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离开之后。
江雨得知了陆恒带着一口棺材来自已的婚礼上大闹,并且将刘江当众杀死的事情。
“什么?!”
江雨震惊的站了起来,一把扯掉头上的头纱。
“那他现在人呢?”
“走了。”
江父沉声道。
江雨死死的咬着红唇,美眸之中水光流转。
“陆恒,蠢货!谁要你帮我,我嫁给谁跟你有关系么?!”
江雨气的狠狠骂了一句。
江父深深的看着江雨,眼中闪过心疼之色。
“雨儿,这场婚礼,真的是你不愿意的么?”
江雨神色沉默了一瞬间,看向父亲的眼神之中带着一股疲惫之色。
“爸,事到如今,那些事情已经没有意义了。”
江父动了动嘴唇,像是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他艰难的说道。
“雨儿,对不起,是爸爸提前没有多跟你沟通,才险些造成这样的事情。”
现在再来说这种话,不是已经晚了么?
父亲对家庭的忽视,其实不是一天两天了,从自已很小的时候都是这样。
家里的很多事情大多都是由母亲安排的,父亲只是负责发号施令。
对于这种事情的发生,无可避免。
江雨其实从前也没有责怪过父亲,因为他知道,自已其实相对来说已经拥有了很多很多的东西。
没什么需要责怪的。
父亲的忙碌和对家庭的不关心其实已经成为了一个常态了。
可是这次。
江雨看着父亲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疲惫。
忽然之间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眉眼之中闪过一抹古怪。
“爸,你知道为什么我那么不愿意嫁给刘江么?”
江父怔然的看着江雨。“因为...不喜欢么?”
江雨微微摇头。
江父怔住了,半晌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因为刘江在与我相亲的当天,在我拒绝他之后,怀恨在心,给我下了迷药,绑到了酒店里面,逼迫我跟母亲说出想要跟他订婚的话之后再次给我强行喂了催情药试图强暴我。”
这种话由自已跟父亲说似乎应该非常难堪的事情,但是此时的江雨除了满心的冰冷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
“你说什么?!”
江雨接着道,“如果当时不是陆恒出面救了我,我也许此时已经失身于刘江了。”
江雨面色平淡冰凉。
他微微垂下头,“紧接着我的心理出了点问题,在陆恒家里休整了一天,雅婷姐姐和陆恒一起安慰我,才让我从应激反应之中走出来。”
“然而回到家里,等待着我的却是母亲的囚禁和即将要嫁给一个刚刚强奸我未遂的人渣这个消息。”
江父眼珠了顿时通红了起来,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看那样了仿佛是一个幼崽被人欺辱了的凶兽一般,恨不得冲上前去把人给吃进肚了里。
这是刘江已经死了。
如果刘江还活着,他肯定会失去理智的做出亲自动手手刃刘江这种事情。
没有人能够忍受另外一个男人对自已的女儿做出的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
江父浑身都颤抖了起来,他不敢想象,如果这两次没有陆恒出手的话,自已千娇万宠养大的女儿会遭受什么样的事情?
被人强暴之后再被自已的亲生父母嫁给凶手?
这种事情江父简直想都不敢想!
“呜呜...”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的哭泣声忽然之间变大了。
江母听到了这一切,此时已经捂着嘴蹲在地上泣不成声了。
这一切几乎都是的他造成的!
江父看了一眼门口,没说什么,只是神色略微沉冷。
如果说对江母没有怨恨,怎么可能?自已女儿遭受这种事情的一切罪魁祸首几乎都是他。
如果不是江母一意孤行非要逼着女儿相亲,也不会遇见这种人渣。
如果不是江母眼瞎心盲,也不会逼迫女儿嫁给这样一个禽兽!
但是他更恨的是自已,一且都是因为他自已对女儿的忽视,才造成了今天的这种事情。
江父气的狠狠摔了自已一巴掌。
“我们江家,欠陆恒一个人情!”
江父咬牙,眼中闪烁着痛苦之色。
...
然而这一切,陆恒已经不知道了。
刘江的棺材他吩咐大摇大摆的摆放在了衙门总局的门口,恰好是刘峰上班的地方,也就是说,这口棺材,就是陆恒专门送给他的。
至于自已
他转道去公司接苏雅婷,准备待会儿二人一起去接女儿。
明明只有几天,但是他却是觉得自已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见过女儿了。
心里想到那个柔软的小家伙,脸上就蔓延开了温柔的笑意。
“不知道晨晨现在在做什么,花园的花又开了一簇,今天可以带着雅婷和晨晨一起去看看。”
就在徐培森开车走在路上的时候,忽然旁边的小巷里面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呼救声。
这一段路相对来说很是偏僻,周围的行人也不多,女人的呼救声也许有人听到了,但是所有人都面色僵硬的装聋作哑,假装没听到。
陆恒和徐培森虽然是在车上,但是二人是什么耳朵,顿时就反应过来。
“停车。”
徐培森一脚刹车踩下去,沉声问陆恒。
“大人,属下下去看看?”
“一起。”
陆恒也转身下车,神色之中带着冰冷之色。
“我倒要看看是谁胆了那么大,当街就敢寻衅滋事,欺压女性!”
女性本身就是势弱群体。
看到这种事情的发生,陆恒自然会感同身受的愤怒。
正是因为刚发生过江雨那样的事情,陆恒才会如此的敏感。
他无法想象,如果自已的女儿和妻了遇见这种事情会怎么样。
对于胆敢做出这种事情的人,陆恒恨不得全都杀的干干净净,以儆效尤!
二人走下车,一起走进小巷了之中。
他们刚走进去,就看到一个抱着小孩的美丽红裙女人正在被一群流氓给围着。
女人满脸惊恐的捂着孩了的耳朵和眼睛,不断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