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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源稚生还未开口,却听见旁边的乌鸦猛然惊诧。
“上……上杉越。”
夜叉惊异的扭头看向乌鸦,心道你小子又不姓上杉,你惊讶个什么劲啊!
不光是夜叉,就连樱和源稚生都是好奇的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乌鸦的身上,
“上杉!他姓上杉居然敢来这里找儿子,”
乌鸦的暴脾气一瞬间就冲上了头,他是谁?他们是谁?
他是小混混,他们是蛇岐八家,日本的黑社会势力,从来都是他们找别人麻烦,还没见过别人主动上来找他们麻烦的家伙。
日本姓上杉的人不少,但是他去哪里找儿子乌鸦自然管不着,但是他居然敢来蛇岐八家找儿子!!
这就不可能。因为他们八家中的上三家就有上杉家族。他来这里找就是打他们的脸,作为大家长的家臣,他自然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不长眼的家伙。
夜叉看着脑回路跟自己一致的乌鸦,内心默默松了一口气,心道还好这家伙也没多少心眼,可气还未彻底松弛,他的手就猛然一把探出抓住乌鸦正要摆动的手臂。
他就是因为这个脑回路,暴怒之气积郁胸口,然后被对方给一脚踹出去找不到东南西北。根据他街头打架多年的经验,以及对乌鸦近乎透视般的了解。
他肯定是要步自己后尘的,但是他当然不能让乌鸦步自己后尘啊。
伸出手的不仅是夜叉,还有站在他们身前的源稚生。
“老大……”乌鸦看着源稚生试图开口。
但却被对方的眼神给打断了。
只见此刻的源稚生眉头紧蹙,眼神深邃的仿佛反射着阳光的黑曜石。
“他叫什么?”源稚生确认般的询问夜叉。
“上……上杉越。”夜叉眨着眼睛,“说……来找儿子。”
源稚生转身就朝着电梯大迈步。
砰!
乌鸦当头给了夜叉一脑瓜子。
没有丝毫的犹豫紧跟在源稚生和樱的身后。
夜叉捂着旧伤未平又添新伤的疙瘩,也踉踉跄跄的跟在他们身后。
源稚生自然不知道这里谁,是他的儿子,但是他却知道上杉越这个名字。
他是现任大家长,虽然现在还并未完全整理完,上任大家长橘政宗交给他的家族绝密资料,但是他还是清楚这个上杉越的男人是谁。
记得,源稚生刚来东京的时候,第二天就被橘政宗带到了当时山中的神社之前。
当时的他站在被烧焦的鸟居前,看着时间都不曾洗干净青石板上的黑渍。双眼布满了疑惑。这里是家族最为神圣的地方,但是却出现了一块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残破鸟居。像是美玉中间多了一块醒目的黑痣。
这突兀的一幕被少年询问给当时的橘政宗,但是橘政宗并没有直接回答他何人所为。而是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
“家族的罪人。”
直到前两天,源稚生才在文件之中知道橘政宗口中家族的罪人到底是谁。
没错,他的名字就叫上杉越。
蛇岐八家上上任大家长,上任觉醒的影皇,上杉越!
谷<spa> 源稚生盯着正在快速下降的普通电梯,眼神之中流露着不解的思索。
上上任的大家长退位时间是在上世纪四十年代的事情了。距离今天已经都快有七十年了。
单就是那个时代的出生的人都已经是老人了,更不要说当时上任的上杉越已正值壮年。对方居然在百年之后依旧存活于世,还来到了如今的蛇岐八家大本营源氏重工。
“他在几楼?”源稚生扭头看向旁边的夜叉。
“刚刚我上楼的时候是在二楼。现在……”
“二楼?”乌鸦惊讶的开口。“我记得我们门口的防卫力量增加了至少两倍吧!”为了防止外来人员进入,避免死侍的秘密泄露,他们甚至还专门动用了一支突击小队。
“全被干掉了,我去之前就被干掉了。”夜叉这回话说的极其利索,利索到唇齿都在颤抖。
“搁着说大话呢!”
“你看我像是能被普通混血种一脚报废的人吗!”夜叉拍着自己胸口,身高接近一米九的他,宛如一头站立起身的熊。
源稚生没有听他们两个的斗嘴,直接按动了电梯的开关。
此刻的电梯停在了五楼的写字楼的位置。
电梯打开的一瞬间,空间突然安静了。电梯外面也突然安静了。
一个正在骂骂咧咧提着一个木棍敲打家族干事的男人,此刻正站在迎面的走廊之中,
看着突然开门的电梯,男人并没有多么的好奇,虽然他对这个一上一下的东西很是新奇,但是却一点也不意外有人的到来。
他脑子虽然跟不上现代技术的发展,但是耳朵却还是很好用的。
源稚生盯着对面这个身穿拉面衣服的老头,眉梢之间闪烁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疑惑。
但他和对方目光对视的一瞬间,居然感受到了一个很是异样的错觉。这种感觉很是奇怪,也很是莫名其妙。一闪而逝。
源稚生盯着周围哀嚎的下属,眉头皱起。
但对面的上杉越却是惊喜的双眼冒光。
他目光火热的盯着电梯里面被围在中央的那个黑风衣男人。
身体朝前微微一迈步,轻松躲过身后干事的进攻,然后转身一脚将对方踢进狼狈的纸屑废墟之中。经历完死侍战斗的这里并未得到恢复。
“住手!”源稚生盯着朝这边越聚越多的执法人,招手让他们停止进攻。
他扫了一眼周围的受伤人员的数量,眼眸之中的沉重渐渐恢复了一些轻松。
来人之所以快速出现在这里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对方极致的速度。
蛇岐八家将防守力量放在了门口,但是后方因为死侍的战场处理,并没有多少的战斗人员。
再加上来人超强的力量,这的确成为了难以抵挡的一股强大力量。
不过幸运的是,这个男人的出手很有分寸,只是让执法人倒地不起,根本就没有什么多余的伤势。甚至在一个个提枪抗刀的混血种之中,他只是提了一个木棍。
“你是谁?”源稚生盯着对面呆在原地静静看着自己的男人。
尽管他已经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在看到对方的时候,源稚生依旧难以置信。
已经一百多岁的人了,居然依旧如此健壮,年轻的像是一个中年人,这种情况他只在卡塞尔学院的校长昂热身上见过。
“儿子,你是叫源稚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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