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晨使用的这门自行高射炮,装载的彈药其实并不少,有整整一个基数,足足四百发37高射炮彈。
但再多的炮彈也经不住唐晨可劲儿造呀!
唐晨先是凭着这门高射炮打掉了一个多自行火炮营和十余架运输机,这就是上百发炮彈打出去了。
再是用这门高射炮拦截整整两个炮兵营甩过来的各色炮彈!这又是百余枚炮彈打出去了!
现在又用这门高射炮拦截了百余枚空对地导彈,还打下了八架战斗机,这又是多少炮彈打出去了?
于是整整四百枚炮彈,就这么被唐晨给“造”光了!
有系统的唐晨,什么时候吃过彈尽粮绝的亏?
于是“豪气”的唐晨,又是“高达”五十点功勋甩出,于是一个基数的高射炮彈瞬间补齐。
然后战场上再次响起了唐晨高射炮的“砰砰砰”声。
但可怜唐晨那本就少得惊人的三百余点功勋,这一刻是真的跌落了三百大关,变成了近三百功勋。
“愣着做什么?!从另一辆自行高射炮上拆彈药给我呀!”
花了功勋换炮彈的唐晨,此时心中那个痛啊,于是就格外的看站在自己身边的警卫班们不顺眼。
狩猎者特战大队暂代大队长同时兼警卫班班长的老马闻言莫名其妙唐晨手中的槍和炮,从来不都是无限子彈的么?什么时候需要补充过彈药呀!
但唐晨叫拆彈药,老马也只能老老实实的带人拆彈药。
于是那辆开战之初就摔断了炮管、被当做运输车的自行高射炮,就这么被警卫班们拆了个精光。
就这样,辽城港防御战就这么陷入了胶着状态。
丢了一个航空大队的bxk1航空师长,当然不可能再排战斗机去给唐晨的高射炮送战绩。
于是他指挥着战斗机群在唐晨的高射炮射程外游曳,远远的用空对地导彈骚扰唐晨的阵地,同时消耗唐晨的高射炮炮彈。
而冲着步话机怒吼了好几通的空降师旅长,终于无奈接受了友方空军无能为力的事实。
于是他只好自己组织着麾下的一个失去了装甲车的“伪”机械化步兵团,配合着地方守备师的摩步团进攻唐晨的阵地。
但这位旅长当然也不可能用战士的性命去消耗狩猎者们的炮彈和子彈,所以他指挥的攻击都是试探性进攻为主。
试探出狩猎者的机炮、机槍或火炮阵地后,就指挥散落在山区里的那些自行火炮们进行一定的反击。
但他的自行火炮团,空降时就损失了两个营,后来又被南东军区的空军炸掉了一个半营,余下的一个半营,还有很多炮在山沟沟里搬不出来。
所以他的火炮团能提供多少的火力压制?
三三两两的炮声,还没特么他手下那帮步兵的嗓门声音大呢!
时间就这样在步兵们的试探进攻和空军们的机炮互评中悄然流逝。
三十分钟后,唐晨的雷达眼看到北西军区的bxk1航空师开始返航。
“撤了?被我一门高射炮吓跑的么?”唐晨莫名其妙。
不过撤了最好,因为在短短的三十分钟里,唐晨又打掉了三个基数的高射炮炮彈。
也就是这帮空军们再不撤的话,唐晨那可怜的功勋就要连两百都不到了。
又五分钟后,冲锋了不知多少次都没能冲过狩猎者火力网的北东军区两个步兵团也开始撤退了。
唯留下了一地顶着赤红色烟柱的“尸体”们。
若不是唐晨下令节约子彈和炮彈,撤退过程中新增的“尸体”估计还要不少呢!
“敌军放弃了?明明再坚持个十来分钟,我军就要没彈药了呀!”
狩猎者们身强力壮,抗的彈药是普通士兵的好几倍,但也经不住整整两个团步兵的仿佛冲击呀!
又十五分钟后,唐晨终于知道为什么敌军撤得这么麻溜了
只见辽城港上空,划过了接近两百架南东军区的战斗机!
“原来是海军主力舰队的增援到了!难怪这帮敌军撤得这么果断!”
唐晨此时算算时间,好像还真到了邓咏思说的“不到一小时”。
又二十分钟后,近百艘两栖登陆舰,在辽城港前方的沙滩上登陆了。
整整一个师的海军陆战队从两栖登陆舰中冲出,仅用不到十分钟,就完成了整个辽城港阵地的接手。
当唐晨见到这个海军陆战师的师长时,这名大校师长居然率先给唐晨敬礼,随后客客气气的对唐晨说道
“唐少校,你们辛苦了!海军全员都不会忘记你们今日的杰出贡献的!现在,你们下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好!”
唐晨发现南东军区的海军很喜欢说“交给我们吧”,或许这支精锐部队自信无论啥事儿他们接手后都不会出岔子吧。
但有了邓咏思之前的表现背书,唐晨倒是真的相信这里可以放心交给海军来防御。
于是他赶紧给这名海军陆战师的师长回礼后,就答应道“好!麻烦你们了!”
“不麻烦!职责所在!”这位师长回答得非常客气。
随后唐晨就带着他的狩猎者们向着还在辽城港停泊的海军后勤舰队走去了。
狩猎者们的彈药打空了,需要进行补给。
狩猎者还有一辆自行高射炮摔断了炮管,需要维修。
另外战斗过程分钟过热损坏的槍管、多次激发的炮管,都需要更换和维护。
更重要的是,从早上十点半出任务到现在下午四点半了,整整六个小时基本都在激战中。
狩猎者们不说吃饭了,连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因而此时更要前往后勤舰队进行进食和休息。
……
值得一提的是,在刚刚那场长达半小时的激烈空战中,宋凯飞居然幸存了。
如果不是这只开过直升机、没开过战斗机的暂代航空大队长宋凯飞运气太好的话。
那只能归结于要么宋凯飞那架战斗机的主驾驶员技术太好,要么就是整个空战总指挥邓咏思刻意照顾了。
这不,唐晨刚想起邓咏思呢,就听到了某人熟悉的声音在哀嚎
“疼、疼、疼!轻、轻、轻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