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到达(1 / 1)

“我说你紧张什么,我又没准备真的动手,说说还不行么。”就像他说的那几个就是蠢得,不然为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那个位置要真的那么好,就凭冥沧褶的能耐,要想坐上去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不就是看清了其中的本质。

而他那么做不过是为了给他添堵,谁让他小时候那么对自己的,凭什么呀。

没错,他就是小孩子脾性,做那一切并非是为了那个位置,只为了给冥沧褶添堵,他喜欢看他腹背受敌的样子。

冥沧褶其实什么都知道,不然就他做的那些事,早八百年被他给砍了,怎么可能那么逍遥又自在。

也就他这位好友兼表哥总喜欢瞎操心,还有他那位舅舅跟表哥一模一样,总觉得他这么做总有一天会被摄政王大卸八块,他们却不知自己和摄政王之间有些不能说的秘密。

冥沧褶是不可能真的对他动手的,就算是动手也会手下留情,最多就是让他在床上躺上半个月或者一个月,让他吃吃苦头,命是怎么都丢不了的。

而他内心也清楚,他现在就是小皇帝用来练手的人,这种事也只有冥沧褶做的出来。

“想都不能想,你就不能好好的么。”他真的不想再为这个表弟提心吊胆的,就怕哪天一个没看住,脑袋就搬家了。

“我还不好啊,我这还活蹦乱跳的,还能出来逛大街,喝茶聊天,怎样才算好?”陈梓昂把玩着手里的杯盅,笑眯眯的看着自家表哥穆嘉琪。

“你~~~”穆嘉琪被他气得不轻,拿起桌上的酒盅狠狠地灌了两口,“你能,你真能。”

“好了,好了我听你们的还不行么。”陈梓昂语气里充满了委屈。

“你最好说话算话。”穆嘉琪凶狠的瞪了陈梓昂一眼。

不行,他的话不能相信,好不容易安稳了一年,不想再被他给破坏了,他爷爷的身体可经不起再折腾。

他的好好地看着表弟才行,不然真怕到时候一发不可收,摄政王哪是那么好挑衅的,看看那些人的下场就知道了。

“你在担心什么,我不找麻烦,也有人会找麻烦的。”冥家的那位主母最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为的是什么还不就是自己的女儿到了成亲的年纪,因为摄政王跟冥家关系破裂,没人愿意娶这么一个没用处的女人回家的。

高门大户看中的就是女方家中的背景势力,能不能为自个家族带来牟利,没有好处谁愿意娶一个女人回家。

冥家的那点破事谁不知道,当年闹得满城风云,很多人都不愿跟她交涉,也就后来事情慢慢淡了,这才又重新出现在世人面前,但也就维持一个表面的好看罢了。

“那位现如今可着急了,不过摄政王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就怕赔了夫人又折兵。”摄政王要是愿意修复和冥家的关系,也不至于一次都没有回去。

冥家整个家族的人没有怨言吗?

有,非常的重,在知道了摄政王父亲所作所为后大失所望,收回了给予的权利,全都交到了摄政王的手里,摄政王的父亲和他那位继妻想闹腾,却没闹腾起来,就因为族长拿捏住了潘氏的软肋,潘氏的那一对儿女。

“管他呀,看戏,看戏,应该会非常的精彩。”

摄政王王府这么大的阵仗,经过的又是主街,这样的举动很快就传到了各家。

摄政王府的一举一动牵动着京城各个府邸的心,一有风吹草动就整得人心惶惶。

马车拐了两三个弯之后,四周渐渐变得安静下来,附近都是高门大户,随着一点点的走近,一座高高的门庭坐落在整条街的正中央,两边长长的院墙将整条街都霸占了,门前的两座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位列朱红大门的两侧,门匾上镶金的写着“摄政王府”四个大字,左右漆红色木柱子上一列烫金色的对联跃然而上,气势磅礴,凌厉非凡!

门前还有两列拴马的桩子,地面被打扫得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白以柳看了看地面,再看看脚上的鞋子,有种会怪异的感觉在心头蔓延,怎么到了这里,居然生出了自卑感了。

她是谁啊,现代的特工kg,现在的成就也不差,但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心理呢?

真是奇了怪了。

她还处在这种心情中,余管家的声音透过门帘传了进来,“白姑娘请在车内稍等。”余管家从马车上下来,将手中的缰绳递给身后跟随的小厮,后面的人纷纷踏马下来,其中一个接过缰绳牵着马绕到了侧门进去。

门口每天轮流看守的人,在见到余管家后,蹬蹬蹬跑过来“余管家您回来了?”

“嗯,去把门开开,抬副肩舆出来,王爷请的贵客到了。”点点头,余管家淡然的吩咐着。

小厮闻言瞥了一眼外面的马车,马上转身进去,片刻的功夫,两个年轻却孔武有力的小厮抬着一副肩舆出来。

“白姑娘请下车上轿。”见肩舆抬出来了,余管家对着马车微微躬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白以柳怀抱着七叶貂下了马车,随意的看了一眼,随即坐上了肩舆。

抱着七叶貂的手慢条斯理的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想着自己现在的待遇,就让她想到了前世看的红楼梦里林黛玉进贾府的时候也是一路被人抬着进去的,果然皇室就是不一样,这是显摆呢,还是显摆呢,走个路都懒,那还做人干嘛。

这也不怪白以柳会这么想,没来过摄政王府自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从正门口进到王府里面最近的会客厅光是走路就要一炷香的时间,若是王后面的主院或是别院就得还得多加一炷香。

不过乘坐肩舆进摄政王府的白以柳也算是第一个,就是皇帝来了摄政王府也得下銮驾,将全幅的依仗留在王府外面不得入内,没得法子,他就是这么豪横,不服气,憋着,这也是先帝御赐的,谁敢不尊,那是对先帝的不敬,除非是摄政王本人同意,不然谁都没那个资格做肩舆进入摄政王府,能进去的也都不是一般人,很多人即便是身份挺高的也进不去。

好在摄政王府大门口出入的人不多,没有人见到这一幕,要是见到了,肯定会惊掉下巴,在地上怎么捡都捡不起来,实在是太惊悚了,还有就是谁有这么大的面子,这可是连皇帝都没有的先例啊。

不过还是有人震惊到合不拢嘴,那就是摄政王府的小厮,嘴巴张的大大的,最后还是旁边的同伴帮他将下巴个合上了。

刚走没几步,就有另一名小厮脚步匆匆的来到余管家身边,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余管家挥挥手,小厮就退下了。

余管家转过头看着白以柳笑着道;“白姑娘,王爷吩咐了,今日已晚,且舟车劳顿,请姑娘先去歇息,明日再见。”

白以柳坐在肩舆上,笑了笑,点头道“但凭王爷吩咐。”客随主便,要接见她的人是摄政王,她就一个小老百姓,难不成还要违抗王爷的命令不成。

他说什么时候见就什么时候见,最好是不见,让她赶紧回去。

她是这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他不觉得有什么,那是因为他高高在上习惯了发号施令,但她不一样,很多东西必须亲自去做,不然他们没办法理解,也没办法去实施,她提出来的很多东西都不属于这个时空的,但为了符合这里,她不得不在上面做一些改动。

见白姑娘没意见,余管家这才挥挥手,肩舆继续向前走,大概走了有一会儿,来到了一处大气庄严的院子门前停下,白以柳从肩舆上来,抬头看了眼高高的院门上三个仓劲有力的大字“沧澜院”。

沧澜院,光听名字就不一般,白以柳没有跟上余管家的脚步,站在门口若愚所思。

余管家走了两步见白姑娘没有跟上来,反而盯着院门上发呆,重新走回她的身边,询问道“白姑娘怎么不走了,是有什么疑惑吗?”

“这是给我住的?”这规格是不是有点高,瞧这院落的格局和规模,怎么都不像是客院,若说是主人家的院子她倒是挺相信的。

“这是王爷的住所,王爷吩咐下来,让白姑娘就住王爷的主院,王爷的主院很大,客房也有不少,姑娘可以随意挑选。”余管家听到刚才小厮的禀报,他眼皮直跳,这边姑娘的面子真的好大,好大,王爷的主院至今为止除了王爷和他们几个王爷的心腹能够进出以外,从来没有外人进来过,接见外面的人,王爷都是在刚才经过的那座院子里,那里是专门用来会客的。

听到余管家的回话,从进来到现在一直都面不改色的白以柳终于变了脸色,嘴角猛抽,一阵头皮发麻,住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的院子,这不就是变相的同居?

白以柳干笑一声“那个余管家,我还是不打扰王爷了,你要不就在附近给我找个房间住就可以。我从乡下来,不懂得王府的规矩,若是冲撞了王爷就不好了。”

余管家听了白以柳的理由,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这个理由找得不可谓不洽当,直接用自己的出生说事,让人找不到茬,不过即便她这么否定自己,余管家也不会答应的。

主子的决定可不是他一个管家可以擅自做主更改的,“白姑娘且稍等,容去请示一下王爷。”说完转身离去。

余管家去平阳县接白以柳,府里面很多人都是知道的。

特别是默六,可以说是跟着相处过一段时间的,听说她到了,立刻从自己的药房里跑出来,知道她来了主子的主院,不想其他人那么的惊得眼珠子都要掉出眼眶。

在来主院的路上,遇上了默一,默二他们两个,互打一声招呼,匆匆朝着主院而去。

刚到院门口就听到白以柳说自己是个乡下人,不懂规矩等话,默一和默二暗暗点头,觉得她还挺有自知之明的,默六却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乡下人,这个没有错,不懂规矩?呵呵,白姑娘一如既往的能说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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