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念和维克多聊了整整一个下午,而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莫念就对维克多对这个在约翰家族里头养尊处优的男人有了新的认识。
他发现维克多这样的人看似文静,可是这脑子里头装的东西却是真的吓人。
因为,莫念刚刚还在烦恼,自己应该对那些东部城市发动进攻。
可他万万没想到,他烦恼的事情,在维克多看来根本就不值一提。
维克多早已经在自己的脑子里头给莫念做好了规划,当维克多看到莫念一脸愁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他就用手指头蘸了一点咖啡在桌子上写下了几个城市的名字!
这些城市都是日不落帝国在东部地区的工业重镇,而且,他们都有一个特点。
那就是约翰家族的研究设施都在这些城市里头设立过,也就是说莫念如果进攻这些城市的话。
那就会引起日不落帝国政府的重视了,可让莫念难以置信的是。
维克多的脑子里头为什么会有这些计划,要知道,他现在虽然和自己的老爹老约翰决裂了。
可他怎么说也是一个日不落帝国的公民,而身为一个日不落帝国的公民。
在看到有人要摧毁自己的家乡,要对自己国家的城市发动攻击的时候。
你冷眼旁观已经过分了,可维克多竟然还要给莫念出谋划策。
一时间,莫念也不知道维克多到底是怎么想的了。≈
此时的维克多看到莫念用一双疑惑的眼睛看着自己,他就嘴角一勾笑着对莫念说道。
“莫先生,我想你一定会感觉到非常疑惑吧。
在你看来,我是日不落帝国的居民,按理说来,我应该好好保护我的国家的,可现在我非但没有要将我的国家好好保护起来的心思。
我竟然还想要帮助你摧毁掉我国家的一部分工业设施,我这么做简直和卖国贼没有什么两样了对不对?”
杜宇维克多说的话这些话,莫念是很难不认同的。≈(≈
在莫念看来,维克多的卖国行为已经足以让他走上军事法庭了。
不过,莫念作为这些计划的实施者,他觉得自己也没有资格去指责维克多。
他若是去指责维克多的话,那也不过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想到这些,莫念也忍不住苦笑一声道。
“维克多先生,你说的这些是什么话,其实对于我来说,你能够正视自己的问题。
光是这一点,已经很让我佩服了,所以……”
“够了!莫念先生你就不要拍我的马屁了,我是一个成年人,而且我也不是一个傻子,所以我现在在做一些什么事情,我是非常清楚的。
不过,我想要告诉你的是,如今我的国家已经被我的家族给控制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日不落帝国只不过是约翰家族的代言人而已。
当然了,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若是我说的不客气的话,那日不落帝国就是约翰家族的傀儡。
这个所谓的帝国早就已经没有了当年的荣光了!”
维克多话到此处,他就猛地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轰!”
一声巨响传来,整面桌子就碎成了一地碎石。
看到这一幕,莫念没有说话了。
在他看来维克多是一个想问题非常透彻的人,所以,此时的莫念不打算打扰维克多。
他想要听维克多把话继续说下去,因此,莫念就选择了沉默。
当莫念选择了沉默的时候,维克多则将自己的心里话告诉了莫念。
“莫先生,我知道在你的东方故乡有这样一句固话,就坐不破不立。
而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家族我的家族还有日不落帝国的灭亡。
只有我那如同吸血鬼一样的家族消失了,只有这个傀儡政权彻底没有了,我才能够在这片徒弟上建设一个更美好的国家!”
一听这话,莫念就不由的在心中一惊。
他发现维克多这家伙的野心可是真的不小,过去,莫念觉得维克多之所以一直不想成为约翰家族的族长。
那是因为,他早就已经知道了成为族长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他还不如做一个普通市民的好,那样一来,他起码可以得到快乐。
可现在看来,维克多的野心却和莫念想象中的非常不一样。
维克多想要的是一个新的日不落帝国,而成为一个小小家族的族长这并不是他的目标!
不过,莫念更清楚的是,既然维克多敢将自己心里头想的事情告诉他,那就说明。
维克多是真的见莫念当成了自己的好朋友,不过,即便是这样莫念还是感觉到非常的震惊。
但震惊归震惊,对于现在的莫念来说。
他需要做的是搞清楚维克多内心的想法,这样一来的话,以后他们才可以继续合作下去。
若是他连自己朋友的内心想法都搞不清楚的话,那莫念以后还怎么和维克多合作啊?
莫念觉得那时候的自己不就是成为了一个睁眼瞎了嘛?
想到这些莫念就冲着维克多微微一笑道。
“有意思,继续说下去,我还想要知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我要彻底改变这个国家,维持我不惜和自己的家族反目成仇,而过去我一直都在等待着一个机会,现在看来,我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了。
莫念这个机会就是你,若是有你的帮助,那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一切!”
莫念觉得维克多现在是将他当做阿拉丁神灯里头的灯神,好像什么愿望都可以帮他实现。
可即便是这样,莫念也没有训斥维克多。
因为,他发现维克多之前和自己说的应该都是真心话,若不然的话,维克多这个有修养的绅士也不会显得如此激动。
此刻的维克多连说话的时候,他的语速都比之前快了几分。
莫念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就知道维克多这家伙是因为太过兴奋了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正是因为这一点,莫念就可以断定维克多和自己说的其实是真心话。
而一个男人想要对另一个男人彻底敞开心扉,这可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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