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音心中万分惊恐。
四周一片漆黑,她被塞在后备箱内。
她用力地挣扎着,奈何双手双脚都被捆绑,使不上力气,努力地用脚去踹着车身,制造声响,岂求有人能发现。
但是,一切都是徒劳。
等待她是,将是陈博的凌辱,她不敢往下想。
这畜生竟然打她的注意。
一想到自己的守身如玉的身子没有交给自己的男人,竟然要便宜陈博这个畜生,她宁愿一死,可是现在,她就是想死也是一件万分奢侈的事。
车停了下来,铁门推拉的声音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然后车再次发动。
脚步声响起。
在寂静的夜晚是那样的恐怖。
是陈博这个畜生。
年诗音心提到嗓子眼上,身子不受控制地战栗着。
后备厢被打开,昏暗的灯光照了过来,年诗音往外看了一眼,陈博一脸为猥琐地看着她,然后狞笑着将她拖了出来,丢在地上。
一处空旷的院子。
也不知这里是哪。
安静得可怕。
“啧啧,还真是我见犹怜,夜晚,看我怎么收拾你。”
陈博解开年诗音嘴里的布条,年诗音一口唾沫吐到陈博脸上。
陈博狞笑着将脸上的唾沫抹了一下:“真香,还挺烈的,我就喜欢征服你这样的。”
“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哈哈,我好不好死不知道,但今晚,你肯定不得好死,哦,不得好活。”
陈博的眼睛在年诗音身上扫个不停,这让年诗音感到恶心。
陈博盯着年诗音的脚,将一只高跟鞋从后备厢拿了出来,深深地嗅了一口,叹道:“可惜,鞋子只有一只。”
“你这个bt!”年诗音怒骂道。
陈博抓住年诗音的脚,就要将她往屋子里拖去,年诗音大喊救命。
“喊吧,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一个居家服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没人注意到吧。”
“爸,我办事,你放心,走的小路,不然也不会这么晚才到。”
“是你,陈宇泰!”
年诗音万万没有想到,身为地方要员,陈宇泰伙同自己的儿子,干出如此丧心病狂的事,恐怕,她不是一个。
陈宇泰走到年诗音跟前,伸手拍了拍她的小脸:“酒宴上你很傲啊,我的酒你敢不喝,让我下不了台,等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老畜生,不要碰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陈宇泰笑着又要去撕年诗音的晚礼服。
年诗音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
只听砰的一声。
一声惨叫声响起。
陈宇泰摔在地上。
年诗音睁开眼,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以为是幻觉,于是又闭眼,再睁开,发现不是。
哇了一声哭了出来!
“老公!”
没错,正是方镜。
消耗了一张比翼双飞卡,瞬穿至年诗音跟前,也消耗了初级影分身卡,留下分身陪着池瑶。
陈宇泰和陈博父子一脸的震惊,这个男人怎么找过来的,这怎么可能。
“诗音,别怕,有我。”
方镜温柔地将年诗音扶坐起来,去解她手上的绳索,年诗音突然惊恐地喊道:“小心,你后面。”
“没事,小丑罢了。”
看着踢过来的陈博,方镜像是身后长眼一般,一把抓住他的脚,往后一拉,陈博便摔倒在地。
咔嚓。
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我的腿!”
陈博抱着自己的腿,痛苦地叫喊着。
“聒噪!”方镜起身,一个暴踢,陈博的身子倒滑而出。
陈宇泰连忙来到陈博身边:“小博,你没事吧。”
“我要杀了他!”陈博怒吼着。
方镜将年诗音扶了起来。
年诗音抱住方镜,委屈地哭泣着:“老公,我以为再敢见不到你,我不会让任何男人碰我,哪怕死。”
万万没有想到,在她危急的时刻,她的男人如天神下凡,救了她。
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委屈又是惊喜。
万般情绪交织在一起,涌上心头。
她对方镜的感情越发炽热,方镜完全占据了她的心。
她愿意为方镜去死。
方镜轻轻拍着年诗音滑腻的后背:“诗音,没事了,是我来晚了。”
“呜呜,老公,带我离开这里。”
方镜冷漠地盯着陈宇泰父子,一股戾气透体而出,这两个狗东西,给他女人心中造成多大的阴影,这两人真是百死莫辞啊。
陈宇泰沉声道:“小博,放心,在这块地界,还没有人敢给我作对。”
他站了起来,冷冷地望着方镜年诗音二人:“很好,你成功地激怒了我,年诗音,你这个贱人,还不滚过来给我跪下,不然,你的灵鹿时代,明天就会倒闭。”
年诗音身形一颤。
这个陈宇泰还真有可能做到。
灵鹿时代,她可是将方镜的钱全投了进去,近二十亿。
年诗音莫名的心慌,急道:“你卑鄙!”
陈宇泰双手背在身后:“给我跪下,还有,让你身边的这个男给我滚,今晚陪好我们父子,这事就算了。”
看着年诗音挣扎的神情,这傻妞。
他抓住年诗音的手:“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没了没了,你才是最重要的宝贝,记住了,无论是现在,还是以后,听到没。”
年诗音眼泪掉个不停,方镜的话狠狠地击出她的内心,一股暖意在心头肆意滋长,整个人感动得不行,仰着小脸:“老公,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傻瓜。”
方镜捏了一下年诗音的小脸,上前一步:“说吧,你们俩想怎么死。”
陈宇泰脸色一变:“你可知道我是谁,得罪我,你们寸步难行。”
方镜走过去,一耳光抽了过去:“你在吹什么牛皮。”
接着,又将陈博的另一脚踩断,两只手臂更是扭成麻花,人算是彻底废了,就算治好,这辈子也要在轮椅上度过。
陈宇泰看着自己儿子的惨状,双目通红:“狗东西,你弄我儿子,我会弄死你全家,年诗音,你这个贱人,还不让你的男人住手。”
“看来,你还没搞清状况啊!”方镜提住陈宇泰的衣领,左右开弓地扇起耳光,几颗带血的牙齿掉了出来,“打我女人主意,该死啊。”
接着,方镜抓住陈宇泰的脸,狠狠地砸在地上。
年诗音光着脚走到方镜跟前,拉了拉他的衣角:“老公,走,我们走吧,别闹出人命,不值得。”
方镜的确有杀人的心,可是,自己的女人在场,他不想让她看到恐怖的事。
难道就轻易地放过陈家父子
他可不是圣母。
今天要是放过陈宇泰,明天陈宇泰就能找上门,他无谓,可是年诗音能招架得住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不可能永远守在她的身边,何况听他口气,陈宇泰是当地一个很有能量的人。
索性,方镜将陈宇泰的双腿双脚也给打断。
方镜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穿着摸胸晚礼服的年诗音身子,又发现年诗音还光着脚,心疼得不行,这可是冬天。
方镜连忙去屋子里找起鞋子,年诗音跟了进去,发现客厅的电视上正放着cd,一看,顿时羞红了脸。
“呸!”
“老公,你不许看”
竟然是陈宇泰和两个女人的动作视频。
茶几上,这样的cd还不少。
方镜也乐了,陈宇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