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场务那里得知了医院的信息后雾农就直接赶了过来,片场架子倒塌时场面太过混乱,不少人都拍啥到了当时场面,现在可谓的乱成了一锅粥。
温雅宁的经纪人在看到雾农赶来后就摆脱他现在这里看着,自己要回公司处理后续情况,免得被有心人利用了这些事情。
娱乐圈的事情雾农也不太清楚,只是觉得身为朋友守在这里也没什么便答应了。
其实他和温雅宁的经纪人也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却能立马就认出他是雾农,而且无比确定的开口就叫雾先生。
这都是因为温雅宁平日里可没少在他们面前提及雾农,就连手机的壁纸都是他的照片。
每每提及雾农时,那喜悦之情可以说是不言而喻了,久而久之就算是没有见过,他们听也快听成了个熟人了。
在江廷钦没来之前,雾农一个人坐在长廊上想了很多,明明前不久还在跟自己打着电话的人现在竟然就躺在手术室里。
听经纪人所言,估计情况还很不好。
虽说他对温雅宁并没有所谓的男女之情,但到底还算是朋友,再不济也是温锡的妹妹,这种在手术室外等人的感觉真的是很不好。
在别人眼中,这个丫头是成熟御姐,风情万种魅力无限,可实际上她今年才二十一岁。
和雾叶一样大的年纪,自家妹妹虽说迷迷瞪瞪的,但终归每天过的很是开心,哪像她,明明小孩子心性,又出生在温家那种家,却要表现出一副刀枪不入样子。
“温锡的电话打了吗?”
江廷钦问道。
“打了,关机了。”
江廷钦想了想倒也正常,前两天打电话还听他说最近要去趟意大利,好像是有笔生意要谈,去意大利的时间好像就是今天。
这手机关机了想来是在去意大利的飞机上,就算电话打通了也没什么用,难不成在让他从意大利飞回来不成?
“放心吧,她头铁会没事的。”
听到这里,雾农终于是笑了。
“你这话要是被她听见,桌子都给你掀了。”
“那正好,我办公室的桌子也正好想换了,她掀了就让她赔。”
雾农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怪不得能在两年时间赚那么多钱,真的是奸商,一张桌子的钱都要斤斤计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又或者说是江廷钦总在有意无意的挑起话题,就是为了不让雾农有时间多想别的。
若是平常时候,雾农一定会调侃他怎么今天话这么多,可这个时候他确全然没有这种心情了。
就连回答的话多显得不那么走心,可江廷钦却不在意,只要他还回着话就好。
两人也没有故意挑话,就天南海北的闲聊,就像是大学无聊的时候闲话家常一般,带着一种随意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手术愣是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手术室的大门才被打开。
“你们哪位是病人家属?”
护士将温雅宁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只见她的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白的可以说话一点血色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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