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当时就发怒了,手起剑落,一阵刀光剑影。
后来,林昊一人独自走出了囚之山,回来后,管家早已等待着他,问道“少爷没在囚之山吗?”
“没有,搜查了整个囚之山,但是没有公子许的踪迹。”
管家听说林昊一人荡平了囚之山,感到很震惊,囚之山的八徒各个实力非凡,虽然第二徒刘楚没有在,但是其余的七徒世间没有对手,怎么会被林昊击败呢?
想之余,自然是高兴的,林昊击败了他们,不应该不高兴,如果囚之山没有公子许,那么公子许又会在哪里呢?
“公子许不在这里,八徒中的第二徒刘楚,也就是县太爷,他把公子许关了起来。”
“那我们去官府那里营救公子许吧?”
“公子许定然不在官府中。”
”那又应该从何处找起?”
“听说县太爷大肆搜刮金银财宝,把他放在了一个山洞中,并派了很多人手看管,少爷应该就被他们关在了那里。”
知道了公子许被关在什么地方的消息,林昊准备去营救。
管家说“我帮助你一起击败他们吧?”
“他们个个都是亡命之徒,杀人不眨眼,你去太危险了。”管家后来又极力请求,林昊没有办法,便和他一起去了。
到了贼人的巢穴,林昊和管家在高处观察,只见贼人有几十个,都提着刀在巡逻,林昊对管家说“如果现在把他们杀了,冲进去,救出公子许怎么样?”
“这样最好,可是我们就两个人……”
“你在这里稍稍等待一下,我去去就来。”
这时,已经到晚上了,山间偶尔传来几道清冷的风,吹过山岗,草木在轻微地摇动。
月亮刚刚升起,光辉洒落在了小山之中,林昊独自一人,跳将下来,径直来到贼人的巢穴前。
林昊奔驰下去,一会儿,十几个贼人集拢过来,围住了林昊,后面还陆续跟来了很多的贼人,都举起刀准备挥出。
其中一个为首的贼人提着刀奔向林昊,那人正是八徒中的第二徒刘楚,也就是县太爷,只听见他说“还敢来送死?”话还没说完,只见林昊抽出剑。
那人立即就倒在地上,被剑刺穿,贼人们向前包围上来,林昊从容地挥动剑,此时,月亮正高高地被挂在天上,光辉洒落在了山岗,洒落在了树梢上,洒落在了林昊的剑上。
从远处观看,银色蛟龙穿梭的几十个贼人之中,正如羽衣之下剑若起舞,林昊面无惧色,而四面的贼人纷纷倒地,绿色的草地染尽了鲜红,看起来勃勃生机。
而声音却不小心惊动几处寒鸦,树木随风倾动了起来,月亮的冷辉之下,几十人纷纷倒地,这时,银色蛟龙又潜入了深渊之中。
管家看着不敢透气,稍微眨了一下眼睛,而地上却灰尘卷起,一团滚滚黑烟,再睁开眼望时,却不见了林昊的踪影,想必林昊进入到贼窝之中了。
林昊进入了贼人的巢穴,看到了被绑住双手的公子许,急忙解开了他。
“跟我走,赶快离开这里吧。”
林昊和公子许刚准备要离开,只听“哐当”响了一声,宽敞的大门就被立刻给关住了,大门中间有一人,只听那人说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今天你们谁也跑不掉。”
林昊和公子许望去,那人竟然是管家,公子许惊讶道“这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八徒的第一徒飞山空。”那个人脱下外套,浑身散发着黑气,那气是杀气,他目带凶光,好像要毁灭一切。
飞山空隐藏在许府中,布局布了这么长时间,思维缜密,计策精良,就是为了得到许府所有的资产。
但是竟然困不住一个林昊,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局面,管家不得不露出本来的面目,八徒的第一徒飞山空,他终于要出手了。
在飞山空把大门关上的最后一刻,关住了月光,也关住了房屋内的一缕微风,风在房屋内四处周旋,又聚集在了关着的大门边,大门中间的飞山空的头发和衣服在这一缕微风中凌乱了。
林昊和公子许惊讶道“什么?”“县太爷就是八徒中的第二徒刘楚,我就是八徒中的第一徒飞山空,而囚之山的其余六个徒,我竟然没想到他们不是你的对手,这让我太感到惊讶了。”
“你错了,我并没有杀死他们,他们也没想杀死我。”
“什么!不可能,他们可是不会放过任何人的。”飞山空惊讶道。
“不,我那天前往囚之山的时候,只见到了六个人,第二刘楚自然不在,只是第一徒飞山空不在,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就连其余六徒也不知道,但是我隐约感觉到八徒中的第一徒飞山空就在我身边。”
“那你是怎么击败其余的六徒的?”
“我并没有击败他们,他们六徒已经不再做盗贼了,而在囚之山种地打猎维生,而第二徒刘楚和第一徒飞山空也就是你执迷不悟,丧尽天良,欺压善良。”
“他们太愚蠢了,这些愚蠢的东西,抢夺金银财宝,一生用之不尽,难道靠自己种地吗?笑话!”
“可笑,百年之后,终不过一杯黄土,挥洒于世间。”
“反正你们都要死了!”飞山空突然命令了一声,就有一队贼人都背着弓箭前来了,那些贼人有十几个,他们都举弓拉箭,朝林昊和公子许那里准备射。
“你们都死在这里吧!哈哈哈……哈哈哈……”飞山空笑道,下令让那些贼人射箭,“哈哈哈……哈哈哈……许府的金银财宝都是我的了!”
那些贼人都弯住弓,拉起箭,只听到“嗖嗖嗖”地响,林昊眼前箭矢如同雨下,常人不敢直视箭雨。
突然,公子许挡在了林昊的面前,那箭矢尽数刺破了公子许的胸膛,血流如涌。
那些贼人又准备再次射箭,林昊见状,飞身移剑,只因为快,那些拿着弓箭的贼人没有开弓就纷纷倒在了地上。
离飞山空只有几步远,第一徒急忙令人拦住林昊,可哪是他的对手,只那么几剑,没有人能够阻拦。
飞山空急忙用剑挡住了“我知道你剑术高超,但是,你未必是我的对手。”
林昊望向了他,只说道“为什么不试一下?”
“杀了我,你能得到什么?不如共享荣华富贵,有花不完的金子,你难道没有想过吗?”
飞山空当时因为情况紧急,林昊出剑迅速,未曾拔出剑就挡了下来,现在他用也用力轻轻地拔出了手中的剑,两人各自在贼人的巢穴中观察着,看是否能找出对方的破绽。
此时,大门外还有狂风在胡乱地飞舞,旁边的树木也被一阵狂风席卷,瞬间落叶纷纷。
两人相视而动,瞬间挥剑。只见一阵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飞山空的剑被斩断,剑身上半部分慢慢地滑落在地上。
飞山空腹中有一道很深的口子,他冷笑了一声“因为我的速度不够快。”
“不是你的速度不够快,而是上天从不会眷顾欺压善良得人。”
天空中飞舞的落叶落在了林昊的身上,此时,皎洁月亮正高高地被挂在夜空之中,狂风和落叶之下,林昊抱起了公子许,离开了这里。
“后来怎么样了?”酒店中的那个衣衫褴褛的中年人问道。
“后来公子许就被埋葬了,只是林昊从此一个人身藏于江湖之间。直到有一天,他来到了一个酒店之中。”
那天,雨淅淅沥沥着,在屋檐上,雨点击打着陈旧的瓦片,流下来,落在地上,只听得“刷刷”地响。
灰暗的月光之下,树梢之旁,有一股寒流吹动着,虽然冬天刚刚过去,但也只是刚刚过去而已,那井中的冰,湖面的冰才刚开始消融。
寒冷的风流伴随着雨滴,吹动了正在路上行走的戴着沧桑面容的林昊。
是啊,这么冷的天,谁还会出去呢?街道上没有一个人,除了那个正在路上行走的戴着沧桑面容的林昊。
他双手相互抱起来,是啊,这天气太冷了,而且他衣服看起来还有些单薄,破旧的衣服时而有些布条在狂风中肆意的舞动。
林昊几乎做不出什么表情,因为他身体被冻得麻木,面部也有些赤红,他的目光冷冷地聚集在了远处,他好像在搜寻着什么。
如果有一个温暖的房屋就好了,他这样想着,换作是谁,在那种情况,能不需要一个温暖的房屋吗?
忽然,他的目光聚集在了一处,前面好像有一个亮着灯的房屋,走近后,竟然是一间酒馆,于是,他走入了酒馆之中。
正饮着酒的时候,忽然酒馆的门被打开了,如果说是这天晚上的风打开的,这倒是不足为奇,可是门前站有一人,这么冷的天,除了林昊远游四方,谁还会不回家呢?
“为什么独自饮酒呢?”
林昊望了那个说话的人,那人不是一般人,好似仙人,林昊又沉默不语,只饮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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