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墨和那图朵的比试,宴墨并没有用尽全力,但是他做的天衣无缝,也没有让那图朵看出来,不然的话他营中的士兵和他还有梁浅月肯定会被留在这边,那图朵的军队要比他的人数多了一倍。
“承让承让是你靠你自己的实力赢了而不是我,因为你是女流之辈而放水,你放心好了,我绝对是用尽了全力,那我就把他们都带走了如果下次你还想鄙视的话可以直接跟我讲,不用像这次这样子,非得帮助我营中的一个人来逼迫我,这样子的话我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所以说你下次比试可以直接来找我,只要你不是想打仗来的,我营中的人都会欢迎你的。”
“好,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有机会就会找你去切磋切磋,希望你也不要烦我,这次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我不应该帮你严重的人过来来胁迫你,我知道你这个人也最怕别人威胁,看来梁浅月对你是很重要的。”
“他当然对我很重要,对我们军营里所有的人都比较重要,所以说下次你再不要动他一根汗毛也不要再让人帮他来,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放过你,我们一中的人也不会放过你,即便我们可能人数上比你们要悬殊很多,但是我们有信心绝对会答应你的,所以说下次也不要轻举妄动了。”
那图朵这次也输得心服口服,但是在比试的过程中,他发现自己对眼前的这个男人颇有兴趣。
“你放心吧,绝对没有下次了,小姐才不需要用这种手段呢,只不过这次你迟迟不肯应战,所以说我才出此下策,你放心好了,绝对不会有下次,而且如果下次我们要比试的话,我去你营中,这样子你总放心了吧。”
“好,那我们就算立了一个君子之约之后,你再也不准去骚扰我营中的人,还有梁浅月,不然的话我誓死也会奉陪到底的。”
宴墨说完之后便把梁浅月抱上了马,骑着他的马带着梁浅月,还有自己的营中的士兵离开了。
“你之前不是迟迟犹豫不肯来应战吗?这次怎么又这么爽快的答应了?真的不是因为我吗?真的不是因为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才过来救我的吗?”
“我不担心你的安危,谁会担心我不来救你,谁来救你,谁让我是侯爷呢,谁让我是宴墨宴墨就是这么在意梁浅月,不然我为什么过来救你,还带着自己手下的人冒着生命危险过来,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来头,我来之前也很担心,我怕我保护不了你也保护不了自己手下的人,所以说也是心惊胆战的,谁知道他也是个光明磊落的人,虽然这次使用了一些有些卑鄙的手段,但是他至少没有伤到你一根汗毛这下,我也就放心了,说来我还得感谢他呢,要不是因为他,你和我恐怕不知道多久才会讲一句话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吧,你要是骗我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你只知道我的脾气的,这讨厌别人欺骗我运气是因为感情这是欺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之前的事情,我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不应该那样子跟你讲话,不应该动不动就怀疑你之前是因为军中事务太忙,我实在有些烦闷,所以说才对,你发那样的脾气我跟你道歉,但是你也不应该和赵大娘继续纠缠下去啊,赵大娘那个人我虽然不是特别了解,但他也会有些小心机小手段,所以说你能离他远一点就远一点,你本身就没有什么心眼那么善良,你怎么斗得过他。”
因为是骑着马宴墨就把梁浅月放在了前面,自己搂着梁浅月骑着马,梁浅月听到宴墨,这样讲心里呀,也隐隐约约觉得自己也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而且这些天确实和宴墨在冷战,两个人就此机会感情上确实有些比之前要坚定。
“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我的脾气虽然不好,但是也没有这么差吧,而且之前确实是赵大娘做的一些事情,我不能一味的总是忍让吧,那我要不还击的话,别人岂不是觉得我更好欺负了,那以后你不在的话我怎么办?就像之前那个样子,而且这次如果不是那图朵把我绑了去,你会和我讲一句话吗?会来救我吗?在印中都是横眉冷对的赵大娘都看出来了,还有赵大娘有没有给你讲之前的一些什么事情,帮我澄清一下。”
“大娘说什么事情了,我怎么不知道,而且还有你有时候说话做事也要经过大脑思考一下好不好,说的话都这么过分的吗?要不是赵大娘跟我讲我都不知道原来你会那样子想我。”
“我怎么样了?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就莫名其妙啦,我那天去你营帐外找你,想跟你和好来着,但是你没有在我就被绑了,来就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要我跟你解释什么?怎么说呀?赵大娘怎么说的我不管,难道你从始至终还是不相信我吗?”
“我怎么会不相信呢?不相信谁也要相信你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我们现在回去吧,张大娘还在营中等着我们凯旋过来呢,刚刚真的挺险的,如果要是他做团队战的话,我们肯定打不过他,因为我带的人确实不多,而且大家都因为担心你好几天没有吃好睡好,所以说我也很是担心,万一赔了夫人又折兵怎么办,但幸好那图朵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一对一的话这样子比较好,就算我有什么闪失也没有关系,至少能保全大家的性命,还有你的安全。”
“其实那图朵对我也挺好的,我在他眼中他并没有为难我,反倒救了我,我差点险些遭了别人的毒手,都怪你迟迟的不来救我,自己好好反思反思吧。”
“好了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跟你道歉。”
他们俩你一句我一句,宴墨把梁浅月似乎搂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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