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嫁不是挺好的,以为老子稀罕呀。”冥玄翼不屑的撇撇嘴,压根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楚乔眉眼转动,突然笑得一脸神秘的靠了过去,低声的询问道“那那天的你脱口而出的欧阳小姐是谁啊?”
冥玄翼俏脸一红,警觉地盯着楚乔“谁,你说的是谁?你听错了吧。”
“我听错了,那你脸红个什么劲,我不过是好奇问问,怎么还不能说么?”难不成是这小子的心上人,不然干嘛就脸红了?
“放屁,老子有什么不能说的。”跟冥沧褶如出一辙的丹凤眼妩媚的眯着,怒火冲冲的射向楚乔。
“既然没什么不能说的,你激动个什么,还是说你藏了什么小心思,嗯?”楚乔这会儿来了兴致,就想把他内心的小秘密给打探出来。
“藏什么藏,老子哪来什么秘密,你不要胡说八道。”冥玄翼就像被踩了尾巴炸毛的猫咪,这不是明着告诉别人有事么。
“我可没胡说,明明就是你自己表现的。”
“你还说,老子不奉陪了,再见。”冥玄翼被气得够呛,扭头就走。
“哎哎哎,走什么呀,都已经到这了,我的钱还没挣到呢。”楚乔上前拦住冥玄翼的去路,都到了这儿,他怎么可能放他离开。“好了,我不提了,行不。”哼,今天暂且放过他。
要想撬开他的嘴巴不是件很难的事,他有的是办法。
“你说的,你要是敢提,看我怎么收拾你。”冥玄翼不忘放狠话。
收拾他,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楚乔在心底腹诽道。
“少爷,美人。”丽江楼外的一片竹林的一端,一位衣着华丽,脚步虚浮的男子被自家的小厮搀扶着,小厮抬头就看到一张美艳绝伦的脸出现在眼前,摇了摇靠在自己身上的少爷。
男子听闻,眯着眼抬头看去,看清他的容颜后,眼睛猛地瞪大,舌头舔过嘴唇,色眯眯的打量着冥玄翼,越看越满意,心痒难耐,浑身变得滚烫起来,这可是极品啊,实在是太符合他的心意了,“去,找人跟着,可不能打草惊蛇,明白不。”
“是,少爷,小的这就吩咐下去。”自家少爷就好这口,今日这位绝对是上等的佳品,少爷怎么可能不出手呢。
冥玄翼并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这会儿只能被动地跟着楚乔陪他完成挣钱大业。
冥沧褶的位置刚好可以窥视十里潭上所有的画舫,一边品茶一边盯着白以柳登上的画舫。
茶还没喝过一盏,就见她神色不佳的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个小尾巴,眯起眼,死死地盯着冥雨燕,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死人。
看来给冥家的教训还不够,怎么就不长记性呢。既然如此,不介意再敲打敲打一番。
“默二。”朝着门口喊了一声。
门口守着的默二听见声音,推门进来,“主子,有什么吩咐。”
“给冥家找点事做,让楚乔把冥家最挣钱生意给撬了。”冥沧褶的声音冰冷异常,能瞬间把人给冻伤了。
“是,主子。”默二心里充满了疑惑,这不好好的,冥家又是哪里得罪主子了。
不过主子既然这么吩咐,那么这事就刻不容缓。
“表演什么时候开始?”冥沧褶见楼下的小丫头上楼了,收回目光开口。
“回主子未时三刻开始。”
“让她们尽快。”
“是。”
为了准备这场比赛,十里潭的潭水上面早就已经用竹子和木头搭建好了表演台子,人站在上面稳稳当当的,如履平地。
白以柳回到雅间,休息了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
“主子,冥小姐来了,她说想见你?”默一打开门,透过屏风将冥雨燕要见主子一事禀告给他。
“不见。”冥家的人他一个都不会见。
“是。”
“冥小姐,你听到了,主子不见你,你请回吧。”冥家主来见主子,主子都晾着他不见,主子怎么可能见冥小姐呢。
“摄政王我真的有事找你,你就见我一面吧。”明明是同父异母的哥哥,她却不能称呼他为哥哥,只能跟别人一样称呼其摄政王,大哥两个字,只能在心底叫。
“冥小姐,请你离开。”主子要是肯见怎么会不见,她这般大呼小叫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走,我走了,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她今天已经决定豁出脸面了,就不怕被传出去,她的名声在京城里早就已经变得不堪,这样一闹,不过是增添大家的谈资罢了,她并没有多少的损失。
“冥小姐,若是你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默一再次出声警告道。
“我不管,摄政王求求你了,就见一面。”冥雨燕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淌。
屋子抱着小白的白以柳眉头蹙起,显然是被她给打扰了,本来心情就被那些贵女整得不高兴,这人还在这里叽叽歪歪,让人更加的心生讨厌,但是呢,却也能理解她的举动。
哎,这世上的女子多是不容易的。
“要不你就见一面,这样在外面吵,实在是头疼。”她倒不是要帮冥雨燕,只是这么大声的嚷嚷着,吵得脑壳疼。
“你在替她说情?”她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我?帮她?怎么可能?就是嫌她太吵了。”
“默一,让她进来。”冥沧褶见小丫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便让默一放人进来。
“是。”默一打开门,冥雨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冲了进去,再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说。”冥沧褶声音冷得就像是万年冰川。
冥雨燕这是第一次距离这么近看自家大哥,浑身颤抖的厉害,但还是努力控制自己,“见过摄政王,王爷万福。”
“不要说废话。”
“我~~我~~”
“说不清楚那就滚出去。”
“不要,我说,我说。能不能请王爷指婚。”冥雨燕还算聪明,什么不提,主动让冥沧褶给她指婚,如此一来,婚事解决了,也不会得罪夫家。
“走吧。”冥沧褶什么话没说,就让冥雨燕离开。
冥雨燕还想开口说些什么,但讪讪的闭上了嘴,乖乖的退出了雅间。
就在冥沧褶话说完后,十里潭上的表演正式开始了。
白以柳把视线投注到底下的表演上,不过只看了几眼就没了兴致,昏昏欲睡。
看惯了现代高科技的舞台设计,再看这些平常直白,没有什么特色的表演,不睡觉能干嘛。
冥沧褶坐在白以柳稍微靠后点的位置,见她手支撑着下巴,以为她对底下的表演还算满意,于是时不时的对表演多了些关注。
但大部分的目光还是落在白以柳身上,不过也就一会儿的功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保持这个姿势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表演怎么可能一动不动。
内心有了疑惑,冥沧褶稍微移动身子,脸瞬间黑了下来,他好心带她出来看表演,就是担心她一直呆在府里别的难受,想着出来散散心,结果,这丫头倒好,看个表演竟然也能够睡着,直接把他给晾在了一边。
伸手一把将她扯进自己的怀里,捏了一把嫩滑的小脸,“给我醒醒,不准睡,要睡回府睡去。”
睡得迷迷糊糊间,白以柳伸手拍掉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大手,“无聊死了,不睡觉干嘛。别吵我。”
“我是让你来陪我看表演的,不是带你来睡觉的。”冥沧褶不满极了,他好心带她出来,结果得到这样一个收获,这心情怎么可能好得了。
“你究竟想~~~”白以柳皱着眉,一抬头直接亲到了冥沧褶的冰凉的唇上,浑身一颤,瞌睡虫刹那间跑了个精光。
“我~~~”话还没出口,唇就被人给擒住了,牢固的双手将她的腰身紧紧地禁锢在自己的怀里,辗转吸吮着让他本身就有着巨大吸引的红唇。
“呜呜~~~~”白以柳拼命的挣扎着,越是挣扎,反而更加被紧锁着,渐渐地白以柳被带偏了,跟着沉沦。
吻得正带劲的时候,被外面喧嚣的嘈杂声给破坏了。
好不容易吻上了心心念念,让他惦念了好几天的娇唇,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时候闹事!
眉头紧蹙,“怎么回事?”
默一赶紧出去打听了一下马上赶回去“回主子,镇国公家的小公子不知道被谁给打了,伤势颇重,底下哭喊的是他带来的姬妾。”
“张成义?”冥沧褶的眉头更加的拧紧,对于张家的这个小儿子他颇有耳闻,整日成谜于美色,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前几年特别的放肆,在他的强制镇压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关于这个人的消息的,这是又出来作妖了?
“是的,主子。”
“人没死哭什么哭,吵死了。”冥沧褶眼里杀气重重,默一相信,张成义要是在主子面前,主子绝对会补上一脚,直接让他给死透了。
虽然不知道主子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但谁让他是主子呢~~
“是,主子。”默一默默地退了出去。
张家的人估计要倒霉了,打扰了主子的雅兴,一层皮肯定是要被扒下来的。
“我们可以走了,一点不好看,无聊死了。”白以柳原本不想开口的,实在是太尴尬了,她怎么就被某人给带偏了呢。
现在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还不如回去呢,起码摄政王府大,不会让她憋闷的喘不过气。
知道原因,冥沧褶也没有勉强,直接带着她返回王府。
摄政王的马车离开后,大家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玩起来尽兴多了。
张家的人因为摄政王发了话,没敢在这里多待,带着奄奄一息的张成义匆忙的回了张府。
人回到张府,差点把张府给炸了。
张成义,张家最小的儿子,也最得老夫人欢心,听到小孙子的噩耗,老太太直接晕了过去。
老太太晕过去了,底下的慌的一比,老太太的院子乱哄哄一片。
张旭阳本来就因为儿子的事,忙的焦头烂额,咋一下听到自己母亲晕过去了,差点背过气,又是吩咐管家请大夫去老夫人房里。
有人愁,也有人高兴!
特别是张家的大夫人,她是整个府里最不忧不急的人,呆在自己的院子里望着张成义的院子,嘴角微微上扬,显示着好心情!
该,活该,这次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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