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非得要这么气本王吗?”冥沧褶对上白以柳真的非常的无奈,瞧瞧她的话,总能戳痛他。
之前还不知道是谁,逼着他承认是不是喜欢她。
他承认了吧,好了,她又给否定了。
感觉自己做什么都是错。
“我没有气你,我说的是实话。”白以柳打死也不会承认,她有点气他的,不然怎么会因为他去逛青楼把自个气得半死,最后跑了呢。
“丫头。”冥沧褶真的快被她气得吐血了。
逼问他的时候,他不回答,她怎么都不放过自己,现在轮到他逼问了,她倒好,又开始气他了,这么做有意思么。
“干嘛,半夜三更的吼什么吼,比谁嗓音大啊。”白以柳就是别扭,就是不愿承认。
其实他追上来她内心是高兴的,但这个人不老实,她就不想说了。
“没有,丫头,现在换你了,不也死鸭子嘴硬了,干嘛要互相折磨呢。承认一句怎么了,你看我不照样站在你面前。”冥沧褶索性拿自己开涮,不然他就别想抱得美人归。
冥沧褶这一番话说的好不要脸,白以柳憋着一口气不上不下,他还真是敢说啊。
“丫头,以前没有人宠你,爱你,现在换我宠你,爱你可好?”封然绝不是说了女人就得说好听话哄着,哄高兴了,不就都有了。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以及期盼的眼神,要说不感动是不可能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白以柳啊白以柳,你从来做事果敢,怎么就在这事上面犹豫了呢。
喜欢就在一起试着相处呗,不喜欢了再分开好了,又没说现在就让你嫁给他何必矫情呢。
喜欢,就是很突然的么,要是能控制的话倒好了。
“丫头。你有什么想法尽可以提出来,你不说我也不知道啊,两个人不就应该坦诚么。”冥沧褶见她有些异动,于是再给她添了一把火,让它烧起来,最好将小丫头的理智给烧没了,这样他成功地几率就高了。
白以柳努努嘴,有点被说动了,只是她想要的他给得起么?
“丫头,你就说出来吧,我们可以一起努力不是么。”冥沧褶继续诱哄着。
“冥沧褶,你去青楼了,有没有叫女人。”这才是她真正在意的,她不想自己的男人不干不净,以前的可以不计较,但是现在和以后就不行。
“没有,我去青楼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去办事的。”见她软了下来,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冥沧褶也改变了对自己的称呼。
“办事,骗鬼的吧。”男人都这样,明明是逛青楼非要狡辩,说什么去办事。
“真的是去办事的。大夏的使臣提前进了大明京城,我是去探听他们行动的。”这是小皇帝登基以来第一次面对四国同庆的日子,这个日子每年在四国轮流举办,这次刚好轮到大明,又恰巧是他登基第一次面对。
去其他的国家,皇帝不需要亲自前往,他只要委派亲信前去就可以,但这次不同,他们是主场,必须要遏制那些牛鬼蛇神的动作。
“四国庆。”来了京城这么些日子,她也不是什么也没干,很多事情她也都听说了。
最近最大的盛世就是四国庆。
大周,大夏还有大陈国都会在四国庆的日子之前到达。
原来是因为四国庆的使臣提前来了。
“是的,我真的不骗你。小皇帝第一次面对,我必须得为他确保无误。”他是不可能让那些人有机可乘的。
“那好吧,这次我就相信你。要是再有下次,哼哼。”不喜欢被蒙在骨里的感觉。
“不生气了吧。还去江南吗?”见她完全软化了,冥沧褶这才敢移动身躯朝着白以柳靠过去。
“不是四国庆么,你离开真的合适?”白以柳忍不住给他翻了个大白眼。
孰轻孰重她还能分不清,好歹她也是大明的一份子,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国家沦落的。
虽然这个可能性非常的小,但也不希望边关的老百姓再次遭受战争的侵袭,那是非常残酷的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可不是说说而已。
“明天就回京城。”冥沧褶嘴角裂开高兴极了,吊起的那颗心终于落地了,真的是好不容易啊。
还好有四国庆,不然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把人给哄回去么。
“行吧。”白以柳不怎么情愿的答应了。“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等四国庆结束了,我要回去一趟。”虽然没有真正的承认,但依着冥沧褶的性子,她想要再逃是不可能的,而她也不可能一直都这么躲着,难不成那些产业都不要了呀。
顺其自然最好,能处则处,不能处则不处。
“好,等事情结束了,我陪你一起回去。”虽然没有让她亲口承认,这样他也挺满足的。
“嗯。现在你可以离开了吗?”三更半夜的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呀。
“不走,我陪你一起。”冥沧褶十分自然的走到床边,脱了鞋子躺了上去,还朝里面挪了挪位置,拍了拍空出来的地方,“过来睡吧。”
白以柳也不扭捏,她还挺困的,直接躺到了冥沧褶身边的位置,不过该警告的话还是要说,“睡觉归睡觉,不要给我乱动。”
“不会。睡吧。”说完,就是像是为了让她相信,冥沧褶只是单纯的一手搂着白以柳的腰,先她一步闭上眼睡觉。
白以柳不怎么放心,睁着眼睛等了好一会儿,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后,才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她睡着后没多久,明明已经睡着的人缓缓地睁开眼睛,侧着看着躺在自己怀里娇小的人儿。
也只有她不知道,她在王府的夜晚都是谁在他怀里的,大坏事没怎么做,但也做了一些不会让人察觉的小坏事,比如亲亲,每一次的亲吻他都控制着力道,绝不会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丝的痕迹,白以柳自然是不会有所察觉的。
不过现在在外面,他不会这么做,但有一个地方还是可以享受的同时安抚他心颤的灵魂。
回去远比离开要顺利的多,也快的多。
白以柳的离开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以为她没有出府。
唯有王府里的人闹得人心惶惶的,特别是余管家和秋玲,一个是因为王爷上青楼的话是从他这边传出去的,另一个是因为她把王爷上青楼的事没弄明白就跟白姑娘说了。
这才导致白以柳夜半跑了的事。
人跑了,谁最担惊受怕,除了当事人冥沧褶之外,就属他们两个了。
“余管家,你说王爷能把白姑娘找到吗?”秋玲这个问题已经问了不下百遍了,但是这个问题,余管家也回答不了。
他现在也非常的苦恼,主子不说肯定有他的用意,结果让他最快的说了,好巧不巧的被秋玲听了去,害得白姑娘直接跑了。
人跑了,天大地大,找个人谈何容易啊。
“秋玲啊,你也别急,主子了解白姑娘应该能找到的,咱们耐心等着就是了。”余管家也只能嘴上说些安慰的话,内心里他也是慌得很,要是主子找不回白姑娘那该如何是好。
主子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心意的姑娘,要是这么失去了,他负荆请罪也偿还不了啊。
他从哪里赔一个白姑娘给主子啊。
老天保佑,菩萨保佑,一定一定要让主子找到白姑娘,从此以后让他顿顿吃素他都愿意。
这两天的日子过得有多么的憋屈他自己知道,每个人看他的眼神好似充满了谴责,都在怪他多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怎么就没个把门的。
彭嬷嬷对他的意见最深,她是主子身边的老嬷嬷,主子是她一手带大的,其他人他还能忽略不去计较,但是来自彭嬷嬷的怒火,他只能深深的受着,被骂也是活该啊。
“要是~~要是王爷找不到白姑娘呢?”秋玲觉得希望非常的渺茫,实在是天下太大了。
如果是在大明找起来费点人力物力,要是白姑娘一气之下去了其他的国家,那就糟了,那里到底不是大明的地界,找个人没有在大明那么方便。
“没有这种可能,主子一定能够找到白姑娘的,现在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余管家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但每次这个念头一起,就被他给遏制了,在心里拼了命的告诫自己,这种事不会发生的,主子一定可以找到白姑娘的,也许现在已经找到了,他们正在回来的路上。
人不能有坏的想法,一旦往坏处想了,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不可自拔,也让自己越发的担惊受怕。
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后悔,再懊恼都不济于是,他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放平心态,等。
说完,余管家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秋玲一个人孤独的站在廊檐下,原本充满星星的眼睛,此时里面只有灰败,人也失去了生气。
余管家说得她都懂,可她真的非常非常的担心白姑娘走了就真的再也找不回来了,那她就是罪人,她就不该在白姑娘面前表现出异样,她在宫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差,还不懂什么叫情绪不能外泄的道理么。
皇宫是什么地方,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想要在那里生存下去,必须得加强自身的能力,说话举止都不能表现出一丝的差错,有一点问题就能被其他人夸大化,从而让自己跌进深渊,在想爬起来谈何容易。
她明明~~她怎么就在白姑娘面前表现出来了呢。
好像自从来到白姑娘身边后,自己变得比较随意了,没有往常的警惕心,觉得摄政王那么安全,而且她只要一心伺候好白姑娘,不用像在宫里那般小心谨慎,白姑娘的和善让她没有警惕心,没有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宫女,这是最大的忌讳,是她有点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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