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翼给他一个大白眼。
但还是接下了他敬的这杯酒,“对姜莲珠好一点,哼。”
一饮而尽!
喝完,林子翼又对姜莲珠道,“你的功夫那么好,要是廖久对你不好,你就放手去揍他,男人不揍不听话,也不用怕揍跑了,揍跑了,还有我林子翼在,姜大夫,你以后还给我治病的吧!还给我做吃的吧……”
林夫人咳嗽一声,林管家就杠起林子翼,“少爷,吃饱喝足了,咱们该回家了。”
“不行,我还能喝!我还要与廖久再喝两杯!我还有话要说……”
怕的就是你还有话说。
林夫人起身告辞。
众人都笑了。
纷纷也起身告辞。
“走了,走了,主子不让闹洞房,咱们没戏看了,散了散了。”
“早点走,早点好让主子他们去洞房!”
“不是,咱们主子不是受重伤还没有好吗,需要吗……”
“向右,你怕是不想活了……快走,珍惜小命……”
一哄而散。
客人们都一走而空了。
丽娘带着大宝他们回上梅苑去了。
连三只雪狼都一并儿带走了,生怕打扰了廖久与姜莲珠的洞房花烛夜。
一路咯咯笑声远去。
上竹苑安静下来。
只剩下廖久与姜莲珠两人,伺候的丫环婆子什么的收拾了桌椅碗筷,给两个主子打好了洗澡水之后,也都全部撤走了,一个也没有留。
姜莲珠扯下身上的新娘衣服,也帮廖久脱了下来。
廖久是个病号,这几天洗漱都是小厮帮忙做的,今天,都下去了,由姜莲珠亲自来。
因为他身上到处都是伤,泡不了澡,只能擦澡。
关键部分,廖久还是自己来,姜莲珠也没好意思,还是不够老夫老妻的。
等他自己擦洗完的部位,姜莲珠去帮他接毛巾的时候,隐隐看到那里,鼓起了大大的帐篷。
她莫名一阵脸红心跳!
呸!呸!呸!
想啥呢,狗廖久现在还是个伤员,心有余而力不足的。
先给廖久擦完了澡,给他伤处又换了药。
每次换药都要用酒精,棉签消毒,那种滋味酸爽,廖久都会喊疼,求亲亲。
今天也红着脸,也默不吭声了。
于是,气氛莫名地就怪了起来,两人的呼吸都似乎急促了一些。
姜莲珠三两下,上完了药,包扎好。
“看起来好多了,你再过几天就能使上力气了。”
廖久哑着声音,“媳妇,我今晚上能使力气么……”
姜莲珠瞬间明白他说得是什么意思了,这个色狼!
娇嗔道,“啐,你要是不怕死,不怕伤口血崩,你就使!等几天不行啊!又没人会跑……我去洗澡。”
不好意思久待,多待一刻,两人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廖久拉住她的手,“我不能使力,媳妇,你没受伤,你可以使力也是一样的……”
姜莲珠……哗!脸红腾腾的,像苹果一般。
“你个狗廖久,你还要不要脸了!你你你……”
转身就跑了。
再不跑,人都要燃着了。
这个狗廖久,太不要脸了!
她才不要使力!
使力是男人的活!
哪有第一次就让女人来主动的!
她又没有经验……
完了,她已经开始胡言乱语了,她疯了。
她落荒而逃。
后面,传来廖久的低笑声。
又羞又燥,拖拖拉拉地把热水都洗凉了,才磨蹭出来。
廖久坐在桌子边上,轻闲地喝茶在等她。
“媳妇,你洗秃噜皮了吧?好看,我媳妇真好看。”
姜莲珠穿着雪白的中衣,褪去了脸上的妆容,真正是洁白光滑如凝脂一般,在油灯之下,泛着健康羞涩的光泽。
“你才洗秃噜皮了。时间不早了,睡觉嘛!”
廖久笑眯眯地,“过来,咱们还有交杯酒没有喝,喝了再睡。”
姜莲珠走过去,看到桌子上除了交杯酒之外,还有其他的东西。
“这是什么?”
看起来像是契书什么的。
廖久把那些东西都推到姜莲珠的面前,“媳妇,这是我的嫁妆,银票一万两,还京城里的四间店铺,两处宅子,京城外面几处农庄,还有一些田产……现在都交给媳妇保管了。”
姜莲珠眨巴眼睛,“这嫁妆有点丰厚啊,你都是哪里来的?莫不是别人送的?利用公职之便行贿受贿?”
廖久黑了脸,“嗯,为夫像那种人吗?都是我这几年积攒的,凭本事挣的,上次的那五千两也是我私人所有。”
姜莲珠竖起大拇指,“厉害!这下赚大了,我还以为要多个人吃饭,还打算回乡下种地的,没想到娶了一个土豪!赚大了!你上次五千两银子的救命费,二话不说就给了我,我还以为是你们六扇门有钱呢,原来是你这个土财主自己赚的!”
想给他喊一波6666。
这样有颜有财的相公,她走大运了,嘿嘿。
“是吧,我媳妇开心就好,媳妇,我瞧着你有放东西的地方,比我放东西方便,你都收好。算我交的生活费,以后咱们养崽也开销大……”廖久都推到了姜莲珠的面前。
姜莲珠也不矫情,“行,我都替你收着。”
手里有钱,心里不慌。
这么多的银票,财产到手,心里更踏实了。
“媳妇,咱们今天成亲,明天消息,估计就会传遍京城,要是京城容不下他们,我们就骑着金雕回十里镇你们王家村老家去住一段时间,在乡下种种菜,养养鱼,也挺好的,咱们自己盖的宅子,住起来也舒服。”
那确实是他当王老王的时候,与姜莲珠一起亲手盖起来的宅子。
纪念意义也是非凡的。
“好!”姜莲珠愉快地点头。“就怕你身体不好,飞行太累。”
不过,养两天应该就差不多了。
“我没事,媳妇,对不起,成亲的仪式太简陋了,没能让你风风光光的,成为所有人都羡慕的新娘,反而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受了这么多的委屈,都是为夫的不好。”这是廖久的憾事。
姜莲珠笑了,“我又不是讲那等虚礼的人,我们如此门当户不对的,你还愿意顶着这么大的压力,与我在一起,这份心意比什么都重要,这也是我最看重的地方,若我是那大门户的亲王之女什么的,你们家才接受,你才接受我,那感情都没有什么意义了,我们这样才显得难得,只要我们俩人心里有对方,情比金坚,不比这天下的虚礼风光更踏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