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学了!我是来到这里打开自己的心结的,我不是来到这里学习这些杀人技巧的,我要离开这里,我现在就要走!”
此时的安娜就如同魔怔了似的,她竟然在莫念和美女杀手喀秋莎的面前大声吼了起来。
可美女杀手喀秋莎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对于她来说。
安娜是一块极佳的材料,只不过还没有被好好的打磨罢了。
现如今,这块上好的材料落到了她的手里头,她自然不能放过。
而现在安娜却想要离开,这就让美女杀手喀秋莎心里头非常的恼火了!
“怎么?你是不是觉得我太弱了,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师父啊?”
美女杀手喀秋莎虽然是一个擅长于潜入的杀手,可她在自己不熟悉或者实力不如自己的人面前,可不会显得温文尔雅。
相反,在日常生活之中的美女杀手喀秋莎是一个性格非常直白的女人。
当美女杀手喀秋莎发现,安娜竟然打起了退堂鼓之后。
她就怒目圆睁看着安娜,而此时的安娜只是和美女杀手喀秋莎对视了一眼,她就意识到。
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女人可不是一个能够被自己轻易应付的女人!
意识到了这一点之后,安娜竟然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说时迟,而那时快,当安娜因为不敢和美女杀手喀秋莎对视而后退了几步的时候。
美女杀手喀秋莎就抓住了这个机会,只见她竟然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
接着,安娜还没有看清楚美女杀手喀秋莎的动作。
她竟然就被美女杀手喀秋莎给按在了地上,这时候的安娜发现自己竟然连讨价还价的资格都没有。
她就这么捂住的躺在地上好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而这时候美女杀手喀秋莎则用足以将人杀死的眼神看着安娜道。
“安娜,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可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师父。
所以,你要是想要在我手下学本事的话,那你就必须听话明白了嘛?”
安娜本来是想要了解自己的性命的,不过人嘛,都是一样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人不想活,可却没有人不怕死。
当美女杀手喀秋莎将安娜按倒在地,让她真的和死亡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的时候,安娜就意识到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自己想要寻死路的想法又是多么的愚蠢,一时间,安娜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肤浅。
她不想死了,而且,安娜此刻非但不想死了,她还想要好好的活下去。
在莫念看来安娜非常难以根治的心病竟然被美女杀手喀秋莎在一瞬间给治好了,其实,这事也没有什么巧的。
美女杀手喀秋莎无非是让安娜意识到了更为真实的自己,在美女杀手卡起诉看来。
安娜是拥有很高的杀手天赋的,而这样的人即便是厌恶杀手这个身份。
那他的意志力也比一般人要强大的多,而一个拥有强大意志力的杀手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轻易杀掉自己的。
除非对方的实力太强,他却是打不过了。
若不然的话,轻易的被别人给杀死了,那对于一个杀手来说都是一件非常丢脸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美女杀手喀秋莎可是看得非常透彻了。
就是因为她看得透彻,美女杀手喀秋莎才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搞清楚安娜的心理到底是什么部分除了问题,并且能够及时的对症下药。
当美女杀手喀秋莎将安娜如同一条狗似的压在身下,让安娜喘不过气来的时候。
暗暗作为一个杀手的潜力便在这一刻决心,此时的安娜不是像一个弱者一样,在美女杀手喀秋莎面摇尾乞怜。
她只是睁大自己的眼睛,用一双足以将人杀死且充满了怒火的眼睛在看着美女杀手喀秋莎仅此而已。
对于一个杀手来说,在有生之年能够遇到一个有资格继承自己衣钵的强者,这已经足够了。
此时的美女杀手喀秋莎见安娜的潜力已经被自己唤醒了,她感觉到非常欣慰。
毕竟,美女杀手喀秋莎也经历过安娜经历过的那段时期。
她明白,若是没有办法改变事实,那就要想办法改变自己,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才行!
此刻,当美女杀手喀秋莎看到了安娜眼中的怒火之后,她就伸手将安娜从地上给拽了起来,并嘴角一勾笑着对安娜道。
“安娜,你其实很强,我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愤怒,你在想我刚才为什么会那么做。
而我想要告诉你的事情是,你既然拥有做杀手的天赋,你就应该好好做一个杀手。
而过去的错误已经成为了现实,你如果觉得对于你来说,那些现实都是梦魇,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摆脱的话。
那你就只有沉浸其中了,也许哪一天你的身体不再年轻的时候,这些梦魇还是会折磨着你。
可那个时候,你还是要去面对的,在屈辱和战斗之间,你若是选择了屈辱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只因为你以后还是要去斗争!”
美女杀手喀秋莎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表情自然而平静好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似的。
可美女杀手喀秋莎说的这番话,却如同烙印一样深深印在了安娜的心里。
应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其实在安娜的心里早已经有了定论了。
此时的安娜抬起头,她眼中钉怒火已经消失了。
因为,安娜知道,在刚才那短短几秒钟的时间里,美女杀手喀秋莎早已经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徒弟了。
既然两人已经是师徒了,自己自然也没有必要再仇恨美女杀手喀秋莎了。
而且,此时的安娜也在自己的心里暗下决心,她觉得既然自己是拥有杀手天赋的强者。
而自己心爱的人又是一个背负了命运诅咒的人,那自己与其做一个弱者在维克多身边拖后腿。
自己还不如做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强者呢,最起码以后维克多若是遇到了什么危险的话。
自己也不至于像一个弱女子似的,只知道趴在爱人的身上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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