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就想要千年藤妖兽的兽核,也不知道他要的有什么用的?
增强自身修为吗?
萧凤轩那家伙就算是病恹恹的,他的实力也是深不见底,再弄个千年修为,还不更要碾压一群人了。
“反正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是继续还是回去,全由你自己决定了。”
梼杌有些疲累的样子,怎么觉得自从她炼化了霓虹之怒后,梼杌和饕餮都像混沌一样,似乎有些虚弱不堪,就连诛魔剑都变得有些沉默寡言。
难道是消耗了太多的灵气和魔气的缘故,所以致使他们都有些累了,可是为何自从她炼化成功的以后,就感觉精神倍棒,一点也没觉得累。
“既然这东西这么执着,它又是怎么会答应帮别人保护东西的?”
云宁儿刚刚就想问了,既然它这么执拗,这么固执的话,按理说千年藤妖兽应该也说服不了它啊,那它又是怎么会出现在这的。
“这个我来回答吧,罡风这东西我也听说过。听说他除了喜欢帮人保护东西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这家伙不服输,喜欢跟人打赌,只要能赢了它,它就会答应帮人,看守东西一生一世至死方休。”
纳尼?还有弱点的呀,那就是有突破口,有突破口就好办多了,她的千年妖兽核还是有希望的嘛。
云宁儿刚高兴没一会儿,心中在盘算着该如何套路那罡风,九尾狐又接着说道“不过,这罡风已经认主了,只怕不会答应与你打赌,不过如果你稍微刺激刺激他,有可能会答应跟你打赌,这个宁儿你应该很擅长吧。”
九尾狐意有所指的说着,那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让云宁儿不自觉的翻了翻白眼。
要不要这样,要不要这样子想她,还能不能好好的说话了。
她不就是平时能说了一点嘛,那是她口才好,这是一种才能好不好。≈
云宁儿给自己周身设了一层结界,这个还是上次回到过去的时候,按照玉灵儿的法术如法炮制的,虽然威力不如玉灵儿亲自施展的好,但是有比没有强啊。
“罡风,我们谈谈可否?”
对着那类似小洞口模样的位置,云宁儿喊了这么一句,可是等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回应,看来对方不是无视她了,就是根本对这个话题没兴趣。
云宁儿顿了顿,又继续不懈努力的说道“难道你害怕输给我,所以连跟我说话的勇气都没有了吗?不是自称看宝第一吗?这样就是看宝第一的胆识?咋就这么怂呢?”
不知道激将法对它有没有用,既然自尊心这么强,极有可能会吃这一套的。≈(≈
“哪来的黄毛丫头,居然敢与我如此叫嚣,简直不知死活。”
罡风一边对着云宁儿狂怒的吼,一边刮起了罡风,要不是云宁儿事先有准备,只怕要被这如刀般的罡风刮的遍体鳞伤了。
“哼,尔等小把戏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的结界不错,就是这修为尚浅,根本无法长期抵御我的罡风。我念在你还是个黄毛丫头,不与你无礼计较,你哪来的就回哪去,别惹我发怒,对你一个小丫头出手。”
那罡风还好似很有绅士风度,居然还一副我原谅你了,你快点感恩戴德的离开吧。
云宁儿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既然自投罗网的来了这里,得不到这千年的妖兽兽核,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云宁儿自然是不敢在前辈前面放肆,只是今日我不得这千年妖兽的兽核,我是不回离开的。既然如此前辈何不答应与我打个赌。”
“否则真的动起手来,我也未必不是前辈的对手,前辈到时候如果凑巧输了,难道真的要与这宝物同归于尽,也不会让我得到不成?”
云宁儿试探性的问了一句,其实不问她心里也是清楚,对方会怎么回答的。
“哼,就算毁了它,我也不会让你得到的,所以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罡风这性子还真是又臭又硬,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
云宁儿暗叹一口气,又继续循循善诱的耐着性子说道“本来也没想真的跟前辈打什么赌,也只是觉得这个问题比较深奥,想知道见多识广的你是否知晓,既然你不愿意为我答疑解惑,那小女子只好作罢了。”
云宁儿故作可惜的模样,既然威胁没用,可以试试高帽法,不是有句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吗?
她前脚刚抬起来作势要走,眼前突然就一阵风过,那风劲很猛,看来这招还是有效果的。
“等等,你刚刚说的是什么问题?倒是说来给我听听。”
没想到罡风真的离开了那千年妖兽核,来到了云宁儿的面前,既然他出来了,想着这结界也是可以撤了,这样对付才不会怀疑她的意图。
云宁儿扬手一挥,结界就给撤掉了。
罡风看着眼前不过十五六岁的小丫头,有些疑惑又有些好奇,没想到信誓旦旦要来取走千年妖兽核的,会是这样一个灵动娇俏美丽动人的小姑娘。
云宁儿抿嘴一笑,说道“前辈这是答应与我打赌吗?”
没有马上回答对方的问题,只是顺势将她的目的说了出来,他既然会肯现身相见,想必还是比较在乎这个问题的吧。
罡风有些犹豫,他看了眼千年妖兽核,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答应打赌,这丫头不管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肯定是想要那千年妖兽核的。
如果输了按照他的行事作风,他就必须将这个千年妖兽核无条件给她,那他不就失信于之前的人了。
哎,但是他真的很好奇,这丫头刚刚说的会是什么问题,他一向都是贫贱不移威武不屈的,可是只要遇到不好解答的问题,或者有争议的话题时,他就喜欢跟人打赌来证明自己。
这是他的老毛病了,也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作风,这会儿硬是要改了,还真是做不到。
主要是也不会有这丫头一样的人,会知道他已经答应帮人看守东西的时候,还想着跟他打赌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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