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出去一趟。”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本来还吃的开心的谢小渔,掀眸看了他一眼。
“你在跟我说话?”
“嗯。”
“去哪?”
谢小渔随意的问道,还顺手给厉子轩夹了块肉。
直觉告诉她这件事情肯定跟温清灵脱不了关系。
只是她还没那个闲心情去关心这个女人的事情。
“这件事情我不想当着孩子的面说。”
料定了没有什么好事情的谢小渔直接拒绝了他。
“你不说清楚是什么我是不会过去的。”
厉廷川眉头紧锁,整个人都隐隐散发着怒意。
如果不是怕吓到孩子,他就已经拍桌而起了。
“你自己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不清楚吗?”
他的怒气已经到达了顶峰。
谢小渔被他没头没尾的怒吼吓到了,第一反应就看向了厉子轩。
小家伙似乎早就已经习以为常。
谢小渔也不甘示弱,她什么都没有做凭什么任由他指责。
“我什么都没有做,如果是你的好妹妹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现在就连腿伤都那么严重,还能做什么?”
“真的吗?”
这句话像是打破了谢小渔的底线,她直接丢下了筷子。
“什么真的假的,你相信就是真的,不相信就是假的,不然我一个身体健康的人是为什么要整日坐轮椅?”
谢小渔感觉她他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厉廷川并未言语,直接推着谢小渔的轮椅就走出了家门。
小家伙马上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跟了过去。
“爹地,妈咪,你们要去哪里。”
“厉廷川!你这是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杀人灭口啊???”
佣人都被吸引了过来,厉廷川扫了她们一眼。
“还不快把小少爷带回房间。”
谢小渔看着自己唯一的救兵因为年龄小,被几个佣人硬生生抱进了房间。
“厉廷川!我告诉我什么都没干!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
男人并没有理会她的挣扎,直接把她抱进了跑车里。
其实她的腿已经可以勉强挪动几步,因为其中有一条腿伤的并不严重。
见厉廷川实在是蛮不讲理,她刚想去拉车门,厉廷川就坐进了驾驶。
“咔嚓”一声,车门落锁。
谢小渔推了几下都没有打开,厉廷川一踩油门。
出于惯性,谢小渔差点整个人都摔了出去。
要是不是因为这个车厢就这么大空间,她感觉自己还能再进次医院。
“厉廷川!你是不是神经病啊!你到底发什么疯?是不是我这条腿直接废了你才开心?”
她根本就弄不清这个男人的脑回路,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始终还是只相信那朵盛世白莲花的话。
不管她如何的责问,厉廷川还是充耳不闻。
直到跑车稳稳地停下,谢小渔看了眼窗外是她上次踩点来过的庄园。
正是温清灵的住所。
“你干什么?来找情人还带着原配一起?干脆你们俩在一起算了。”
刚才喊了太久,她说话都没什么力气。
刚刚悲愤也已经所剩无几,剩下的是不知道憋了多久的委屈和难过。
她想不通厉廷川到底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在意自己的感受。
为什么可以一次又一次不管不顾的伤害自己。
厉廷川看了她一眼,粗暴的把她塞进了轮椅里。
“你最好认错的时候诚恳点,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厉廷川并没有在意她的情绪,反而是没头没尾的威胁。
得知自己的解释在他这里没用,谢小渔也就不再言语。
只是眼神之间的冷意分毫毕现。
两人才刚走进庄园,谢小渔就看到了哭的梨花带雨,黯然神伤的温清灵。
果不其然,又是这该死的白莲花作妖。
她就说这个女人今天怎么会这么听话,原来是在这等着自己。
病来降到水来土掩。
她还就真的不怕这个女人了,大不了就把那一千五百万还给厉廷川算了。
她又不养不起自己,她现在只恨自己这条腿这么不争气。
害的自己只能任由厉廷川宰割。
待两人走近,温清灵像是突然回神一样,擦了擦夺眶而出的眼泪。
谢小渔忍不住冷笑,还真是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
不请她去演戏真的是屈才了。
“廷川,我都说了没关系的,你怎么还是把小渔带过来了。”
她虚弱的笑了笑,这句话看起来就说的十分违心。
偏偏男人还都是最吃她这一套。
谢小渔不屑一顾,奈何她才刚刚别过脸去,厉廷川就用蛮力强迫她看向温清灵。
“你看到了没有,都是因为你才害的清灵这么痛苦?”
“是吗?那你倒是说说我怎么让她痛苦了?”
谢小渔火冒三丈,也还是忍不住阴阳怪气道。
到底还是白莲花,就是会整这些子虚乌有的事情。
温清灵推着轮椅来到了谢小渔面前,扯了扯厉廷川的袖子,摇了摇头。
“不是的,这件事情就算了吧,我不在意的。”
说罢,她楚楚可怜地看向谢小渔,言语间还有些畏惧。
“小渔,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我以后可以不出现在你面前,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谢小渔被她不明不白的一阵指责,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到底干什么了?让人连吃饭都顾不上,非得这时候过来找事情。”
就算是厉廷川就在身后,她依旧底气十足。
“不是的,你要是不承认也就算了,毕竟这件事情说出去也难看,我只是希望你下次可以不要做这种事情了。”
温清灵连忙摆手道。
看起来还真的是很害怕谢小渔。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都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她挑了挑眉。
她现在也没那么难受,只是看清楚了自己在厉廷川这里的地位。
比起这些,她倒是更想知道这个女人还能使出什么花招。
温清灵咬了咬嘴唇,似乎是有些为难,最后还是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出了口。
“我知道你很讨厌我,甚至是厌恶我,但是你可能理解一个残疾人无处发泄的悲愤,我只是实在控制不住情绪才对小动物出手,你没必要请人来画符咒诅咒我吧?”她的声音染上了几分哭腔。
谢小渔满头雾水,“哈?你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大家都不是外人了,你要是还否认,那我就让人把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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