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令尔感觉不对,笑嘻嘻的拒绝母后的要求。
梁越泽一听到玉佩脸色忽的惨白,什么玉佩,…难道她一不小心将玉佩……遗忘在宫宴现场了?
“既然如此,你退下吧麒儿。”
皇后打算支开宴令尔,以免稍后他因为梁浅月忤逆圣上,近日西凉公主之事已经足够让皇上对麒儿产生不悦。
宴令尔这下更迷惑了,母后处理事情还从没有背过她,今日竟要支开他。
又见父皇脸色沉重直觉事情不会太过简单,宴令尔嘴角扬起一个招牌式邪笑“母后,是找到了毒害公主的凶手吗?”
“如果是的话,儿臣就不能离开了,父皇给儿臣三日之期找到凶手,这个功臣,母后可不能抢去。”
宴令尔笑着打哈哈,搬出了父皇。
原本就有三日之期,皇后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对宴令尔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参合这件事情。宴令尔故作未见。
“太子本来就负责这件事情,正好也看看凶手是谁,该如何定夺。”
宴皇开口,他的脸上永远蒙上着一曾薄雾,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皇后本以为平南王只是说说而已,哪想平南王真的弯身去拉梁浅月,皇后赶紧沉下声音道
“平南王这是何意,真当本宫和皇上不存在了么!”
平南王不吃她这一套,应着她道“臣是一介武夫,冒犯之处,皇后应该会谅解的。”
噗。
梁浅月心里一阵可笑,虽然知道义父一向无拘无束,做的事也可惊天动地,却没想到真的来到皇宫二话不说拉起她就走,还把皇后气的没脾气。
“萧廊。”宴皇不悦的看着下面这一幕,示意他不要过分。萧廊的脾气他是知道的,虽然不悦他这样做,却也并不生气。
“皇上,翰林学士常大人有要事求见圣上。”李得海适宜的通报。
“准。”
走进来一个鼠头贼目的官员,他的身材瘦小,朝服穿在身上大了许多,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位女子,穿着鹅黄色的贵衣,一双眼骨碌碌的转,看着实在是精明,反而跟人一种讨厌的感觉。
“臣常安参见皇上皇后。”
“臣女常文玉参见皇上皇后,愿皇上皇后万寿长疆。”
娇滴滴的声音,腻的宴令尔都起了身疙瘩,孙说是其他人了。
“这么晚了常爱卿有什么要事?”
宴皇问道。
“不是臣,是臣的女儿,说是要向皇上揭发毒害公主的的凶手。”常安眼睛打圈的巡视。
“哦?凶手是谁?”宴皇见常安身边的有个妙龄少女,向她问道。
“臣女要揭发平华郡主梁浅月,梁浅月觊觎太子妃之位谋杀公主!”常文玉一副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模样,精明的打量着梁浅月。
梁浅月不由得眯起眼,这个人怎么这么熟悉?
“常文玉,你可知道诬陷郡主的下场。”
宴令尔眯起的眸子逐渐有了凝重,越来越多的人出现让宴令尔觉得这件事情棘手的急。
不论如何,他总要护住梁浅月。
“臣女知道,臣女并不是诬陷,臣女有证据!”
常文玉从怀里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有一个用金箔包裹的物品,常文玉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是一根簪子。
簪子极细,头部有些浑圆,她双手递上。
这簪子一出,平南王的脸色一时有点凝重。这个簪子他认得,是娘拿给浅月的,举国上下只有这一个。
“这是?”皇后看着那一支并不出众的簪子疑惑。
“这个簪子是臣女在公主晕倒后在臣女路过席间从地上捡的,经过查询,才知道是郡主梁浅月的。”常文玉沾沾自喜的道。
这次父亲跟随三皇子,她自然要好好帮三皇子做事。
梁浅月也是一惊,这个簪子是祖母拿给她的,当时见样式简单不惹人注意便戴了,却在宴会结束后不见了踪影。
“呀!”宴令尔一旁故作惊讶“本太子当时也找了好久,怎么就没捡到这个簪子。”示意梁浅月被人诬陷。
“是了。就是这个簪子,当时梁浅月手里握的就是簪子,它的杆子那么细我还以为是针。”李卿卿听到宴令尔的话中之意,抓紧时间大叫“这上面一定是有毒的,有毒的!”
“萧廊,我没记错的话,这是老夫人的簪子吧。”
宴皇沉声道。
“是母亲的,但是绝对没有毒。”
平南王正色回答道。
“有么有毒还是请太医来验一下为好。”
皇后很快就传来了太医,张太医背着药箱,从药箱拿出一个银纸,对着簪子轻轻一抹,银纸由银变黑,时间越长黑的越深。
“皇上,此簪子有剧毒。”太医回禀道。
平南王脸色一白。感觉他们已经设好了这个局,让浅月困死在这局中。
梁浅月也没想到这簪子上有剧毒,看着银纸变得愈来愈深,已经隐隐这是什么毒了。这种毒是毒中剧毒,中毒着不会立刻死亡,会无声无息睡上十日,在这十日间,浑身上下会有不同的疼痛感,犹如地狱。
这种毒药,宴国是没有的,那么究竟是谁要害她?
“哦,那或许是丢了被有心人捡到了然后又啐了毒。”宴令尔走下来蹲到常文玉身旁,却被常文玉身上的刺鼻香味呛的咳了起来。眼中满是厌恶。
这哪里是香味,简直是毒药。
常文玉一向骄傲,自己自小是被父亲家人捧在手心里,哪里被人这么看过,宴令尔眼中的厌恶,深深刺激到了常文玉。
哼,等三皇子登基,我一定不放过你。
“梁浅月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皇上怒目而视。
竟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谋杀公主,梁浅月真是好大的胆子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我绝不承认。”梁浅月迎着皇上的怒气而道。
“妹妹。”一直沉默的梁越泽突然站起来,一副为梁浅月好的样子“妹妹现在有了人证还有物证,你就快些承认,或许还能活命。”
梁越泽终于沉不住气了,开口道。
都这么久了,梁浅月还是安然无恙,梁越泽恐生意外。
梁浅月懒得搭理梁越泽,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让她越来越怀疑是梁越泽捣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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