着在找。”
聋哑女人?
听见这四个字,林书的心里没来由地紧了一下,更让他在意的还是杨老师后面的话。
“那个聋哑女人也是可怜,在福利院待了也有十多年了,又聋又哑,精神还有些不正常,很容易受刺激,这次又是看见一辆货车,然后就跟着跑了。”
林书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就那样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冷风朝他袭来,让他整个人都有些压抑,问道“那个女人是跟着货车跑了?”
“是啊!”
杨老师没有注意到林书复杂的表情,叹了一口气,说道“也不知道是经历过什么,一看见货车整个人反应特别大,就要追货车,发不出声音,也一直拼命喊。”
“啊啊——”
林书的脑子里已经出现了当初在那个时空裂缝秘境里的画面,那个女人满脸鲜血,拼命地嘶吼,发出哑哑的声音,就那样喊着,哭着,绝望着,想要去追那辆货车,女人那凄惨而绝望的样子又清晰地出现在林书的眼前。
杨老师一看林书一直开着车没说话,以为林书对这件事不感兴趣,刚准备转移话题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是她女儿打过来的。
“真的嘛?那太好了!”
“对对,我现在过来,我学生送我过来的,就是林书,行,我知道了。”
杨老师挂断电话,满脸笑容地说道“太好了,刚才我女儿告诉我,那个聋哑女人找到了,现在已经回福利院了。”
“林书,你能不能直接送我去阳光福利院,我女儿现在就在那边。”
林书望了一眼杨老师,眼神闪烁不定,点了点头。
杨老师没看出林书有什么不一样,笑着说道“人找到就好了。”
找到了吗?
林书想起了那个女人背上的小孩,那一双明亮的眼睛,带着明媚的笑意。
人真的找到了吗?
……
德城,阳光社会福利院。
即便是杨老师不让林书送她来福利院,林书知道他后面也要来福利院一趟,因为听了杨老师的话,他心里已经知道福利院那个聋哑女人很有可能是之前他在时空裂缝秘境看见的那个女人。
虽然他前面已经找警察赵元和医生周不凡问过,都没有那件案子,也没有那个车牌号码,更加没有女人的治疗记录,但是现在似乎不一样了,那件事很有可能并不是没有。
他现在就是需要去确认这一点。
林书开车送杨老师去福利院,很快就到了福利院。
“妈,你来了啊!”
钟雨看见母亲杨锦华下车,忙上前打招呼,目光又落在一旁的林书身上,笑着说道“林书,真的谢谢你啊。“
林书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一句不用客气,目光却是望向四周,并没有看见那个女人。
“林书,真的太谢谢你了,还麻烦你送我妈过来真的感谢啊。我听我妈说了,你考上华清大学研究生了,不对,应该是在网上看见的,真的恭喜你啊,你可太厉害,我之前就想着联系你,采访一下你的。”
钟雨作为记者自然知道林书,毕竟也是在网上火过的素人,前一段时间在医院见义勇为,她就想过通过母亲联系一下林书,看能不能采访一下林书,现在当面见到林书,自然也就非常热情地和林书聊了起来。
不过,林书的注意力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
钟雨自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问道“怎么了,林书你在找谁?”
林书问道“你们找回来的那个女人呢?”
“送她回房间休息去了。”
钟雨话还未说完,有个女人光着脚跑了出来,满脸泪水,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哭着喊着,发出哑哑的喊声,拼命挣扎,想要甩开身边的护工。
“啊啊——!”
林书望着面前那个挣扎哭喊的那个女人,就那样看着那个陌生女人的那张脸。
仿佛另外一个时空的冷风吹过,带着那个时空的气息,裹着呼啸的寒意和女人的无声的嘶吼,再次发出刺耳的啸叫声,让他整个人都定在了原地,就那样一直望着那张陌生而熟悉的脸。
好吧,现在林书清楚地知道了。
那件事并不是没有,那件事是有的,是真实的。如此真实地出现,如同女人额头上的那一块狰狞的伤疤。
那么真实而可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