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哒宰都以为少年中也有着那么强大的重力异能,还有他们提前给出的警告,在心有防备之下,羊组织那群弱渣别说十来个,就算是上百个想要伤到他也不可能。
那些人只要对中也动手了,中也就能在不亏心,没有辜负过他们之前先被背叛下,以此跟他们一刀两断,退出羊组织,今后不用背负着他们这群吸血虫。
然而两个心眼多成筛子的两个哒宰都不知道,世界上傻白甜的思想回路跟他们这种黑的掉渣的脑子不一样,还早早的赶到羊组织成员设伏的地方准备看热闹。
两人没有料到的是少年中也竟然在明知道对方准备用涂毒匕首背刺他了,还不闪不躲的挨了对方一刀后,才说出跟羊组织决裂,从此再无关系,羊组织不再跟他有关之类的话……
听完事情经过后,正在熬药的穆瓶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这个中也“中也,你怎么就……”
“咳!我们……毕竟是相依为命好几年的同伴,如果不挨这一刀,我根本无法从心里把他们割舍掉……”重情重义,人美心善的少年中也满头大汗的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两个哒宰不约而同的翻了个白眼,鬼穆家的中也抬头望天,恶罗王忍不住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而鬼灯这个当父亲的,明知道傻儿子中的毒是什么效果,竟然毫不留情的给了他脑袋一个暴躁栗子,在少年中也痛的抽搐了一下后,腹黑鬼畜的道“犯傻的小鬼果然欠教训,穆瓶,这种傻儿子可不可以不要?”
“你说呢!”穆瓶正将武火熬好的药汁往碗里倒,听鬼灯这么说,明知道他开玩笑,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令鬼灯漆黑双瞳默默漂移了一下,然后咂舌道“啧!算了,反正本来就准备从今晚开始给两个小治上上教育课,现在加上你一个也不算太麻烦。”
“诶诶!!!”听到上教育课,欧噶桑被这个世界的自己抢走后,已经被迫在地狱上了一课的小哒宰立刻心里一慌,看着鬼灯小心翼翼的道“欧都桑,我在这个地球特别乖,一点也没胡闹,如果是这边的太宰治犯错了,你可不能连坐到我这么乖的孩子身上吧!”
“呵……你乖?”闻言鬼灯不由发出讽刺味道特别浓的轻笑声,其他人也纷纷忍笑,刚才还说了他拿乔托照片忽悠人家粉毛少女的丰功伟绩呢!这会儿还说很乖,脸皮倒是挺厚的。
自觉他已经没努力克制,没给这个地球的人们添乱子的小哒宰眨着鸢色眼睛,一脸自信的模样道“我是很乖啊!所以可不可以不上你的教育课。”
“不行,从今晚起,你们几个都必须上四个小时的教育课,白天去给你们噶桑帮忙,在浮冰岛正式建造开始前把这条街的事弄好了。”不是小动物,在鬼灯这里没有情可讲,卖萌都不行。
这副腹黑的样子,看的一旁正忐忑不安的中岛敦更加紧张,他听不懂大家话中的具体意思,不知道自己跟这里的人究竟有怎样的亲戚关系,不明白先前两个哥哥不停给他奇怪的果子吃,自己真的可以留在这里吗?
穆瓶没有注意到中岛敦的不安,把药汁倒出来后,立刻给忍痛的少年中也端过去“中也,快把药喝了,这一副药可以清除掉你身体内的所有神经毒素,明天晚上再喝一副巩固一下就好。”
不过因为有鬼灯这位黑暗药师教导的原因,这幅药肯定有点难喝,希望中也能挺住吧!穆瓶没好意思把自己也是个黑暗药师的事跟少年中也坦白。
导致对便宜噶桑挺信任的少年中也毫不犹豫的接过药碗一口喝了下去,然后……不到两秒,少年中也一脸灵魂出窍的模样呆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样子把少年哒宰吓了一跳“他这是怎么了?看起来像是变成木头桩子了呢?”
“呃……欧噶桑长期住在地狱,配的药药效虽然不错,可口味上更适合亡者一些。”鬼穆家的中也试图用婉转的口吻解释穆瓶是个黑暗药师的事。
看多了在鬼灯、穆瓶两人药方下恨不得当场灵魂升天的恶罗王一直非常庆幸自己是个奶爸,身体倍棒、百病不生,受伤立刻再生,不会有需要喝药的机会,不过他非常体贴穆瓶,绝不会当面揭穿这一点的。
虽然恶罗王、中原中也都给出面掩饰了穆瓶是个黑暗药师的事,但是现在客厅内还有比较诚实的孩子们,中岛敦就算异能不能自控,可异能给予他的五感提升效果却一直存在。
所以中原中也话音刚落地,他和一旁始终维持着小老虎形态的鬼穆敦两个就不由异口同声道“什么味道,闻起来感觉好难受,耳朵嗡嗡响,鼻子像塞了一块鱼皮、眼睛就跟被橘子汁喷到似的沙眼睛……”
“嗷呜~!嗷呜……”小老虎一边叫一边点着小脑袋,似乎十分赞同的样子。
洞察力挺出色的少年哒宰看了看一脸灵魂升天,身体变木头状的少年中也,在想想三人的话,骤然反应过来,看着穆瓶问“欧噶桑,您不会是药材杀手吧?”
“呵……你说什么呢?”穆瓶一脸被冤枉了的样子,在少年哒宰鸢色眼瞳注视下,强撑了数秒后,涨红着脸解释道“我的药虽然味道不太好,但是药效比普通大夫的强多了,你看中也现在都不流冷汗了,这是他身体内毒性减少,身体不痛了的证明哦!”
“……难道不是他灵魂已经升天,对身体失去感知了吗?”因为穆瓶的气息太无害,又令人放松亲近,中岛敦一时放松下,不由将心里的吐槽说出口。
听到连最乖的中岛敦都吐槽了,鬼穆家的中也再也忍不住了,坐在沙发上一边大笑一边道“哈哈……欧噶桑,你黑暗药师的身份连小墩都发现了哦!”
“中也不要笑欧噶桑,平时她的药让人们吃了恨不得当场死亡,现在只是灵魂升天,已经是欧噶桑看在你的份上对他手下留情了。”中原中也的笑声太有感染力了,令恶罗王也忍不住笑意道。
至于被两个逆子笑话的穆瓶,温柔无害的性格令她只能一边快步走向厨房,一边道“都闭嘴!快来吃饭了。”
又没能写完,明天替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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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听完乱步少年的推理后,被乱步推理为主谋的设乐家当家设乐调一朗立刻脸色一变,一脸不快的道“我听说过你们太宰侦探社的名声,不过如今看来还是见面不如闻名。
贵社竟然派一个少年来侦查陈年旧案,还让他在这里胡言乱语,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一会儿就给你们警视厅打电话投诉,问问你们侦探社派一个小孩子来侮辱我们这些苦主算什么罪行?”
“就是,我们怎么可能会为了一把不过一亿日元的小提琴杀人?”
“你知道我们的演出费是多少吗?不过两三场演出费就能挣到的钱,谁会为了这个杀人?”
“那可是弹二朗送给我爸爸的生日礼物。”
“我们怎么可能为了一件礼物杀人。”
“咳咳!!!”
…………
听到乱步少年的推理,设乐家这些人一个个脸色大变,情绪激烈的否认,还十分有条理的说出他们不会作出这种犯罪行为的理由。
作为被害人的妻子,羽贺千波从丈夫死后,在设乐家就没少受到欺负,也是因为无法在设乐家族生活下去,她才带着儿子回到娘家,改回旧姓生活。
而丈夫的死,丈夫死后夫家兄弟妯娌露出的真面目令她满心郁气,长久肝气不舒下,身体越来越虚弱,呼吸越来越困难,最近已经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要不是现在医术发达,她或许早就死了。
她这样的身体状况本来不好随意活动,这次要不是警方来电话,说是找到了杀害她丈夫的人,她也不会强撑着赶过来,只是她本以为是抓到了劫匪,来案发现场复原犯案经过,却没想到杀害丈夫的竟然是丈夫的亲兄弟。
她在这个家族里也生活了十来年,一眼就看出丈夫大哥夫妻的色厉内荏,小叔子夫妻的慌乱无措,是了……真的是他们……他们在丈夫死后之所以对自己母子软刀子割肉一样的态度是心虚吧!想到这些,她情绪激动下不由剧烈咳嗽起来。
才十几岁,还没成年的羽贺响辅少年见状顾不得去推测乱步的推理是否正确,忙从包里掏出药,边熟练的倒出来,边对羽贺千波道“妈妈放松下来,把药吃了压一压,来慢慢呼吸。”
羽贺千波点点头,吞下药后,把头扭到一边,连一眼都不想看到设乐家这些人。
“哼……侮辱?乱步大人可是太宰侦探社排名第二的名侦探,不会侮辱冤枉任何人。”而听到设乐家这些人的狡辩,乱步少年听了气哼哼的说了一声,也知道警察办案是需要证据的。
于是又接着道“我推理你为主谋,其他人是从犯可不是空口乱猜,来之前我查看过设乐弹二朗的案卷,根据案卷里的记录,他的身上有捆绑的痕迹,之后才是致命伤。
但在那之前,他的头上还有被楼梯台阶弄出的撞击伤,而从捆绑留下的痕迹和头部的撞击伤来看,他遇害前应该是身体自由的状态,因为……由此可以推理出,他是在跌落楼梯,撞伤头部之后。
非但没有得到你们这些亲人打电话给医院叫救护车过来救人,反而把他捆起来,一开始是任由头部重伤的他自生自灭,不过头部伤势本来并不致命,只是令他陷入了重伤昏迷的状态。
于是为了达成让他死亡的目的,就在他本来磕伤的地方,进行了二次重击,这才是造成设乐弹二朗真正死亡,而那把被你们说成用来送给设乐调一朗生日礼物的小提琴。
我刚刚已经进行过调查,并联系了他的上一任主人,通过跟对方沟通,得到了购买这把斯托拉第巴力欧斯小提琴具体信息,根据出售这把斯托拉第巴力欧斯小提琴的上一任主人所说。
这把小提琴也是他的心爱乐器,并不缺钱的他本来没打算出手,是设乐弹二朗偶然救下了他的小孙子,在请他来家中做客时,听说他是音乐人后,就邀请他参观了自己的乐器收藏库。
然后设乐弹二朗一眼就看中了那把小提琴,十分诚恳跟他提出购买的要求,这位小提琴的主人本来并不打算让出心爱的小提琴,直到他听设乐弹二朗说他的儿子当时还是设乐响辅。
现在已经改名羽贺响辅到了学习乐器的年龄,有着绝对音准天赋的他十分喜爱小提琴的音色,今后一定能成为世界第一的小提琴演奏家,这才想把世界第一的小提琴买下来给自己的孩子练习使用。
并当场给那位乐器主人表演了一段他思念着在远方故国家中孩子创作出的音乐,乐器主人从他的言谈音乐中,感受到了他跟自己一样对子孙的浓郁疼爱之情,终于被他打动,将这柄小提琴以低价卖给了他。
没错,以你们的收入和家族资产,是买得起那把小提琴,但那把小提琴只是市价一亿,在那之前还有一个前提,就是小提琴的上一任主人愿不愿意卖出去?你们有没有渠道买到,而我跟上一位主人沟通过后。
那位尚且在世的老爷子表示他可以出面作证,这把小提琴是设乐弹二朗买来送给他儿子的礼物,你说这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除了你这些所谓的家人外,还有谁能给你作证?
又或者有没有其他证据?如果没有证据,你却这么说,你的妻子,弟弟、弟媳妇、儿子却对外都说是他送给你的生日礼物,显然他们都做了伪证,为什么会作伪证?不用问都知道,他们都是你的共犯,设乐调一朗先生。”
“……爸爸!”听完乱步少年的推理,羽贺响辅先前心里因为杀害父亲的竟然是父亲的亲兄弟等亲人而一片混乱,想到从八年前失去父亲后就一塌糊涂,遭受过各种痛苦的人生。
母亲的病、同龄人嘲笑他没父亲的声音,在父亲家被堂兄奚落,被伯父伯母、叔叔、婶婶冷暴力、去母亲娘家后寄人篱下的小心谨慎……尤其是一想到那么疼爱他的父亲竟然死在这些人渣手里,他就想让这些人都血债血偿!
可是当他听到乱步少年说出他父亲在别人面前说他将来会成为世界第一的小提琴演奏家的话,脑袋翁的一响,心里却瞬间清明起来,是了,父亲的梦想是想看到自己成为世界第一的小提琴演奏家。
如果成了杀人犯的话,哪怕给父亲报了仇,他也没资格成为小提琴演奏家,去完成父亲的梦想了,他不能杀人,也没必要杀人,他要赶紧结束这一切,为了完成父亲的梦想和遗愿去努力。
想到这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我可以证明这位少年侦探说的是真的,父亲在世时确实跟我说过,这把斯托拉第巴力欧斯小提琴是他特意买回来送给我的礼物,不过家中就调一朗伯父的调音技术最好。
所以在送给我之前,就先交给了调一朗伯父去调音,没想到送过去后调一朗伯父一直说没调好,等几天在还给父亲,直到父亲忍不住亲自上门去拿,结果一去不回。
等再传来父亲的消息就是他被闯入大宅的劫匪失手退落楼梯摔死了,我是未成年,证词在法律上没有多大效力,不过父亲在告诉我会把小提琴送给我时,还特意写了一张给我的生日贺卡。
上面有父亲亲笔所写的斯托拉第巴力欧斯小提琴送予爱子响辅等字的内容,这份生日贺卡我一直收着,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乐器的价值,也不知道那把小提琴有多珍贵,让我没有意识到父亲会因为它遇害的可能性。”
“羽贺桑,可以带我们去取那份生日贺卡做证据吗?”一旁警察们本来听完了乱步少年的推理,知道他是警察局赫赫有名千里眼的儿子,也亲眼见过他以太宰侦探社侦探的名义,侦破了很多陈年旧案的事迹。
那些案子可是一次都没错过,不少嫌疑人当面反驳,拒绝认罪时,也会纷纷被少年侦探用推理逻辑、人证物证说的无言以对,俯首认罪,这次也早就倾向乱步少年的推理是正确的。
有上一任小提琴主人这一个人证的情况下,就足以逮捕设乐家族这些人,因此这次听到羽贺响辅那里竟然有可以进一步定罪犯人的物证,立刻对羽贺响辅表示请他带路收集物证。
羽贺响辅看了眼母亲,见母亲点头才跟警察离开。
而乱步少年见羽贺响辅跟警察走了后,设乐调一朗还想说什么,干脆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道“在乱步大人面前,任何狡辩都没用,你应该知道血迹这种东西,就算过个二三十年也能在案发地检查出来。
一会儿只要让警察们去案发地采证时,去我推理出的几个地点进行血痕采证,就能检测出设乐弹二朗先生当初被你们捆绑的地方,以及留在那里的,他头部被二次重击,造成致命伤的血液溅射痕迹。
以及凶手留在凶器上的,占满血痕的指纹,像你这种临时发起的激情犯案,肯定不会像专业杀人犯那样准备周全,戴好橡胶手套之类防止留下证据的道具,专注音乐的你们,也不具备杀人犯罪的常识。
要是没人怀疑你们呢!你们万事大吉,要是怀疑你们呢!一查一个准,各种证据就算时隔八年,想要收集起来也没有丝毫难度,我劝你还是不要狡辩,罪上加罪的好。”
“斯托拉第巴力欧斯小提琴是传说中的乐器,我从第一次给它调音时,就深深爱上了它的音色,弹二朗来时,我那么诚恳的跟他恳求,让他把这把小提琴卖给我,我可以用2倍、3倍,甚至10倍,设乐家族的当家来交换。
可是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同意,坚持要拿回这把小提琴……呜呜……我只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让这把小提琴离开我的视线。”听着乱步少年的话语斩断他的最后一丝侥幸,设乐调一朗跪倒在地上呜呜哭泣着表示他只是因为太喜欢这把小提琴才犯的罪。
他的三弟设乐弦三朗一脸慌乱无措的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大哥说今后可以偶尔把那把传说中的斯托拉第巴力欧斯小提琴借给我演奏,我就不知怎么的,像着魔一样……”
“那把小提琴的音色太美了,我从来没听到过那么美的音色。”设乐弦三朗的妻子设乐咏美一脸恍惚的道。
设乐调一朗的儿子设乐降人无言以对的捂住脸,一言不发的跪在了地上。
“我不能让自己的丈夫、儿子全去坐牢,甚至可能被执行死刑。”但是该受的惩罚还是来了,设乐调一朗的妻子设乐绚音愣愣的看着丈夫和儿子道。
听到他们这么说,乱步少年推理,警察办案过程中,一直保持着沉默的国木田独步忽然走到呜呜痛哭的设乐家族面前,从书包里掏出他一直宝贝的手账本。
小脸上神色坚定的对他们道“人们大部分都有各自的喜好,爱物,例如你们喜欢那把小提琴,而我喜欢用天御纸制成的手账本,但是当喜好跟生命的重量碰撞时,我认为没有什么比生命的重量更重要。
我就算今后再也买不到天御纸,无法制作这种手账本,只要有需要拯救的人命在眼前,无论他们是我的父母兄弟,还是跟我素不相识的无关人,我都会选择那些人,哪怕拯救那些人需要消耗掉我的手账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